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簿继续引诱着,庄承泽脸上明显有些动摇了,“我,我……”
“做与不做全在于您,只要您想,我肯定全力支持您。”
庄承泽有些不安,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也是在帮我自己。”钟簿缓缓一笑,却没有再说更多。
当房间只剩下庄承泽后,他抱着头,有些混乱。
如果是以前,那自己肯定不会起这种心思,可是现在的情势已经不容他再多考虑。
特别是庄仲余已经放弃自己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所以他的内心动摇更甚。
他想了一整晚,直到天微微亮。
看着窗外的太阳,庄承泽脑海里浮现出他的亲生母亲告诉他的一句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方焕下班后正想着怎么打发时间,想了想有段时间没有联系庄弈,就准备打他电话一起去喝酒。
顺便好好说道说道庄弈和殷余景是怎么回事。
电话打过去两次都没有人接,方焕不信邪就又拨了过去,这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我的老天,你可算接电话了。还以为你怎么了。”方焕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今晚出来啊,有段时间没见了,我可想死你了。”
一如既往的没分寸得开玩笑着,但是对面却没有声音,方焕有些奇怪,“怎么不说话?”
这才对面开了口,但不是庄弈的声音。
“庄弈在睡觉。”
听见殷余景的声音,方焕立马石化在了原地。
怎么是他??
殷余景摆弄着自己的手上的东西,“找他有事?”
方焕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没什么。”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改天再说吧。”
“身体不好?”
殷余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准备结束通话了。
方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庄弈还和你一起住?”
“有什么问题吗?”
仗着没在跟前,方焕大着胆子说道:“这么长时间了该解除对他的监视了吧。难道还要你看着他一辈子吗?”
殷余景低声笑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方焕愣愣看着手机,“什么意思?”
庄弈养伤期间睡觉时间很长,大概也是自愈的一个过程。
起床后准备倒杯水喝,就看见殷余景正坐在外面。
最近殷余景也忙了起来,不知道军队出了什么事,一般只有晚上回来。
见他醒了,殷余景回过头来,招了招手,让庄弈过来。
等庄弈坐在他身边,殷余景将手边的盒子打了开来,是一对戒指。
“之后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主城一段时间,你好好在家休息,应该不久就可以回学校了。”说着牵起庄弈的左手,将一只戒指要戴在庄弈的手上。
庄弈收了收自己的手,游刃有余地垂眼看着殷余景,“我好像没答应。”
不比最开始的时候,庄弈一切都得听殷余景的,事事行令禁止。
从确定关系后,两人的关系看似没有多大变化,殷余景的控制欲也没有一刻停止,但是情况却已经隐隐反转,庄弈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就像现在。
但是说是这样,庄弈也没有真正拒绝殷余景。
殷余景没有放手,眼中含笑地捏着庄弈的无名指,将戒指戴了上去。
他是什么人,能不知道庄弈的意思。
一直的严厉下,其实是纵容罢了。
———
“最近科奥苏简直太过火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派军过来,真当我们好欺负的吗?”
“他们窥觑我星的资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担心这次会不会又会发生大的战役,到时候就很难避免大规模伤亡了。”
“真是一群臭虫。还有那个穆尔,狡猾的要死,到现在还没被抓住,一想到那样的变态可能潜伏在我身边,我就睡不着觉。”
“他现在应该不敢再来主城了。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估计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
“不来主城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要出去。”
两个军官正说着话,远处走来一个人,两个人脸色瞬间变了变。
“看来这次事件是真的挺严重,都请殷余景来了。”
“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一点疏忽。”
说完后两人就安安静静地站直了身体,不敢在殷余景面前有任何一点松懈。
其实不光有殷余景,这次还聚集了不少高级军官,就像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的那人。
祁阳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在外历练的他身形更加结实,皮肤也有些黑了,但是一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
他朝殷余景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殷余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庄弈最近还好吗?之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