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懂我的吧?”
他终于转了回来,眼底的情绪我却真的看不懂了,他缓缓开口:“你是个骗子,你不是盛安黎。”
唉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还不信呢?我又抓住他的手腕,这次他没有甩开。我悄悄对他说:“你小时候很怕打雷的,每次下大雨我都会去你房间哄你呀,有的时候就直接睡在你的卧室了,你总要往我怀里挤,夏天也不嫌热;而且你6岁生日我还送你一个小保险箱,里面就放我给你的零用钱和玩具,密码只有你我知道的......”
没等我说完,他竟一把攥住我的领子站了起来,我被迫随着力道起身,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气到一定程度要打我一顿。我双手扶住他,希望他手劲轻一点,别把我的领子扯坏:“我怎么说都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么没礼貌的。”
他直接松开手,歪头看了看我,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却还是坚持道:“你不是盛安黎。”他就着我现在这小身板,牢牢握住我的胳膊。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到了前台,只听他冲着前台几个人说:“记住他,他是个骗子,打着前总裁的名号招摇撞骗很久了,如果他再来这里,一定要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见盛安国,懂了吗?”
之前与我对话的那个女孩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低头大概记录了一下我的信息,前台其他的人都点头称记住了,只目送盛安远直接把我拉出盛世大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断了我的后路。我不断拍打着他的手臂:“你不是要找安国吗?你带我去见他,他会相信我的。我真的是你哥哥,我是盛安黎,我没有骗你。”
他理也不理,就这样挟持着我,直接把我丢到了他的车后座,自己也很快坐上了主驾驶。我被他摔得有点发懵,他也没给我留下打开车门逃跑的机会,几乎是同时落了锁,脚踩油门直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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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唤了安远几声,可他没有任何要与我交流的意思,虽说他以前也闷得很,但现在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安远一路通畅地驶进他自己的那处小跃层的私人车库,我看着缓缓关上的库门,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和宋骄的谈话又开始猜疑起来,他到底是真的没认出来,还是也想抹杀我的存在呢?
他高中那时率先提出离开老宅,我后妈听完气的不行,开始教训他心思不好才多大竟想着分家,我爸在一旁笑呵呵地拦,说孩子只是想有私人空间没什么大不了。他俩一合计,注意到边上跟着看热闹的我倒是成年了,就决定先把弄我出去自己住。我喜欢和家人在一起,当然不乐意,傻安国也不同意,明明比安远还大,却总哭的像个两岁的孩子抱着爸爸的手臂央求不要让哥哥走,自己以后也不想离开。这事儿后来因安远的摔门离开不了了之,但安远之后又来找我要钱。他当时阴着一张脸,声音闷闷的:“我就要一套房子,等以后......以后再给我一处分公司,够我生活就行。”这话说的也太生分,我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拿自己的零花钱给他凑够了首付。不过他求我保密,不让我告诉父母,我也答应了,于是就有了他现在这处房子。
安远强行要把我从后座抱出来,这让他哥我的老脸往何处摆?可我一挣扎却让他的后脑撞上了车顶,他嘶了一声我就不好意思动了,只敢伸手给他揉一揉:“痛吗?我自己可以走的。”
他愣了一下,表情却显得有些气愤,低下头就把我的鞋子都脱掉了,随手一甩甩到了车库不知何处的角落里。我本来就要穷的没鞋穿了!正待向他抗议,他却继续刚才要把我抱起的动作,力道更紧了紧,也不在意这个姿势到底适不适宜兄弟之间,就把我双手托抱到室内。
我本以为安远路过客厅就会把我放下,谁知他竟一路抱我走上楼,把我扔到他那张对于双人略显窄的床上,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有点发懵,我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安远,我真的是哥哥。”我想了想,向他道歉:“你也许对我有些误会......可我们是兄弟不是吗?我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向你说一声抱歉,但你对我有意见是可以直接提的呀。”
我从心里希望我们之间可以不再有隔阂,期待着安远能给我回应。可他还是不说话,半晌后悉悉索索在我身旁躺下了,直直地盯着我。
我以为他终于软化了态度,不禁放松不少像以前那样去揉他的头发。他却把我的手弄下来握住,这有些怪异,我刚要开口和他说话,他竟把我的手放在他嘴边亲了亲。
安远的这个动作把我惊吓到,忙把自己的手向外抽。可他死死地捏住我,还是坚持着最初的观点:“你不是盛安黎。”
我一口气憋在嘴里,想动手去打他。可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毛骨悚然:“你想和我睡,我满足你啊。”
我飞快地摇头:“安远我是你哥哥,我们不能......”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前比了个嘘,居然是笑着看我:“你不是我哥。”
安远抓住了正往床下跑的我,一边用那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自己上衣最上面的扣子,竟显出了几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