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多,吴越的水真多…”不肯松开,陈滋继续吸吮着肛口,他的下身不停耸动,Yinjing夹在吴越的后背和他的肚皮间蹭动。
陈滋一下下撞击着背肌,他抓紧躲避的胯部,双腿缠绕上吴越的胸口,直接盘在了上面,任由吴越如何躲都逃不开陈滋的舔舐。
吴越羞窘地向后挺动tunrou,不时磕在了陈滋的牙齿上,他解开绑着手腕的裤子,无奈地后转手臂扶住陈滋,怕他缠不住掉下去。
舔肛的快感太强烈了,险些要将他溺死在床上,磨蹭后背的棒身前端shi滑又黏腻,吴越咬住唇害羞地恳求:“别、别舔了,你cao我吧,好不好?我想念老公的大鸡巴了。”
陈滋是头一次听到吴越叫老公,也是头一次听到他求cao,短短一句话撩得陈滋额头青筋暴起,他从吴越的身上爬了下来。
rouxue已经被折磨得shi烫松软,陈滋的rou棍脱了控,直直捅进吴越的软xue,飞速地插动起来。
“啊啊…嗯…”陈滋的rou棒长且粗壮,楔进小xue直捣xue心,吴越的指甲抠进了小臂,发出细细的低yin,Yinjing被顶得甩来甩去,翘tun则后挺着迎合,又恢复了刚刚的母狗姿态。
陈滋的手把在他颈前,炙热的手掌烫得喉结发麻,陈滋腾出两指伸进了吴越的口腔,搅弄翻捏着舌头,他捻动舌筋,轻轻搔刮。
另只手又开始抽打吴越的tun瓣,拉扯被Cao弄的小xue,陈滋迫使他抬起头,“还想不想要大胸大屁股,还想不想要女人?我是不是你老公?你是不是母狗?啊?sao逼,是不是?”
“不、不想要了,是…我是母狗…你、你是我老公”
羞耻、贪婪、痛苦和快感,各种复杂的情感交战不止,吴越早已变成断线的木偶,失控般吐出粗言秽语,全然无了当初矜持镇定的模样。
说出这些话后,吴越霎时认识到自己的真面目。
多年来,他们规规矩矩恋爱,标标准准做爱,即使陈滋爱骂脏话,也仅限于sao逼,鸡巴这些词。
两人从未跨过lun理和生理的界限,吴越以为这就是性爱了,时而舒爽时而无感,却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沦丧的性欲奴隶。
“乖,以后再敢看AV,我就cao死你!”陈滋低下身从后抱紧吴越,他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啃咬吴越shi透的后背。
指尖隔着皮带点磨ru头,胯骨碰撞tunrou,陈滋的下腹绷紧,狠命地插入小xue,层叠汹涌的xuerou紧缚柱身,肠ye被刺激得不停往外流,淋shi了灼热的rou棒。
“啊啊!水…我又流水了…不、不行。”吴越缩紧小xue,阻止汁ye喷流。仅存的最后底线告诉他,不能像女人一样喷水,太丢人了。
小xue紧紧含住rou棒,连抽插的动作都被绞得停滞不前,陈滋拍了一下吴越的屁股,吼道:“Cao!别吸得那么紧,你想绞死我啊!”
缓慢摆动腰肢,减缓小xue吸吮rou棒的痛感,陈滋的脑子里全是吴越终于有反应了,吴越终于爽得喷水了等等惹他兴奋的现状。
等小xue放松一些,陈滋立即钳住吴越的腰,退到只留下gui头又狠狠砸进去,rou棒直接戳进肠道口,狠劲地磨蹭肠壁。
“唔…啊…嗯…好、好满。”之前喷了太多水,肠壁早敏感得碰不得,突然的插入让吴越无所适从,小腹酸胀不已。
感觉全身的空虚都被填满了,他低下头埋进胸脯,瞧着胸前裸露的爱痕,牙印和吻痕无不布满前胸,掐痕印在腹肌间刺伤他的眼,Yinjing上下摆动,前ye被甩得淋在脸上,吴越的鼻尖酸涩,眼角划出泪珠。
陈滋注意到他脸颊的泪水,低头舔掉,温柔地问他:“哭什么?”吴越摇了摇头,发出软糯的娇yin:“没、没哭。”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最近为什么那么矫情,总是哭,像个没骨气的窝囊废。
只是与陈滋做爱的快乐让他回想起两人的初见,地铁,音乐,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聚到一起,这是缘分吗?还是吴越的幸运,他不知道。
吴越怀疑这是上天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陈滋那么美好,他们本该是一辈子都无法遇见的。
他很懊恼,他以为自卑早就在陈滋向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一拍两散了,但他没想到,多年后这种负面的情绪又一股脑涌出来,吴越想堵都堵不住,总是耐不住地想要去证明什么,却不清楚到底要证明什么。
“嗯…啊…啊…”思绪被撸动Yinjing的手心拉回,陈滋握住吴越勃起的rou具,跟着身后快节奏的cao动一同套弄。
吴越仰起头低叫,cao软的肠壁好似连接味蕾,口中渐渐酸苦,心脏被牵扯着砰砰跳动。
每次的深入都撞在他心尖上,快感堆积,高chao逼近,吴越心痒地催促:“啊!你、你快点…快…”
陈滋顺从地加快速度,汁水被粗硕的gui头研磨,搅成白沫涂满了xue口,啧啧的水声响彻屋内。
他抬直上半身,深情注视着吴越,他的皮肤铜红,肌rou饱满,汗ye浸shi后背,背肌在顶灯的照耀下晶莹剔透。
陈滋侧过头去瞧,吴越冒出虚汗,shi了鬓角,汗水顺着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