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景明:“嗯……”
延景明原是想着靠这语句与办法来引起温慎之心中的悸动,好让温慎之主动同他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而今他还没说什么,温慎之倒是主动打了退堂鼓,这可不行,延景明很不满意。
此路不通,那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延景明决定身体力行,靠动作来引起温慎之的反应。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一回他们在马车中时,他碰了碰温慎之,温慎之便有了反应,那这一回他可以让此事变得更刺激一些,单纯的触碰算不得什么,用什么地方触碰才是最重要的。
延景明扭过头,看温慎之在他身边坐下,忽而探身上前,一把按住了温慎之的腿。
温慎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方才后脑撞墙的痛他还记忆犹新,他生怕延景明再给他来上一下,他不由往后一退,却不想延景明却起了身,按着他的腿,在他面前半跪了下去。
温慎之一怔,道:“你做什么?”
延景明已伸出了手,轻轻按在温慎之腿间,而后抬眼看向温慎之,碧色的眼眸之中似有无数说不出的情意在流转,只此一眼,便已足够温慎之销魂荡魄,口中再难有任何质疑或是言语。
他当然很清楚延景明要做什么。
可他私心不想阻止,也不可去阻止,只是凭着几分理智,伸手去抵住了延景明的额头,低声同他道:“你不必如此——”
延景明却含混回应他,道:“可窝想要这样。”
他憧憬与对方一切亲密的贴近,渴望去做一切能让对方开心的事情,他也没有中原人乱七八糟的道德束缚,他只是顺应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只要他想,那他便去做。
他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因而经验不足,有些生疏,显然并不会那么舒服,可在两人心中,光是心上人为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便已经足够令人动心的了,延景明听着温慎之的声音,自己好似也已情难自禁了一般,想也不想便握住了温慎之的手,不能写所以删掉了这句话,可无论如何,他始终也不肯从温慎之脸上移开目光。
他想将温慎之面上此刻的每一丝神色都留在记忆之中,温慎之也伸出手,轻轻将延景明的头发捋到耳后,压着声音低声开口,道:“若你如此,我也想同你一样——”
温慎之还未将这句话说完,两人忽而听见外头有些喧闹,似有数人在外走动,而后不过片刻,便有人来敲他的房门,听起来是暗卫首领的声音,略带些许紧张,道:“殿下,太子妃,国师过来了。”
延景明:“……”
他们距州府只剩不到一日的路程,国师听闻他们已到了此处,特意来此处相迎,这本是他难得客气的举动,却打断了延景明与温慎之的好事,延景明心中恼怒,思来想去,也只能哼了一声,觉得他今日之错,就错在他不该纠结同温慎之亲热的地方。
若是他不拽着温慎之回房,那现在这事大概就已成了。
若下次再有机会,他绝对不会再换地方了!
就地正法不好吗!
暗卫首领听屋中并无动静,无论是延景明还是温慎之都不曾开口回答,他便默认屋中两人行事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自然抽不出空闲回答,而这等状态,若是被国师撞见可就糟糕了,他只好微微皱眉,又低声道:“臣先去拦住国师。”
温慎之:“……”
延景明:“……”
“不一定能拦住多久。”暗卫首领说道,“请二位快一些。”
延景明觉得这位暗卫首领,未免也太上道了。
他在心中给了暗卫首领无数赞赏,一面抬头看向温慎之,说道:“那窝们快一点吧。”
温慎之:“啊?”
这种时候,不应该快些换好衣服,早点出去吗?
延景明觉得时间紧张,更是不愿再同温慎之多说了。
好在这国师来时,他已经同温慎之折腾了一会儿,现今他完全可以将此事做完,他只需要加快一些,就算温慎之不愿,而今的主动权可在他这儿,只要他想,温慎之当然没办法拒绝。
好在暗卫首领的确了不得,待一切终了,外头也不曾传来其他人的声响,延景明这才松了口气,又有些委屈,想自己如此努力,倒是令温慎之舒服了,可他还没有结束。
他主动去蹭温慎之的手,温慎之便会意顺他的意思去做,温慎之的力气没有他那么大,好像也更为熟练一些,他终于尝得同心上人亲热的感觉,可就算即便如此,却还是难消延景明心中对国师的恼怒。
他想,若不是这国师来的不是时候,他和温慎之本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种事,可如今国师来了,他今后只怕都没什么机会做这种事了。
延景明很生气。
“窝又想起了一件事。”延景明抹了抹嘴角,认真说道,“窝要整治的人,除了泥们的知州外,还有一个。”
温慎之一手掩面,极力压抑自己过快的喘息,一面哑声问延景明:“你说什么?”
延景明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