更把唐宁的两只奶子聚拢在一块儿,乳尖红润可爱地向前挺着,乳头也被玩得有些大了,情动硬挺时有花生米一般的大小,一被杨洲的手指夹着揉搓,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艳红。
“你怎么回事?”杨洲看着杨宁,难以自制地有些呼吸加重了,胯下的肉棒自始至终挺着,像个凶器一样不断顶着唐宁的腿根,“这么想让我在这里干你?”
唐宁看着十分无辜地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引诱:“你不喜欢吗?杨总,你有没有在这里做过爱、操过别人啊?我觉得应该会挺爽的,我们来试一试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杨洲捏着他的下巴,将唐宁那小巧的脸蛋提得更向上了,说:“叫老公,我再考虑考虑。”
他本来就生得很好,认认真真说话的时候,更显出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魅力。唐宁措手不及,一副怔愣的模样,似乎还在权衡:难道他说得不够明白吗?唐宁之前跟杨洲暗示,被对方笑一笑就带过了,他有前车之鉴,本想就此打住,短时间内不再提了,没想到杨洲又将话头挑了起来。
唐宁有些失望,本来正被杨洲摸得舒服,这下也觉得些许索然无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因为期待而翕动着的肉穴感受到阵阵空虚。他抿了抿嘴,有些局促地扭过身子去,目光正对着办公桌的桌面,带过来的蛋糕还好好地放在桌上。唐宁没事可做,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打岔道:“你想不想吃蛋糕?别白带过来了”
他从杨洲的腿上站了起来,在桌边慢慢打开了装蛋糕的盒子,蛋糕并不大,只因杨洲和唐宁都不怎么喜爱吃甜,买了也只是走个形式——这是个挺简单的蛋糕,上面堆了最平常的白色奶油,有新鲜的蓝莓和草莓果粒做装饰。
唐宁自己也没心情吃,只是听着身后半天都没有人回答,心中更加低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挺正常的只是他太心急了,攥住了什么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牢在手里。
“那你要是不想现在吃,我就又收起来了。”他的手指互相摩挲,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措了,身后却忽然被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笼罩住,男人形状明显又傲人的阳具被包在裤子里,硬硬地挺着,稍微一弯腰,将那热烫的肉棒顶在唐宁娇嫩敏感的腿间,对着那大腿上的薄肉和肉阜重复顶撞,将没有准备的唐宁抵得上身向前晃去,双手撑在桌子的边沿,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挺,更将自己腿间那隐秘的肉缝向男人显露着,无力地承受杨洲时重时轻的磨蹭,花穴外阴的软肉被粗大的柱身顶弄得软塌下去,肉洞又被刺激得流出了水,身前两团乳肉打着圈地晃颤。
“唔”室内的空气还算温暖,却还是激得唐宁的两颗乳头又颤颤巍巍地胀大了半圈,才和男人善于爱抚的手指分开没多久,就又欲求不满了。唐宁想要自己伸手去摸摸奶尖,却被杨洲抓住了手,终于开口说话了。
“叫老公。”杨洲说,“叫一声,老公就变成真的了。”
唐宁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裤子已经被男人从身后绕到腰前的大手解开,坠坠地在唐宁丰满的屁股上挂着,稍微往下拽了拽,那多余的布料就从唐宁的大腿上快速滑落下去。
杨洲这才发现唐宁没穿内裤。他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隐约看到唐宁大腿根的部分肌肤被牛仔裤内里的那片磨得发红了,不知道小穴会不会磨得更厉害。杨洲甚至能直接想象出唐宁那副放荡而不外露的淫态:里面什么都不穿就出门了,脚下的每一个步伐都会带动裆下的布料,蹭动着他双腿间敏感骚浪的肉缝,把那地方磨得又疼又痒,空虚得想要,避也避不开,只能任由那粗糙的牛仔布蹭着自己的阴蒂和大小肉唇,将肉唇玩得软烂潮红,穴间不住地渗出淫水
杨洲的手探下去,准确地摸到了那湿淫肉洞的位置,指尖几乎是立刻就被放荡的肉逼吸得陷进去,里面隐隐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唐宁的腿间早就变得湿滑一片,触及到的肌肤没有一处不是黏腻又水盈盈的,甬道内还在不住往外溢着花汁。
“宁宁真的很喜欢我,很想在这里被鸡巴操一次啊。”杨洲并不留恋地将自己那半截指节从唐宁的穴口拔出来,唐宁喘息着、扭着屁股追上去,被男人倏地按住胯骨。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唐宁激动得肉唇又开始颤动起来,肉洞一下、一下地开合与收缩,直到那滚烫粗屌的柱身终于顺着臀沟一路下滑,龟头对着他淫浪的肉缝反复顶擦,唐宁才长长地发出一声低低的的呻吟。
粗硬的鸡巴在他并拢的双腿间来回缓慢又用力地抽插,让他的阴蒂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熟红的骚核肿胀着接受性器的爱抚与玩弄,唐宁都要站不直了,腿根摇晃,热流自上而下地冲刷着发情的甬道,淫水从洞口汹涌地宣泄出来,将杨洲的鸡巴浇得湿透,肉棒柱身上更是泛着晶莹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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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喘叫着,抓紧了桌边,几乎要被杨洲的温度、杨洲的情欲、杨洲的一切给融化了,终于忍不住,带着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爱意,喘息着开口道:“老公、唔老公,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甜哑,被杨洲握着腰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