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交[h]】
笙笙从床上爬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替姜春生解开腰带。
那根粗硕的阳物已经处于勃起的状态,根本就不需要笙笙再去刺激。
笙笙红着脸捧起了自己的胸ru,两团rurou夹住了姜春生的性器。白嫩的nai子柔软无比,跟姜春生那硬邦邦的阳物截然相反。
雪ru软凉,rou棒硬烫,两相接触就像油滴落入了热锅。
笙笙几乎是趴在了姜春生的胯间,她努力的用nai子夹紧rou棒,缓缓地开始上下动作。
毕竟不是直接用手,nai子能包裹住的地方极为有限,但给人带来了比用手更强烈的视觉刺激。
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蔓延至姜春生的全身,那是一种蚀骨的快感,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
是没让你吃饱还是不情愿?姜春生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说说句软和话,非要句句呛人。
笙笙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她张开了自己的嘴,轻轻的含住了gui头。
姜春生是个爱干净的, rou棒颜色粉嫩没有异味,只是在动情勃起之时会分泌ye体,那种ye体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气味。
雪白的皮rou没一会就被摩擦得通红,但还是尽心尽力的贴在rou棒上。要是再继续这么下去,笙笙觉得自己一定会磨破皮的。
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笙笙更加卖力的去用舌头舔舐gui头。柔软的小舌shi润无比,舔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层晶莹的唾ye,那圆滚滚的gui头很快就被笙笙的口水涂满。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笙笙将头垂得更低,有些散乱的长发垂在她的肩上,遮掩住大半雪白的背脊。
rou棒被她的嘴吞得更深,小小的口腔都要装不下了,但装不下也得装。笙笙的眼角渗出泪花,她的嘴巴被rou棒撑得变形,唾ye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了流出,又顺着rou棒的棒身滑落。
整根大棒子都被透明的ye体包裹,大片的rurou在摩擦rou棒的时候也被ye体染脏。
姜春生的腰肢耸动,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将自己的性器捅入笙笙的喉咙,但笙笙实在是吃不进那么多部分,她一边呜咽一边想要吐出来。
收紧的喉咙正好夹住了gui头,而下面没有进来的部分又被rurou包裹住。在笙笙彻底吐出来之前,姜春生身体紧绷,闷哼一声。
马眼张开,浓白的Jingye灌入笙笙的口腔。
笙笙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她闷闷地咳嗽起来,粗大的rou棒从她的口腔里滑出,同时带出了一大波唾ye。
大量的ye体从笙笙口中溢出,不仅将她的下巴打shi,还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将那对被蹂躏得发红的nai子镀上一层yIn靡的水光。
刚刚的窒息让笙笙继续缺氧,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酸软的倒在床上,无力再爬起。
少女娇柔的身体即使被Jingye染脏也美得不可方物,皮rou紧紧包裹着骨rou,每一寸都是柔软滑嫩。艳红的小脸饱满春情,半合不合的眼眸水光潋滟。
姜春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道:起来。
笙笙听到姜春生的声音有了点反应,她用胳膊撑起身体,两团rurou跟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粉色的ru尖点缀其上,像是上好凝脂玉膏被摆上了两颗初现颜色的樱桃。
长发倾泻而下,瞬间便将笙笙胸前的美好风光遮挡住。那莹白的肌肤在墨黑的发丝后若隐若现,比直接敞露还要动人。
少爷。笙笙还没从刚刚的状态里完全缓过来,她的眼神还有些茫然,但语气中又隐含着一丝对于姜春生的亲近。
姜春生烦躁的抿唇,他确定自己不喜欢笙笙,但看到笙笙那副可怜的样子,莫名又会有些不爽。
脏死了,把床上收拾干净。
是。笙笙浑身软绵,她使不上多少力气,但还是乖乖地按照姜春生的话去做。
姜春生这个人看着恶劣,但对自己人还算上心。第二天笙笙就被拉去裁了两身新衣服,还穿上了新的靴子。
姜春生亲口让人去置办的衣服肯定比笙笙之前当丫鬟的时候穿的好多了,对于这样的变化笙笙是很高兴的。
但这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笙笙又被排挤了。
说到底还是笙笙现在的身份太尴尬了,你说她是个丫鬟,那的确是个丫鬟。但你说她只是一个丫鬟,那也不是,因为她天天都要去服侍少爷。
姜春生没给笙笙任何名分,除了让她穿的好些吃的好些,平时还是那副看不上她的模样,还总是折腾她。
笙笙本就长得漂亮,又经常单独侍奉少爷,所以院里的其他丫鬟都酸得很。
她们不敢直接给笙笙使绊子,只能有事没事到笙笙的耳边酸上几句,说些难听的话。
她们说少爷只是一时新鲜,等新鲜劲过去了,你恐怕连个洗脚婢都不如。
又说,你身份低微,就算日后少爷心软给了个小妾的名分又如何,等少爷娶了正妻,看正妻不磋磨死你这个狐媚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