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
他们刚回到寝宫,黎朝曦喝多了酒,眼神有点迷离。他花了点功夫才成功把链子解下来,把上面穿着的一对ru环捧到顾随面前:“你说了回来就帮我戴”
顾随无奈地接过链子:“好,咱们先回卧室,回了卧室就戴,好吗?”说着就要拉他上楼。
黎朝曦却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要上楼就在这里。”
“还有别的虫看着呢。”顾随有点窘迫地看了看周围的侍从和门口的卫兵。卫兵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耳朵却都竖了起来;训练有素的侍从垂下眼睛准备退场,又被黎朝曦一句话叫住。
“我就是想让他们看着顾随,明明那天你答应过我,婚礼上给我戴ru环,为什么今天”他说到一半喉咙发紧,明明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幅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冷淡,眼圈却微微发红。
“其他虫不会因此看不起你,他们会知道我很尊重你,不好吗?”顾随下意识摩挲着手里的金属环,“陛下也觉得这样很好”
“顾随,就这一件,好吗?”黎朝曦轻声恳求他,“就在这里,帮我戴上好不好,求你”
顾随觉得自己一定也喝多了酒,不然为什么会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往前跨了一步解开了黎朝曦上衣的扣子。黎佩勋的确说对了,单扣的设计让解衣服变得非常方便,手指轻轻一动,两片衣襟就分开垂下,半遮半掩露出了其下曲线优美的身体。
他转头吩咐侍从:“工具。”
立刻有侍从捧着准备好的托盘上前,眼睛始终盯着地面。
顾随把ru环上的银针从环饰上拆下来,放到托盘上的小型消毒器里,然后拿起已经消过毒的镊子和穿针。
镊子的前面是钝圆的,并且有两个孔。顾随先把黎朝曦右边的衣服往外拉了拉,露出ru头。顾随甚至还没有触碰,那小小的红色rou粒就颤巍巍硬了起来。顾随伸手揉了揉,ru头很快就胀大了。他抬头看了眼,黎朝曦正咬着嘴唇,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用镊子夹住ru头,微微用力使得ru头有些变形。冰冷的金属贴上ru头敏感的皮肤的时候黎朝曦有一瞬间的瑟缩,但是很快他挺起胸膛把ru头又往前送了送方便顾随动作。
一开始ru头有些痛,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有些麻木。顾随等了一会儿才拿起中空的穿针,对准镊子的孔刺进rou里,然后从另一边的孔里穿出来。
在针穿进去的那一瞬间,黎朝曦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顾随拿起一根银针从中空的穿针里穿进去,接着把穿针拔出来,然后把环饰扣回银针上。接着是另一边如法炮制。直到左边都戴好了,右边的ru头还胀大挺立着,在ru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气。顾随没忍住上手摸了一下,然而只是轻轻一碰,面前的身体就微微弹跳了一下。顾随抬头,看见黎朝曦还咬着嘴唇,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水光。
顾随轻轻把工具放回托盘里,示意侍从回去,然后帮黎朝曦把衣服扣好。
“现在上楼去,好吗?”
黎朝曦温顺地点头,牵起他的手握住。顾随也没有挣脱,任由雌虫握着,肩并肩走上楼。
他觉得有点热,也有点渴。
好像自从二次觉醒之后,他的身体更容易被撩拨起来了黎朝曦戴着ru环的ru头在他眼前闪现着,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帝国会把戴ru环作为一项重要的仪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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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黎朝曦已经是他的雌君,他也知道黎朝曦应该会愿意和他上床。但是顾随还是为自己涌起的欲望感到一阵难堪。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被这里的雄虫同化,满脑子就想着怎么在床上征服雌虫。
一进卧室他就被黎朝曦拥着倒在床上,黎朝曦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刚刚穿上ru环的ru头,喃喃道:“顾随我想要你,你摸摸我”
那声音里饱含情欲。顾随垂下眼睛。他知道的,刚才在穿ru环的时候,其实黎朝曦就已经硬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除了圣人,没有谁能近距离面对刚才的画面而不动欲,而且毕竟是新婚之夜
他翻身把黎朝曦压在下面,轻轻吻住他。
“不能揉。”唇分以后他说,“刚穿的伤口要保养。”
“没关系的我伤口愈合起来快。”黎朝曦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顾随低头,用指甲轻轻划过ru尖,黎朝曦立刻轻喘了一声。顾随干脆俯下身,轻轻舔了舔深红色的rou粒。舌头同时感受到微咸的皮肤和冰冷的金属,似乎还感觉到那颗rou粒又胀大了一点。
顾随撑起身体,看到他舔过的那一边泛着水光,而且明显比另一边更饱满鼓胀。
他一边抚摸雌虫结实的肌rou和流畅的曲线,一边轻轻地说:“真好看。”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没有被他挑中的那些ru环款式在他脑子里一一掠过,想着要是戴到黎朝曦身上会是什么样。
你和你讨厌的那些雄虫有什么区别。理智冷冷地对他说。
顾随闭上眼睛,再一次吻住雌虫的嘴唇,把喘息和呻yin都吞下。
黎朝曦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