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里做的不对,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他竟是又鼻头一酸质问道:“你以为我现在东躲西藏的只是因为这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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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博衍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如果不是他一时头脑发热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甚至会在午夜梦回时惊醒,而那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床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杜博衍暗自咬了咬牙,也许他放弃的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但他查到最后竟是有些庆幸,那几个觊觎他的人的混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盛安黎这个傻小子就又会轻而易举地投入谁的怀抱了。
但杜博衍并不开心,他曾经过于自负,可现在看来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蠢材。杜博衍从不是一个自怨自艾之人,可算上梦境中的第二次失去,他面对盛安黎竟是有了些悔恨到胆怯的情绪。他低声下气地想着挽回的办法:“我会尽力去打点的,你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像是想到什么,语气有些恶狠狠的:“想来宋骄也不会在这方面难为你,他和那些喉舌关系好的不得了,谁又能说你什么呢?”
盛安黎还坐在木箱上气喘吁吁的,听见杜博衍为宋骄说好话又在内心冷笑着,他想怎样生活难不成还要他们的首肯?他侧过头去不看杜博衍,倒是有些释怀了:“你们倒是都那么神通广大,不如你们一起过算了,别来找我的麻烦。”
杜博衍不知道盛安黎为何要把他和宋骄扯在一起,他们两个差不多都要向上天祈求对方暴毙了。可他能听出盛安黎的言外之意,也不敢去驳对方的话,只能解释道:“我不是想用什么钳制你,只是想要——”
盛安黎一下子打断了他,却没有曾经那样剧烈的情绪波动了:“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了,盛家倒了,你不是最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