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叹在南槐走过来的时候心里便在蠢蠢欲动,等对方说出这句话,他瞬间感觉胸口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种难言的酥痒散到四肢百骸。
“你说什么。”
江叹声音微哑,听得南槐心跳飞速,想下意识往后躲。
但他还是破罐子破摔,低着头小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能不能摸一摸我的耳朵,我收不回去了。”
上一次的亲密接触两人意识都不算完全清醒,但现在南槐是主动说出口的,而且是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场景下,请求他。
南槐见江叹久久不说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耻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他都主动求他了,这个人还故意要看他笑话!
“不摸算了!”
南槐话里带着委屈,气鼓鼓地就想转身逃开。
却被江叹一把抓住了手腕。
“转过来,走近点。”
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的魔力,让南槐瞬间把方才的那点脾气抛之脑后。
他乖乖地向江叹靠近,再靠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紧紧夹在了两腿间,动弹不得。
察觉到这个姿势过于危险,南槐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江叹腿间一下用力迫得抬头和他对视。
江叹黑沉沉的眼眸里像是泛着黑色的海浪,诱使他沉溺其中。
南槐从未直面过信息素毫无保留释放的江叹。
此刻只觉得那股威压挤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海水强势地沾染了他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
南槐双腿一软,倒在江叹怀里。
还好及时被对方托住。
他整张脸都埋在了江叹的胸口,不敢抬头去看他,也不敢想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软软的耳朵蹭过江叹的下巴,近在咫尺。
他一只手稳着南槐,另一只手挑起两只耳朵,在根部微微用力地刮蹭了几下。
怀里的人顿时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然而现在的南槐毫无反抗的余力,他最脆弱的地方正袒露在江叹眼前。
刚才的触碰显然并没有让江叹餍足,他沿着根部磨蹭着敏感的耳朵内侧,来回流连,一路划到耳朵尖,在尖端捏了两下后,又回到根部刮蹭。
南槐被他弄得简直快要软成一滩水化了。
到最后几乎是浑身发抖,红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哀求着江叹别弄了。
江叹虽然还想继续,但看小兔子已经受不住的样子,只好不舍地停下使坏的手。
来日方长。
等南槐的耳朵被浓郁的信息素包裹,乖乖缩回去后,他终于挣扎着从江叹怀里逃开,平复着还没有恢复到正常频率的呼吸。
看着面前满脸写着谢谢款待的人,南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能蹭一顿饭,却不想最后还是成了他人盘中餐。
他真是一只不争气的小兔子。
但始作俑者也别想推卸责任。
南槐恶狠狠地瞪着江叹:“你这个大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阿槐:正人君子个屁
江总:来【日】方长
第26章 吞金兽
那之后南槐一连好几天都躲着江叹,哪怕在小区里电梯口遇上,他也非等对方上了等下一轮。
江叹上次收的利息不少,加上之前公司积压了不少事务,忙得没时间招惹小兔子。
相安无事的这段时间里,南槐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崽崽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除了期待见到崽崽的样子,南槐还迫切地想知道崽崽的种族。
这是由于前几天他一直旁敲侧击问江叹这事,奈何对方就是不松口,气得南槐牙痒痒。
他得意洋洋地想,你不告诉我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与此同时,南槐也生出了不小的担忧。
江叹老是这么藏着掖着不肯告诉他种族,难不成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形象?
救命,他的崽崽命好苦!
在这样期待与担忧并存的交替中,日子过得飞快。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小狐狸考上了大学,准备去学校念书了。
南槐终于明白小狐狸之前天天埋在那些厚厚的书里是为什么了,走的时候南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温寒弄得哭笑不得。
其实学校就在市中心,离他们的房子不算很远,只是住在学校更方便而已。
走之前温寒特地私下敲打了江叹一番,让他好好照看南槐,不要让他出什么意外。
如果不是江叹搬到了他们楼上,他还真有点不太放心放南槐一个人住。
他和南槐保证尽量两周回来一次,对方才依依不舍放了人。
不过没能在上学前看到阿槐的崽崽,温寒也觉得有一点遗憾。
——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南槐仍在梦中。
床边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