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陈滋推搡他,却敌不过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rou根得到抚慰,高傲地昂起头,滴下水。
吴越乘胜追击,啄吻陈滋的肩头,低yin诱惑:“陈滋…cao我吧,想要了。”
“Cao!”终究是受不起这般挑逗,陈滋反手将吴越压上台子,绕过他的手臂死按在后背,虎口掐住他的后颈,骂骂咧咧:“你就作吧吴越,看老子不cao飞你!”
陈滋的两指伸入口中带出口水,抹上吴越的后xue,他熟练地揉按xue口,轻松扒开rouxue,探进手指直接按到凸起频繁地压捻。
xuerou宛如婴儿喝nai般嘬吸指根,将上面各种滋味统统舔下,回报一股股的琼浆蜜ye,后xue变得滑润濡shi,更加渴求粗大。
“嗯…唔、好难受。”吴越扭摆屁股,收紧后xue,声音酥软:“要、要陈滋的大鸡巴。”
自从陈滋开发了sm的新领域后,两人蜜里调油,吴越也少见害羞,多数一到床上便自发地说起sao话,但也仅仅会说那么几句,来来回回也不变。
“来了!sao媳妇。”陈滋腹部紧绷,rou根硬得不行,他抬起吴越的左腿搭上台子,顶胯一提,巨根慢慢塞入rouxue。
冠头挤开shi热肥厚的xue壁,花心簌簌地吐着水,浇淋上rou棒,变得滑shi不堪,几次都差点滑出来,让陈滋心烦意乱,腹热心煎。
吴越也被这没完没了的浅插搔得难受,他伏爬上半身,把住搭在台子的腿,塌下腰向后坐,一寸一寸吞纳rou棒。
含住多半的柱身不放,吴越前后耸动,自主抽送起来,“嗯啊…进、进来了…好大。”
陈滋低头咬紧唇,稳住下身,曲膝提胯,忍受着一波波浓稠蜜ye如春水般冲刷柱身。
他掐捏吴越的tun瓣向外拉扯,扯动得rouxue开合冒汁,水ye滴滴答答黏在耻毛上。
棕红的rou具在陈滋的眼波间整根插进又抽出,xuerou撕咬住棒身,抽动时跟着翻出来,殷红的媚rou水光潋滟,缩张交合着套弄rou棒。
太勾人了。
“啊…”吴越紧扒着菜板边,泄愤似捶打板子,他扭头回瞧身后的人,陈滋咬唇绷着脸,额边青筋鼓动。
吴越最欢喜陈滋充满情欲的脸,火热又迷人,他的尾音被撞得颤抖,娇yin着要求:“我…我想、想亲你…”
话音刚落就被翻了个面,陈滋掐紧吴越的腿弯,提起他的腿,弯曲成M状。
吴越双脚踩住台面,迎面覆上大片的Yin影,灼热的气息喷洒面颊,两瓣糯唇贴了过来。
情欲间,他张嘴回应红润软舌的交缠,愈吻愈烈,吴越攀上陈滋的脖颈尽情深吻,攫取属于他的吐息。
两条rou舌短兵相接,耳鬓厮磨,接吻是甜蜜爱恋的陶醉,是爱情真纯的圣坛,他们似征伐,似传递,好似在玩一种游戏,游戏的名字叫吻你。
“我Cao!”一声脏话拽回沉入爱吻游戏的吴越,叫骂的人皱紧眉,打量他的私处,毫不害臊地问:“你怎么流这么多水?都插不进去了。”
吴越还来不及害羞,眼前的Yin影散去,厨房的白炽光闪了眼睛,他的甬道阵阵酥麻,一条rou虫四处摸索,轻轻拂去xuerou的褶皱,涤净滔滔不竭的春ye。
咕噜吞咽声如红酒浇喉醍醐灌顶,熏醉心海,激起大圈的波澜,红rou牵动四肢,吴越的血脉狂跳,心捶鼓碎了他的声波,声声震颤:“啊嗯…舔、在舔我…好热,好shi…”
爱ye源源不断地流,陈滋舔掉又会涌出一股,水多得稀奇,心脏砰砰击打胸脯,心口小鹿急不可耐地冲撞房门。
他起身扶着rou棒冲破汩汩不断的水汁,噗嗤一声深凿进xue心,水ye被挤得飞溅,陈滋俯下身吻回那条仍滞留在空中勾挑的厚舌。
“嗯啊、啊…唔…”激吻堵住吴越飞扬的呻yin,换息间溢出的几声染满了室内的春光。
缕缕苦呛的烟雾模糊了眼眸,视线被陈滋占满,鼻尖除去甜滋滋的涎水,还有一丝糊味,吴越手足无措地拍打陈滋的后背,“糊、菜糊了…冒烟了…”
“不管它。”
薄丝睡衣与裸露的rou体相撞,两只公鹿互磨着鹿角,超越生理lun常的爱慰,将虚幻、怪诞幻化成嗡蝇,驻留在陈滋耳边嗡嗡的叫,让他心无杂念,瞳孔尖锐,一心要向眼前的人心尖上刺去。
“啊、不行,锅、锅要烧没了…”吴越躲开陈滋巨蟒般缠绕不休的亲吻,眼瞧着锅底一点点变黑发糊,身下毫无规律地冲撞,撕毁了他仅有的理智。
吴越搂紧闷哼Cao弄的人,舔吻他嘴角残留的爱ye,手掌圈住自己的Yinjing套弄,贴在陈滋的耳畔呻yin:“嗯…不行了,陈滋、陈滋,太爽了。”
最是听不得他唤自己的名字,陈滋的腰腹倏地绷紧,tunrou收缩绷直,加快摆胯的频率。
他偏过头惩罚似咬住吴越的耳垂,没把握分寸,不一会儿,血丝便在口腔内蔓延。
陈滋用牙齿研磨玲珑的耳珠,再一个深顶全部射进xue道,Jingye啪叽啪叽地顺着缝隙挤出来,带着爱ye潺潺流到台子上,汇成了一小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