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姜春生才不管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荒唐,他固执的认为姜云成就是还把他当小孩,所以才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雪花穿枝掠院,纷纷扬扬落下,姜春生没有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没有撑伞也没有找地方躲雪。
雪花落在他的发间眉梢,就连鸦黑的睫羽都被染上了白。
寒冷让姜春生的大脑清醒,他无比的想知道当初害死自己父亲的人是谁。
姜春生仰头看向深色的天幕,更多的雪落在他的脸上须臾便融化。融化的雪水顺着姜春生的脸庞流下,恍然间像是落了泪。
寒冷无孔不入,它们穿过皮rou深入骨髓,不将人冻到瑟瑟发抖便不罢休。
姜春生仿佛毫无知觉,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雪地里,直到一声呼唤将他唤回。
少爷,下大雪了。笙笙手里拿着把伞,小跑着跑到姜春生的身边。
笙笙努力的踮起脚尖,想要用伞帮姜春生挡住风雪,可惜她的身高不够,摇摇晃晃的反倒撞了好几下姜春生。
笙笙有些害怕姜春生会发怒,但这个时候直接走掉无疑只会让姜春生更生气。
姜春生忽然握住了笙笙的手腕,皮rou相贴,笙笙被凉得嘶了一声。
少爷,你的手好冷。
姜春生的身体从来都是火热的,但此刻却冷得像一块冰。
姜春生低下头,他望着笙笙的双眼,他的眼神看似平静,但底下藏着汹涌的暗流。
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不是很害怕我吗?姜春生清越的嗓音此刻听起来竟是多了几分成熟。
笙笙其实挺怕的,因为姜春生性子虽然简单,但也喜怒无常。其实笙笙不是自愿来的,问柳告诉她少爷跟王爷大吵了一架,让她来找少爷。
笙笙明白问柳的心意,问柳是想让她能在姜春生的心里多一点位置。但她这张脸就是原罪,只要出现在姜春生的面前,就是在挑起他的怒气。
少爷我、我只是担心你。
但无论姜春生是想做什么,她都必须得演下去。
姜春生冷笑一声,是吗?你要是真的担心我,为什么我只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害怕?
笙笙道:我是害怕少爷会生病。
姜春生突然松开了笙笙的手腕,脸上的表情突然就淡了下来,就算讨好我,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吗?
笙笙拿着伞的手微微颤抖,她大概能猜到姜春生到底想做什么。
姜春生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笙笙连忙跟上。
姜春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问柳带着一众仆从迎了上来,有人帮姜春生更衣,有人帮姜春生擦发,还有人替姜春生端来暖身茶。
短短的一刻钟功夫,姜春生就从刚刚的狼狈回到了平时桀骜不驯的少爷模样。
都退下吧,你留下。姜春生将擦手的帕子扔进托盘中,拿着托盘的侍女立马退下。
姜春生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笙笙知道姜春生口中的人指的是谁。
门被合上,房间里面的光线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姜春生目光沉沉的盯着笙笙看,他像是招小猫小狗似的朝笙笙招了招手。
过来。
是。笙笙靠近姜春生。
在距离姜春生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笙笙的手突然被捏住了。这一次姜春生的力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大,大到笙笙几乎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笙笙发出低哼声,她的眼睛shi润,但又不敢哭出来。
姜春生用指腹感受着笙笙脂膏一般的皮rou,他漫不经心地道: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笙笙摇头道:不知道。
姜春生用力一扯,将笙笙扯到自己的怀里,这次笙笙是背对着姜春生坐在他的腿上。姿势没有以前那么别扭,甚至还带着点亲昵的意味,但是笙笙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姜春生松开了笙笙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脸颊,脸颊上的rou更加丰润柔软,骨头也是脆嫩的,只要他想,一只手就能掐死笙笙。
笙笙像是受惊的兔子,被凶恶的猎人捕获,颤抖着身子只能引颈待戮。
其实姜春生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生不死的人吗?
如果没有,怎么解释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有,笙笙此刻表现出来的害怕不似作假。
我的继母,就叫做笙笙,和你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姜春生忽然发力,破势着笙笙仰起头。
姜春生灼热的目光好似能将笙笙点燃,一样的会勾引男人!
一滴泪珠从笙笙的眼角滑落, 她脸上全是惶恐不安,但没有姜春生想象中的心虚。
笙笙的泪水越来越多,连成了一条线,她就用着这样一副可怜的模样望着姜春生,期盼着姜春生能心软。
姜春生在确定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松开了手,笙笙的脸颊上留着几条深红的指印,她垂下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