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自己常年久坐积下的肚子赘rou,再看看身旁的人,肌rou线条分明,脸颊也有棱有角的,陈滋颓丧地倒在吴越的身上,“我确实不好看了,怪不得都说我配不上你,我们小吴越都这么帅了,我都快成奔三的老大叔了。”
“怎么会?”吴越莫名急了,任由陈滋靠着,静静地扶住他,“之前你工作忙吃得少,就太瘦了,现在吃得多了,有点rou反而健康。”
“那不行。”陈滋抬起头,下巴顶着吴越的胸肌磕两下,“现在跑两步就呼哧带喘的,我得锻炼了,不然以后怎么创造性福生活啊。”
双臂绕过吴越的腰侧,陈滋紧紧圈住他,要求道:“以后你得每天陪我健身,你说你天天都教别人,不教男朋友算怎么回事啊?”
“好。”吴越宠溺地掠过他鬓角的碎发,轻笑:“但我的健身强度可是很大的,你可能受不了。”
“嘿!你可别小瞧我。”陈滋踮起脚嘬一口吴越的唇,他下身轻微上顶,“别的地方我不行,但也算是有个公狗腰吧!”
“公狗腰?这词你哪里听来的,好奇怪。”被陈滋一撞,吴越的腿根微微发麻,只亲了一口,他便不够似的用指腹摩擦陈滋的唇角,“不过还蛮符合你的。”
“那当然。”陈滋环住吴越的脖颈,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对望凝视,细嗅对方甘甜的热气。
看够了闻够了,陈滋情不自禁地含住吴越的唇吮吸唇瓣,舌尖舔上微张的唇缝,挑逗似地在唇边不断打转。
他坏心眼地卷些口水,悉数用舌头涂抹在吴越的嘴上,将他的唇瓣舔得莹莹然。
“唔…”吴越心急地伸出舌头勾舔陈滋,嗅闻他甜蜜的涎水,意乱情迷地发出几声呜咽。
陈滋搂紧他,手指不住地剐蹭他脆弱的后颈rou,挑开犹豫腼腆的舌头,深入口腔狂肆地扫荡,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几乎舔遍了吴越的口腔各处,汲取无尽甜美的养分。
不停舔舐他的上颚,要将上面每一道浅沟都记在唇舌间,舌尖上挑吸食他的口水,又将自己的渡过去,口腔里灌满了甜腻的汁水,陈滋用舌头不断撩拨拍打吴越闲置的厚舌,把甜汁拍得啪啪作响,甚至溅起水花,溢出了吴越的嘴角。
“嗯…唔…”小巧糯嫩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无忌惮地sao动,水ye多得不由自主滑进了喉咙,迫使吴越全部咽了下去,他张着嘴迎接陈滋狂野的亲吻,清闲许久的厚舌不禁舔弄那根作乱的舌筋。
舌下瘙痒难耐,陈滋扶着吴越的后颈按向自己,他迫不及待地将唇瓣都挤进对方的嘴里,轻咬住那条又厚又软的大舌,咀嚼其中的美妙滋味。
吴越侧过头与他交错深吻,由他啃咬,舌尖之间相互挑逗,两人稚拙地攻占领地,毫无章法地拥紧接吻,只为了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吐露内心最深沉的爱。
更衣室里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暧昧的吻音,陈滋心动不已,他的裤裆早在伸舌头的时候就鼓了起来。
陈滋不受控地伸进吴越的内裤,手指在他tun缝间徘徊,触到昨夜留下的鞭痕,还能明显感受到上面一条条的凸起,他霎时心疼了,在缠绵间得空问:“疼吗?”
“呜…唔…不疼。”吴越虚软地答道。
回想昨晚的他,贪婪荒yIn得不像话,但那种快感好似将他变成羽毛,由春风吹上欲望的天坛。体内的枯井被填满,全身心都满足地入睡,化茧成蝶,一夜无梦。
思及此,tun瓣食髓知味地缩紧,小xue开合着吞咽空气,手指被tun肌夹住,两片厚实的肥tun收缩着不让他离开。
陈滋的思绪全被手指上的神经牵扯过去,他收回被吴越嗦痛的舌头,抚慰般舔弄他的唇角,“别着急,今天肯定让你爽。”
陈滋亲吻他的下巴,胡茬扎在舌头上酥酥麻麻,一路吻到锁骨加深咬痕,吴越之前是要换衣服的,现在光着膀子正巧方便了他。
他抬手摸上两边的胸肌,结实又软韧,大力揉捏饱满的胸rou,攥紧时rurou着急地跑出指缝,陈滋用两指揉捻吴越的ru头,将ru晕都撵进了指间。
“嗯…有点疼…”吴越紧贴着背后的衣柜门,胸前火辣辣的感觉促使他昂起头。
昨夜,皮带磨得ru头红肿rou绽,被陈滋的手指抚摸,像撒了几撮盐一样蜇麻,吴越难受地想拨开他的手,却酸得使不上力气,只好娇嗔埋怨:“陈、陈滋…蜇、蜇得疼。”
吴越仰起头扯出的脖筋,在陈滋眼里就像是捆绑住他的项圈,只想听他在身下汪汪狗叫。
不顾吴越的推拒,陈滋抓起他两边的nai子向内挤压,拼命地想让ru头凑得更近些。
胸沟被挤得更深,他用手指拨弄两侧的ru珠,小珠亢奋地俏立着,ru晕的毛孔都怯怯地颤抖,陈滋大力地拧拽弹拉,把两点ru头折磨得烂红。
nai头好像被上了刑,吴越疼得握住陈滋的小臂,他禁不住扭动上身,想要逃开碰触,哀声呢喃着:“别啊…真的疼…”
“你是喜欢的。”陈滋扒开他的手,狠狠按搓两颗颤巍巍的ru头,ru头越发得红肿,就连ru孔的颜色都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