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e吧。”审计空没理会他。
啧,工作有那么吸引人吗?有他吸引人吗?
郑惊跪坐起来,捧起审计空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好家伙!现在都不打招呼了?
“郑惊…”审计空意思着躲了下,蹙眉:“你又抽什么风?”
郑惊笑得蔫儿坏,“没啊,我就想亲亲你,空哥不让亲吗?”他拿开审计空的笔记本,审计空无奈:“就只亲亲?”
郑惊捉住审计空的手腕,按在沙发沿上,平日里乖巧的眼睛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攻击性。
“空哥,你不理我,我有点不高兴,我要补偿,不是…”郑惊蹭着他的耳廓,用气音暧昧道:“是rou/偿~”
不知道是不是审计空的错觉,他觉得郑惊最近有些小恶劣,比如说——
审计空安抚性地去吻郑惊,却被郑惊躲开了。
审计空:”……”
郑惊吃吃一笑,他低头打量着审计空的每一寸每一厘,“空哥,我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要打乱呦。”
审计空:“……”
究竟是这小子本来就这么恶劣,还是他后天给惯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郑小惊在床上的控制欲与日俱增,虽然说人家平常还是个好孩子。
审计空虽然开始不适应,但感觉挺新奇,他的底线是被郑惊一点一点磨没的,或者说,他对郑惊就没什么底线,索性由着郑惊了,得亏俩人年轻身体好。
这几日,他们一直住在玫瑰庄园里,也算给自己简单的放个假。
傅影帝新电影的配乐照例是纪柏寒工作室负责,纪柏寒又把这个工作交给了审计空,于是三人坐在泳池不远处的太阳伞下谈工作,郑惊,盛观年和荀遇清在泳池玩水。
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日游泳最差劲的郑惊竟然游了第一名,他哈哈笑着冲上岸,拿起水枪对着盛观年和荀遇清一阵狂扫。
“哈哈哈哈哈…”
“我赢了我赢了!”
郑惊手舞足蹈地在岸边来了一段popping,“嘟嘟嘟嘟嘟嘟嘟,我就是海洋里的王!噜噜噜噜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嘿,噜噜噜噜啦噜啦嘿,耶!”
“给你嘚瑟的,”盛观年微微喘气,靠在岸边,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哼道:“要不是我今天不舒服,能给你得第一?”
一旁的荀遇清幽幽看他:“你…为什么身体不舒服?”
盛观年舔了舔嘴巴,看向荀遇清,两人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丝探寻,盛观年怀疑地问:“我记得,你游泳不是挺好的吗?”
咋也不行了?
是身体也不舒服?
俩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他们把目光投向岸上活蹦乱跳的郑惊,均是一脸不可置信。
“空哥!”郑惊挥舞着水枪,笑嘻嘻地冲审计空喊道:“我第一名哦——”
审计空远远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盛观年和荀遇清:“……”
所以这货…怎么当上攻的?
他俩三观碎了一地。
荀遇清维持着自己的体面:“那个…我年纪大了,游泳不…不不利索了。”
盛观年捡起自己的面子:“确、确实,那个我是昨天…那啥,搬花儿,累着了,对,有些累。”
“是是。”荀遇清点头:“搬花累,累。”
郑惊乐呵呵道:“荀哥,观年,我们再来一局。”
另外俩人异口同声:“不来了,没意思。”
郑惊看起来很失落:“啊,那玩什么?”
“对了,”盛观年从泳池里爬上来:“这边有DIY一条街,你们要来看看吗?”
“好啊好啊。”郑惊欣然同意。
荀遇清也同意了:“反正也没事,走吧。”
“空哥,我出去玩了。”郑惊给审计空打招呼。
审计空颔首:“别被晒伤。”
“好嘞。”
出于某方面的不平衡,盛观年道:“你是小孩儿吗?出去还要跟他说?”
就这?攻?
郑惊扮了个鬼脸:“我乐意说。”
同样的不平衡,荀遇清沉yin:“确实幼稚了。”
郑惊莫名其妙地看着荀遇清,荀哥不是最护着他了吗?
实在是这张脸太人畜无害,天真无邪。荀遇清愣是从郑惊的脸上看出几分委屈,他顿时就懊恼了,怎么就迁怒郑小惊了?
郑惊:???
我没有委屈!我没有天真!我就长这样。
荀遇清悟了,确实,长成这样,你忍心让他做受?
“不是,你老酸小惊干什么?”荀遇清推了盛观年一下。
盛观年没好气道:“你没酸吗?”
“我…我他妈,我祝福!”
盛观年嗤道:“你是有出息。”
“没你有出息。”
“你最有出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