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接手了家里的事业,也变得更加成熟。我去练了身材,脸也逐渐长开,再加上金钱与身份,也开始有莺莺燕燕向我示好,我其实早该放下他,但我还是无法忘记他所给过我的温暖。
我开始向国内打听他的事,也知道了他有了长期稳定的男友,可我不甘心,我找到了他常住的地址,开始给他写信。
每一封信我都绞尽脑汁,拼命诉说我的情思与想念,可每一封都石沉大海。
后来竟真的来了一封回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多年的努力有了回报。我躲到家中,偷偷地打开信封,只看见许多张我心上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脸。
我的心停止了跳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般。
我用这些照片撸了一发,着手把路家的事业迁到国内中去,开始接触与那个姓杜的家伙有纠葛仇怨的人们。
后来,盛安黎终于发现了他自己识人不淑,整个盛家毁于一旦,我竟有了一丝开心的情绪,他终于可以清楚,谁是值得依靠的人。
可没等到他向我求救,只听到了他死于火海的消息。我像被遗弃的孤雁,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了起来。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在等他,我应该早点去找他的。
我立刻选择了回国,我要查清楚他的死因,我要为他报仇。
刘俊提过一个长得像他的人,我派去吊唁的人也告诉我那个孟梨竟去了那场葬礼。我用了卑劣的手段,将孟梨绑至我的家中,强求他去帮我查清我心上人的死因。
可孟梨是特别的,他很像我的心上人,在他身边我感到很安心。我其实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是会对盛安黎以外的人产生好感。
在他提出离开的时候,我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好感,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希望可以让我紧绷已久的心松弛下来。但他仿佛很生气,原来他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紧紧地抱住他,不希望他看见我彻底崩坏的笑容。原来我是逃不脱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上他,也许我是彻底病了,而他是我的药,他选择留下来,就不要再想离开。
可他不爱我,不肯接受我的示好,但我也习惯了自己的一头热,更逐渐控制不住对他的渴求。我开始在白天躲他,在晚上给他用药与他共度良宵。
但我再也不会放手,我将是那个一直陪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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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等我怎么反应过来,两个猛男已经率先冲到我面前把我拎了起来,另外还有一个空着手的,特别熟练的把领带扯下来堵住我的嘴。一看你们这群古惑仔就没少干这种事,像话吗?他杜博衍是有多混,活像古代在大街上随便拉人侍寝的狗皇帝。
“唔唔唔!唔唔!”我努力发出声响,希望有人可以听见我的求救,结果又被人把嘴堵得紧了点。
杜博衍懒得观赏我与这些力求在他们老大面前好好表现的小弟之间没什么卵用的搏斗,径直走开消失在了拐角里。想必这个老王八蛋根本不在乎我是刚排到的号,杜博衍我碰到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轻轻一晃,就被丢到了车的后座,猛男们转身去上了另一辆车。我一抬眼,老王八蛋看样子已经在那坐着有一会儿了,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车里烟雾缭绕的,倒是把那张五官深刻的脸上的冷硬线条显得柔和不少。他瞥了我一眼,看着我颇为狼狈的傻样,莫名地笑了一声,伸手把我嘴里团成球的领带拿出来:“老实了?”
可惜我昨天刚剪的指甲,不然我就把他脸给抓花,哼。
我把脸冲向窗外故作冷淡地不看他,但其实心里很慌。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碍了他的眼,那样的话打一顿都是轻的,要是他突然要追忆洗白前的年少轻狂把我抛尸荒野,我可就很再活一次了。
“你不敢看我?”他竟伸出那只冰凉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脖颈上,我汗毛瞬间起立。
确实不敢,求你好好想想认识你的有几个是敢直眼看你的。我本来算得上其中一个,但后来食到了恶果,就也不那么敢了。我明白要搞死他的话得抱着必死的决心,但仔细想想,我还是想活。
“那你之前还帮我去挡盛安远那小子的拳头?”他随手捏了捏我的脖子,像在玩什么解压小玩具。
不是,咱别自作多情行吗?我向车门那边靠了靠,努力躲开他的钳制。其实我都忘了这茬了,但听他的意思看起来不是要打我一顿,说不定是误会了我当时想要拦下安远的脑残冲动,让他想起了他当年给他老大挡子弹时的孤勇。
也不对,我那时刚被打飞他就过来补刀,踩得我脸肿得不能见人。那他今天来看心理医生肯定就是因为坏事做多了夜不能寐,医生建议他重新做人......对呀!就是这样,然后他出门就看见了我,准备做出他人生中的一次善举——向我致谢。那我就没必要解释自己其实是为了安远,我就是帮他挡了拳头!
头脑风暴后,我的底气足了不少,扭过头来有点羞涩地回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