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出一边的脚后跟,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独自忸怩着。
有时被操到全身泛爽,就连小腿肚上一点嫩肉都跟着颤动,更别提江晚整个人都被江林挺着强有力的修长劲胯不断捅操得晃动,全身颠软,好似鱼上沙地,整身的鳞片都张开,所有的毛孔都战栗,他的阴茎疲软了,倏地从龟头上的孔眼里喷射出好几股腥臊的稠液。
江晚躲避得不够及时,即使努力地想把所有身前的裙摆都揽在怀里,还是叫一星两点的精液沾到了上边,让他好不懊恼,却也没法顾及更多,胯间的性器软成半勃状态,上边隐约有淡紫青筋缓缓跳动,腿间的性事却还如火如荼,被哥哥兼爱人攻占所有,捣弄不停,榨取了无尽的淫汁骚液,耳边都是甬道内噗嗤、噗嗤的搅动声,以及身体相撞间沉闷的响动。
哥哥在他耳边喘息粗沉,更掐着江晚的腰,让他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大力鞭挞而扭动腰身,一次次地张着淫靡软烂的穴口往下沉坐,直直撞到整根勃发的粗热阳根全都干入淫穴,就连薄嫩阴唇下端的一点多余艳肉也被操插进去,再带出来,反复数次,整个肉阜女阴都是红彤彤的。
江晚看不到自己腿间的场景,却已经又哭了,抽抽噎噎,心满意足,胸前的两片可怜布料自从被江林扒开就再没回到过原位,两只鲜嫩的小小乳房盈盈颤颤,各自在上面立着一颗已被掐玩肿红的奶头,江晚一低头就能见到这风景,把自己臊坏了,忙扭转过身子,哆哆嗦嗦地追寻男人的嘴唇。
“好麻里面,要喷了会弄脏哥哥衣服的”
他有点泫然欲泣的意思,但也不女气,就是很招人怜的漂亮男孩儿,江晚二十二岁的时候是漂亮男孩儿,到了三十二的时候估计也还是,就是这样,嫩生生的,好像刚出土的嫩芽儿,没有成熟,也没有衰败。一辈子都这样。
江林心中充满爱怜:“不脏,小乖不哭了,哥哥最喜欢看小乖被我操喷的样子看看这哭花的脸蛋,都要当哥哥的老婆了,怎么每次一被我操就哭?”
温软、湿热的嘴唇贴覆上来,夹吮江晚薄嫩的唇瓣。
“老公、老公”江晚从短暂的亲吻中脱离出来,叫了好几遍,试图理解这个称呼的含义与意义。然后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和江林唇舌纠缠,一点点用舌尖还有唇边互相勾着,搅着软舌,绕着圈地嬉玩,温温柔柔地吮着舌头,舔咬舌根。
他察觉到江林在他体内的顶弄变得愈发凶狠、带有冲劲,这个征兆同时带动了他,江晚比之前更用力地喘息,像猫、像发情期的任何动物一样,用又亮,又润,又娇媚的嗓子发出淫言浪语,直到江林的冲撞越来越快,操得他尖圆的奶尖也跟着难受地飞晃,太凶了,没法亲吻,嘴唇都错开。
江林便在最后两三百的剧烈抽插中渐渐收缓了步伐,开始转变为几下深重的捣弄,鸡巴的柱身晃颤数下,拍打着江晚娇嫩软浪的肉壁,在他纯洁柔顺的内里猛地爆发出大股、大股不受阻拦的浓稠男精。江晚低低地叫,又忽然惊喘,肉穴内的所有淫肉一齐收缩震颤,叫他止不住绷紧了脚趾,在地面上抓着,大泡骚液从宫口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身下一小块浇得一塌糊涂。
他仍被哥哥一下下操缓慢地操着,体内那些沉重的性液混合着他自身的淫水,变成一股全新的液体,在男人身下的绵长操干中陆陆续续地流出体外。
江晚从喉咙和鼻间发出呜咽,诚挚地接受了哥哥给予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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