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终于到啦,马上就滚过来写文了嘻嘻
关于彩蛋,算是副cp吧,但是其实不准备展开详细写(因为懒得),大家斟酌着敲蛋。
敲蛋评论请有些质量和内容好不好呀?俺也不想总是单机写文,请大家多多和我交流嘛!
彩蛋内容:
“卫......卫少......”
防窥车窗隔绝了行人的视线,但却抵挡不住好奇的窥探。
原本嚣张跋扈的少年正赤身裸体跪在黑色越野型奔驰汽车的地板上,两人都低着头,娇生惯养的皮肤被防滑垫印上红痕。
哥哥怯懦地道:“卫少,我不是......啊!”
黑色的牛津鞋踢中他的下巴,他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剩下的声音也吞回肚子里了。弟弟见状,把头埋得更加低垂。
哥哥好像终于明白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容易解决,他马上变得安静、顺服,双眼不再看向卫海,而是低着头,停留在地面和自己身体相接的地方。
卫海沉着脸,说:“你叫我什么?”
哥哥将双手背后,磕了个头,道:“主人。”
车窗外,亮丽的霓虹灯,摩天大楼,数百道路灯的影子纷纷掠过他弯曲的脊背。
汽车正在行进中,带金丝眼睛的司机紧握方向盘,保持均匀的车速。在驾驶座与客座间,一席黑色厚布防光帘横亘在他与卫海三人中,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卫海说:“找你们的狗牌,拿过来。”
防光帘能够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而卫海从不压制自己的音量,久而久之,兄弟二人也明白了他的态度,便从一开始的抗争转变为沉默着接受。
他们的父母尚且要依靠卫海生活,自己又凭什么去讲条件呢?
车身很宽敞,里面放置有小型柜子、冰箱和沙发,兄弟二人膝行到小柜子前,拉开抽屉,再叼出里面的两条黑色皮带,回到卫海面前。
“请主人允许狗狗用爪子戴上狗牌。”
两人叼着东西,有些口吃不清。
“快点。”卫海冷着脸道。
他连这些以往最热衷的仪式都懒得做了,颇为冷漠地闭上眼,眉头皱起,不耐烦极了。
二人不敢再问,哆嗦着抬手戴上自己的狗牌,等待下一步指示。
车内顿时一片寂静。
属于哥哥的狗牌上单一个“嵘”字,属于弟弟的狗牌上则是一个“凌”字,分别对应着他们的名字,哥哥叫程越嵘,弟弟叫程越凌。
以名字作为代号,怎么说也有些过于冰冷了,把卫海与他们二人的关系牢牢控制在一个框架里,这个框架边界分明,任何想要迈出去的人都会被边界外的荆棘刺入身体。
有时候程越嵘觉得自己和弟弟好像是两个机器,在他们面前,卫海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他们是需要匍匐的狗,现在无关人性,无关尊严,无关感情,一切只有服从和被服从,指令和被指令。卫海的意志是代码,他的话语是显示屏,那么自己和弟弟就是无条件执行的工具。
工具只需要执行命令就是了,如果产生了思想,反而会出乱子。
他不知道主奴关系正常来说应该是怎样的,他从没接触过别人,卫海也没把他们带到俱乐部去玩过,不过,在本世纪,存在主奴关系本身就已经不够正常了吧?从他被父母从房间里叫出去,见到卫海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程越嵘闭上眼,将纷乱的思绪赶出脑海。
过了很久,卫海才再次开口。
“你和那个周什么什么的,说什么了?”
“主......主人......”
卫海却没听他的辩解,忽然爆发,一脚踢翻了桌子道:“我不管你说了什么!出发前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招惹戚轩?!狗果然就是狗,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程越嵘说:“请主人责罚。 ”
这套游戏他已经很熟悉了,知道卫海拐弯抹角最终的目的一定只有惩罚一个,不管他们交流什么,最后的落脚点也只能是做爱这一件事。程越荣并不意外,他用余光看看弟弟,对方也和他一样低着头,仿佛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强加于身的惩罚。
这事和弟弟没关系,他承认是自己先去撩拨周效明的,但是弟弟可是一直在劝阻自己。
于是程越嵘又开口道:“请主人放过弟弟,都是我的错,主人只罚我一个就够了。”
卫海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弟弟天生比较乖,程越嵘从小习惯了保护他,当下放松了肌rou,准备好迎接来自上方的鞭打。
他们的关系并非专业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但此时的程越嵘不可能明白,卫海作为引导者,也只是一知半解,过早参与到这种畸形性爱关系中,对任何一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卫海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流苏鞭,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抽在程越嵘身上。鞭子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爆鸣声,接着狠狠击中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