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幕下城市角落的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路灯撒下的光幕也显得昏昏暗暗的。这一片属于鹿安市的老小区了,有几片已经规划入了拆迁范围,人家就更少了些,只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前往回家的路上。
鹿安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中央小区里,江怀信拿出钥匙开了门,他坐着脱下脚上的作战靴换上拖鞋,抬头却只看见乔子衿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他走上前看着几盘还勉强够两人吃的饭菜问到,“楚唐呢?”
“去老南城区钓鱼执法去了,说是班里女孩子晚自习回家觉得有人跟着,他这几天都十二点多才到家。”乔子衿筷子杵在碗里无奈的又觉得好笑,“嘉戎这段时间有几场手术还要值夜班,我所里月底了忙得很好几个案子今天才打完,没人管他瞎闹腾了。”
江怀信听着还真想打电话去慰问慰问半个月没见竟然去钓鱼执法的那位可敬的人民教师了。
站在画着拆字房屋前,穿着鹿安市女生校服裙的楚唐接了电话,“怀信,有事吗?”
“想问问楚老师战果如何啊?”江怀信开着外放和乔子衿一起打趣他。楚唐用手挠了挠被假发刘海捂的痒痒的脑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没有,不说这个,你训练结束了吗?”
“是啊,可算能回自己的窝睡觉了,你几点回来啊,我和子衿看看再给你留点菜?”那边乔子衿也打趣似的喊,“楚老师,可别忙着敬业了家都不管了,好几天没回来做饭了,这月月租得加点啊,失职啦!”
时间离放学过了很久,路上的学生渐渐的都回家了,楚唐有些疑心的回头望了望,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放下心来,“你太夸张了,我就三啊!你谁!”
电话啪的掉在地上,只能听见那边隐约的挣扎声,江怀信瞬间放下了筷子,刚要喊就看乔子衿已经抓着车钥匙打了报警电话。
楚唐条件反射的踩了一脚紧抱着自己腰的胖男人,跟着一拳就揍了上去,那留着胡须的男人也是没想到这高挑的学生妹力气这样大,骂骂咧咧的让其他两人出来。
楚唐也是傻眼了,没成想跟踪狂也组团的,他掉在地上的手机也不要了掉头就跑,他跑的速度快,几个男的一时追不上他,四人就在拆迁的小区里兜圈子,可楚唐毕竟对这里不熟,跑着跑着就进了死胡同被抓着手腕钉在了墙上。
胖男人朝地上愤恨的吐了口唾沫,两只肥胖的手狠狠的抓上了蓝白色的校服胸口抓揉,哪里想的到这是个男的,只骂道:“艹,抓半天是个平胸!”胖男人劲大,揉的楚唐要喘不过气来,空出来的一脚踹在了他下腹,警笛声和乔子衿二人的车是同时到达了胡同口,两人眼睁睁看着穿着女生校服的人被摁在墙上强喂了一整瓶水。
江怀信一脚踹翻了那个给楚唐喂水的男人,看几个人想跑连着几拳都给放倒了躺在地上哼哼,警车上跑来几个派出所民警一时不知道哪些才是报警的人了,江怀信从裤兜里拿出军官证看了一眼楚唐已经被乔子衿照料才放心到一边做着口供。
“怎么样,受伤没有?”乔子衿把那刘海掀起来看着熟悉的脸才知道没抱错人,他检查着楚唐的全身上下没发现伤痕才舒了口气,再看看又觉得不对劲了,平日朝夕相处的朋友穿着高中女生的百褶裙,大长腿又细又白连点腿毛都没有,戴着一头黑长直假发活脱脱一个校园美女,气的乔子衿只想揍他一顿。
可楚唐有点愣愣的,给抱上车回到家都没有什么反应,江怀信和乔子衿两人怕他受到什么惊吓也没敢吱声,直到回了家乔子衿去做饭,楚唐还坐在江怀信怀里不松手,江怀信怀里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松手也不是,赶人也不是,整个人僵着抱着舍友,直到楚唐的脑袋都蹭上了他的颈窝,像只不安分的猫咪一样贴着他磨蹭,楚唐则已经被身体里散发出的越来越高热度烧昏了头,烧的他就连呼出的shi热气息都烫的自己颤抖,而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结实的犹如冰柱,皮肤上散发的冰凉气息馋的楚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上面,江怀信听着楚唐软绵绵的声音扑在耳后,“好热”
军中少将冻成了冰山,动都不敢动。
等到乔子衿端着碗面条从厨房出来就被眼前的场景怔在了原地,那个往日里脸皮薄的很的楚老师像一只迎来了春天的猫,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江怀信的胸前,那蓝白色的百褶裙更是刚刚遮住挺翘的routun,左右缓缓摇晃的像是两人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江怀信咬着牙用复杂的眼神盯着乔子衿,声音跟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换人!”
当兵这么多年,江怀信见过的同太多了,等到把怀里的人腾到乔子衿怀里的时候壮如牛般的身子也是淌了不少汗,他抹了把自己大腿上已经洇shi一大片的布料,看起来跟洒了杯水似的,江怀信坐的远了点看着自己下腹撑起来的帐篷深深呼了口气,饶他见过再多也没见过这么能淌水的男人。
乔子衿头大的想要把楚唐安置在沙发角落不让他往身上爬,楚老师像只慵懒又不老实的猫一会渴一会热的乱喊,手忙脚乱中才把那头已经杂乱的假发给摘了下来,原本黑色shi汗的头发散乱的黏在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