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淤泥遍布,却不闻泥土腥臭,正是污黑的淤泥上长出一朵金莲,幽幽莲子清香,令人神清气爽。
上官越挥剑砍断玄炎金莲,用玉盒存放,锁住生机,回门派再找丹修炼制丹药。
李乾生端坐正堂,旁边是各峰长老,李星楼、沈鸣岐为首的年轻弟子,座下是一红衣青年给李乾生敬茶磕头行礼,李乾生扶他起来,含笑抚着白须,对新收的亲传弟子十分满意。
上官越与玉殊回了宗门,听到掌门师尊又收一位新徒,不顾风尘,先去拜见掌门师尊。
见上官越玉殊二人进殿,离虚回头。
玉殊却总觉得那名新收的红衣男子眼熟,按照道理男子穿红衣会显得娘气,但是这位红衣青年,面容俊朗,落落大方,骨子里透着世家子的骄傲,再仔细回想。
“离虚拜见二位师兄。”离虚往前,俯首作揖,恭敬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穿衣服的时候楚楚可怜,令他魂牵梦绕多年,如今穿了衣服,虽然风尘仆仆,却不掩姿容。
离虚,竟然是他!
玉殊脸色一白。
玉殊泡在自己小院里开辟的灵泉中,什么都不敢想。师兄得了万年玄炎金莲回了宗门便闭关修炼,据说不成金丹不出关,双修之事就算糊弄过去了。但是这离虚,可是亲眼见到他被那魅女绑住时候的狼狈样子的。
“公子,门外离虚公子求见。”小童进来禀报。
“不见。”
“可是公子,离虚公子是带了厚礼前来拜见的,也要回绝吗?”
“什么礼?”
“好像是一枚中品洗髓丹。”
“什么?”玉殊从灵泉站起来,别怪玉殊激动,别看只是中品的洗髓丹,洗髓伐毛提升先天灵根,十分难得,一出手就这么大的礼。“就说我沐浴完毕便去见他,好好伺候,上我珍藏的方山露芽。”
玉殊从灵泉中起身,灵力烘干水气,穿戴完毕后,出去见离虚。
“师弟久等了。”玉殊其实笑不出来,也不想做出那种师兄弟情深的样子,毕竟他当年脸都丢尽了,但是为了那枚中品洗髓丹,不得不笑。
离虚放下茶盏,“师兄这里的茶真是好茶,离虚喝了十分喜欢,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常来这里坐坐。”
“师弟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一点,拿去便是,不必客气。”玉殊可不想三天两头对着这位。
“师兄不用破费,师兄师弟的喊起来太过生分,我小名阿虚,师兄也可以这样喊我。”离虚道。
“不太好吧。”
“不不不,师兄芝兰玉树,我从拜师时第一眼见到师兄便心里想要亲近师兄。”离虚真挚地看着玉殊,“离虚拜师之前便听他人说起玉师兄不仅姿容绝色,而且为人正直谦和有礼,就连修炼一事,也是我天乾宗难得的天才,不过百年便已经是心动期,这诺大修真界,又有几个百岁能心动境的。”
“啊?”玉殊一愣,赶紧喝茶掩饰,“我,真的那么好?”
“当然!”离虚迫近玉殊,“想我离虚也是离家嫡子,青年才俊也见得不少,但是他们在我心里统统都比不上师兄。”
“哦?真的?”玉殊心里开心,表面还是得端着师兄的架子,“师弟太抬举玉某了。”
“喊我阿虚。”离虚继续夸,“师兄好就是好,离虚可不会说谎。”
玉殊被离虚夸得飘飘然,吩咐小童,“快去把我的灵酒拿来,我与阿虚一见如故,想与他彻夜长谈。”
“不麻烦师兄,我这里有上好的灵酒,是雾雨酒庄最有名。”离虚拿出灵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
玉殊平日里喝的都是一些度数低的清酒、果酒,浅尝辄止,便以为世上所有的酒喝了只会微醺,头脑有点晕晕乎乎又不至于失去神智。
第一次喝这酒,只觉得香甜可口,还以为是不醉人的果酒,便喝的痛快,谁知几杯下肚,双眼迷离,连看人都不真切,头一低便趴在了桌子上。
离虚放下酒杯,“师兄?师兄,快起来继续喝酒。”看来是睡死了。
“那晚上我回去后,画了好几张你的画像,偷偷谴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我都以为是那晚上我看花了眼。”离虚的手指在玉殊脸色流连,见玉殊双颊生霞,耳色通红,更觉得喜欢,“可是明明床上就绑着个人,玉一样的美人。”
手指描摹着眉眼,鼻子,红唇,往下在锁骨处游走。“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找到了。”
继续深入领口,玉殊想要醒来,恐怕还有一段时间,看向桌上的灵酒一醉经年,嘴角勾起,夜还很漫长。
解了玉殊衣裳,用腰带绑了双手,让玉殊躺在自己怀里,二指伸进玉殊嘴巴夹弄shi热的舌头,嘴巴被手指搅弄,不能闭合,口中津ye不能咽下,取出手指时,手指出唇色间连着一缕银丝。
白嫩的胸膛上两点茱萸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求人怜爱,离虚指腹摩挲这茱萸,见玉殊醉的沉,又坏心的重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