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而严子宁就有些不羁地坐在木桌上晃腿,还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橘子自顾自地吃起来。严子宁不是一直都走亲民的好人路线的吗?怎么现在是这副样子?盛安黎觉得自己要是心思歹毒一些,就直接去找记者哭诉自己受到严氏董事长的欺辱,撕开这人虚伪的表皮了。
我再也不来了。盛安黎对这人丑恶的嘴脸嗤之以鼻,殊不知自己在严子宁心里早不是需要帮助的劳苦大众。但盛安黎大部分心思都没放在这里,还在担心对外面那两个以钓鱼为借口的危险分子,双眼时不时地从小窗口向外偷瞄。
“你也想钓鱼?我这边应该有钓竿。”严子宁冷不丁地开口吓的盛安黎一抖:“不、不用了。”他才不会刻意往那两个人身边凑呢,盛安黎一想到昨晚被直接按到箱子上肏了,潜意识还觉得屁股痛。他只是来听秘密的,可看严子宁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他自己直截了当去问:“你之前说的......现在没有人,你可以告诉我了......”
谁知严子宁却托腮思考了一会儿,竟是语出惊人:“外面那两个你都喜欢吗?”
盛安黎惊讶地瞬间睁大双眼,他也不知道严子宁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小李助理,虽说宋骄在公众面前和他出了柜,但杜博衍又是怎么被牵扯上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跟严子宁细说下去。可严子宁的下一句更是吓人:“你要是谁都不喜欢,要不要和我走?”
什么东西???盛安黎是真的被吓到了,连退几步,甚至在怀疑这人在跟他告白。谁知门外还有偷听的,杜博衍“咣”地一脚把木屋的门踢开,有些恶狠狠地看向严子宁 :“你想做什么?”他在盛安黎面前曾是无比的自信,可这点自信在昨晚早被盛安黎的一番话砸的荡然无存,他是真的怕了,怕盛安黎随随便便就会在他眼前消失投入到别人的怀抱中。
宋骄默默跟了过来,竟也对自己的董事长带了些审视。他了解自己这个上司与盛安黎并无故事,也很会权衡利弊不会趟浑水,可严子宁的话他确实无从解释,让他不禁有些慌乱。
严子宁见门口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笑了一声从桌上跳下:“偷听墙角可不是君子所为。”
杜博衍立刻与严子宁对上:“夺人所爱就是了?”他是为了盛安黎才答应与严氏合作项目,如果这人对盛安黎有企图,那他就不介意再撕破脸。宋骄什么话都没说,只默默踱步到盛安黎身边,轻轻托起盛安黎的手捏了捏,向严子宁暗示着这是他公开的男朋友。
戏演过了就不好了,严子宁毕竟也不想与这两人交恶,耸了耸肩解释道:“我只是过几天准备去亚马逊探险,最近我的那些朋友都忙,而小李助理是我新交的朋友才想着要不要问他去不去。”严子宁斜倚在桌旁拢了拢橘子皮:“不过你们放心,男性的话我只对大卫硬过。”
哇老兄你性癖好怪哦。盛安黎在心里默默给严子宁竖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搞艺术的。可屋子里的火气倒是平息不少,宋骄先恢复了那温和有礼的微笑,帮盛安黎拒绝起来:“他不行的,那里那么危险。”他美目一扬看向盛安黎,竟是在期待盛安黎亲口拒绝。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盛安黎一气之下正想答应邀约,杜博衍却也凑过来与他耳语:“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要是敢去我就也跟去。”
......盛安黎权衡了一下,觉得杜博衍比食人鱼可怕多了,只能冲严子宁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也就去看看野天鹅了。”
杜博衍是冲宋骄得意一笑,竟是也想拉盛安黎的另一只手。盛安黎只觉得这两个混蛋争来争去的,在严子宁面前把他的面子也丢了个彻底。不过严子宁倒是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你们看起来有话要说,那我还是先到林子里逛一逛写写生,应该要很久,你们先在湖边玩吧。”
别啊!先别说严子宁嘴里的秘密他一句都没听到,严子宁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丢给他们啊!盛安黎忙向严子宁喊道:“我也跟你唔——”
宋骄轻轻巧巧捂住了盛安黎的嘴,竟是向严子宁拍起了马屁:“那我们先走了,希望董事长又有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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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觉得自己像是被卖了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严子宁自顾自地从他面前穿过。他气得很,猛地推开正捂着他嘴的宋骄:“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盛安黎望向身旁装无辜的杜博衍:“我昨晚说的还不清楚吗?”
杜博衍只觉得自己多说多错,也不想在盛安黎眼中变成一个好纠缠的样子,他故作洒脱地笑了一声:“确实是偶遇,本来是打算和宋总商量一下竞标的事,没想到能见到你。”杜博衍大模大样地拉开木凳坐了上去,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窝在那里显得有些好笑,可他却还是坦然地看着盛安黎:“但我很高兴,我在很久以前就想带你到郊外玩玩了。”
盛安黎一口气憋在胸腔,他就知道这家伙脸皮厚得很,现在游刃有余的也不知道刚才在急些什么。而宋骄手上瞬间落空,心脏不禁抽痛一下,他缓缓将手放下,像是帮杜博衍圆谎一样:“我们确实是只打算来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