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越在心动境后期停留了很久,有了玄炎金莲,才敢突破金丹,他天生自带一股凶煞之气,若无清心之物强行压制,恐会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机器。
一位男童在凶兽之森握着荒不停杀戮,浑身沾满鲜血,他不知疲倦,异兽鲜血和死前的怨恨便是他生存的养分。李乾生看到男童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深重的煞气,也不敢相信他这样一位稚童怎么能生存下来。
画面转换多次,男童变成了男人,不变的是画面中的人一直在不知疲倦的杀戮。
上官越知道画面中的男人是他自己,这些画面他也梦见过无数回,只是这次好像又多了一点,他变成了一把长剑,随着持剑之人南征北战,用敌人之血淬炼自身,不断进阶,而持剑之人的力量和与玉殊双修时沾染的上古龙息,如出一辙,是远古时期的混沌之力。
灵气引入丹田,灵气在丹田内翻滚旋转形成一个旋涡,旋涡中心处一颗金色丹丸正在形成,灵气结为固态金丹的过程便是结丹,体内灵气完全凝结化为金丹,原本灵气充盈的丹田空荡荡,只余一枚金色丹丸。
上官越成功突破金丹,天乾宗又多了一位金丹境高手坐镇。
成就金丹,在外面便是可以开宗立派的存在,天乾宗内则可开辟府邸,成为一峰之主,毫无疑问,金丹境是真正踏入求仙问道的境界。
在此期间,沐修竹也成功筑基。为了宝贝大徒儿筑基,玉殊也是舍了老脸,去陈丹长老那为徒弟求了一颗上品圆融筑基丹,玉殊原本也是采药为生,认识一些药草,想着废灵根难以修炼,能够炼丹也不错。炼丹一事讲究严谨,对灵力运用讲究Jing准,而玉殊是个心大的,加上对灵气运用太过粗糙,他也只能识别一些药草,再多的,看了陈丹长老见了他从没个笑脸便能知晓,能求得这枚筑基丹,是陈丹长老十分欣赏沐修竹。
玉殊则是自从上次心急筑基导致心魔入侵吐血一事之后,即使境界增长缓慢也只能劝诫自己万事随缘。
玉殊原以为和上官越之间只能是师兄弟的关系了,上官越不喜俗务,成就金丹,开辟府邸自然是玉殊为他忙前忙后,出乎意料玉殊的是,他们俩忙到了床上。
上官越在情事上十分直接,将玉殊按在在墙上,用腿分开玉殊双腿,扒了衣裳,露出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没有前戏,直接捅进了菊xue。玉殊在上官越强制脱他衣裳时候身下便有了shi意,他沉溺于被上官越掌控的感觉,师兄对他越粗暴他越得趣。
上官越粗壮的rou棒不时擦过玉殊菊xue内一点,玉殊紧咬下唇,发出难耐的低yin。
“唔。”好舒服。
“快运转合欢诀。”
玉殊却沉溺情事,难以自拔。上官越直接下手,在玉殊tunrou上狠狠拍去,“合欢诀。”
玉殊忍痛运转合欢诀,灵力在二人体内循环。
玉殊吃痛,菊xue夹得更紧,上官越一顿,“sao货。”胯下rou棒重重顶入、抽出。
每次玉殊沉溺忘却运转灵力,上官越都会往玉殊tunrou上狠狠拍去,玉殊眼含泪光,弱弱地求饶,上官越只当听不到,可怜玉殊一身瓷白肌肤,tun部那处被打的一片通红。
上官越不准他给自己上药,作为沉溺情事的惩罚,导致玉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坐立难安,欲哭无泪。
离虚常来探望玉殊,却总是碰壁,每次玉殊都在上官越那处,今天好不容易在自己的院子。
“玉师兄,今日我总算遇到你了。”离虚极力掩饰自己的怨念,“你都快把四师兄那边当成自己的府邸了。”
究竟是站着还是坐着,玉殊决定还是站着。
“玉师兄,你是不是忘了阿虚。”本以为自己的酸溜溜的抱怨,能让玉殊回头好好珍惜他,谁料玉殊皱着眉头,根本没有重视他,他迫近玉殊,玉殊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离虚吓得跌坐在了榻上。
“啊--”屁股好疼。
离虚紧张地搂着玉殊,“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扒开玉殊的衣裳检查伤口在何处。
“别脱。”玉殊拒绝,自己一身情色痕迹,怎能让人看到,但是他哪里抵挡得住离虚。一开始露出来的是锁骨处的吻痕,接着是背后新添的擦伤,最后是tunrou上的痕迹。
“你这个浪货,我把你视若珍宝,你却在别人身下做那些下等龌龊的事情。”
面对离虚的指责,玉殊呆愣了好久,小声开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是我自甘堕落。”
“你还强词夺理?”
玉殊不明白为何离虚那么愤怒,见他正在气头上,此刻也不敢辩驳,“我错了,阿虚。”有些话还是等气消了再说,“阿虚,你别生气。”
“好好好,我不生气,我问你,是上官越还是沐修竹?”
“修竹还是个孩子!”
“这么说是上官越。”
玉殊心虚地低头。
离虚从储物戒指中拿出药膏,为玉殊涂药,“这药膏一涂,不消一日便能褪去痕迹。”他还是不忍心对玉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