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深深嗅了嗅,眨眼迎亲队就走远了。
其承拉住她的手,防止她被人群挤走:八抬大轿娶你好不好?
商商拍手叫好。
有人凑热闹,自然有人议论。
诶呦呦,才十七岁嫁给林员外,林员外可四十多了吧,家里两个小姐去年都嫁出去了,如今还剩两个哥儿,这姑娘咋想的也不知道。
还能咋想,有钱呗,嫁过去啥事不愁。啧,我有钱我也要娶个年轻的。
医馆里人不多,抱着小儿的妇人走后,屋里就暂时安静了下来。
老大夫杵着药,药童顺着药柜。
他们也在谈今日林员外大喜的事。
前些日子,芝心姐姐还来这里抓过药,当时可跟我说了要嫁同村的哥儿,谁知道一眨眼就嫁了林员外。
药童翻什么药,商商就过去看一眼,非要也用手摸一摸才好。
她不想嫁给林员外吗?
药童翻白眼:林员外多大年纪,都能做她爹了,也不知道芝心姐姐怎么答应嫁的,还是去做一个续弦。续弦有什么好,诶。
老大夫抬头看他一眼:莫要非议了,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你叹气还能把她叹回来怎的。
其承自后院过来,手里捧着药匣子,是方才老大夫让去取的。
商商跑过去抱住他胳膊:其承,续弦是什么?
老大夫咳嗽一声,药童乖乖转头继续分药。
其承倒也答的平静:就是晚娘的意思。
晚娘是什么?
其承还没好怎么说,药童扭头没忍住回头替他说了一句:本来是没娘的孩子,他爹又娶了一个夫人,这就叫晚娘。
唔。商商垂眸若有所思,左手扣着腰间的玉佩穗子都快打了结。
近来医馆生意好的过分。
明明那刺伤刺史的贼人已经找到,无需在官兵的看护下排队,医馆门前却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
多是女子,从年轻貌美到半老徐娘。
皆是来打听新坐堂的其大夫。
虽则其大夫自己说过些日子便要娶亲,小姐们黯然神伤,妇人们却还涌上来要给他做媒。
前面人多,另有几名外招的弟子帮忙,商商常待在后院和药童分担工作,渐渐也识得一些药材。
药童嚼着香干掐着手算算时间:再过两天,师娘该带着阿荣回来了。
商商也拿了曝晒的香干咬了一口,好生难咬,牙都疼了:你还有师娘?阿荣是谁?她一边揉着腮帮一边问。
我怎没有师娘,不过是师娘带着阿荣回娘家祭祖去了,阿荣是医馆的小少爷,平日和我玩的最好。
是以,商商从药童的口中听了许多他和阿荣的事。
夕阳快下山时,医馆落了牌子,商商和药童已经做好饭,一块儿用了晚食便和其承出城回家。
要赶在晚市落幕前,因为晚市关了,城门也关了。
红霞漫天,商商走在野路上蹦蹦跳跳,碰碰小花,逗逗小鸟。
其承将她稳至身边不让她乱动:商商,我已吩咐了绣娘赶制嫁衣,你对花纹可有什么要求?
我要坐轿子!自从上回见了一面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好,到时候挂鞭响了就让人把你扶上娇子。你喜欢什么花纹?我让绣娘绣上去。
商商想起自己那一堆宝贝,每个宝贝身上的花纹都奇异好看,她每个都想了一下,发觉哪个都不舍放弃。
叫她们自己绣吧,我都喜欢的。
那只好如此了。
晚间,商商和其承躺在床上。
商商钻进他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其承,今晚的菜好吃吗?
其承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儿:商商做得,怎会不好吃。
商商翻身压住他:可我现在饿了。
昨日才买了糕点在家,我去给你拿。
商商唔唔着赖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大腿根隔着衣料时不时划过他下身。
其承察觉到,巨物慢慢苏醒,按住她身子:别动。
商商手却摸进他裤子里:就是这里饿了,你怎么都不碰她了,我也帮你摸摸好不好?
自从那一回后,其承都很克制的与她相处,就算欢爱也是很久一次。
不是不愿,是总归觉得不妥。
感觉什么都没定下来,就骗了她的身子。
幸好如今一切按部就班,嫁衣已在赶制。
其承翻身将她压下,重重的粗喘喷在她颈项。
是我疏忽了,商商这里想的很是吗?
他手指点点她下面,衣料凹进shi濡的小缝里。
商商双腿夹紧,将他的手指夹住。
小手在大rou棒上滑动着:想,要其承进来。
呓语声渐起,咂弄出靡靡之音,小衣被抹去,亵裤被褪下,窗外露华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