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我们在水池里做完,汹涌的水浪久久不平。小洁擦干我的头发,别上一朵玫瑰花。镜子里蒸红的小脸羞怯而又妩媚,我又怀孕了。
长裙在小腹凸起一个圆弧,使金腰链不得不放长两寸,松松的缀在腰间。红宝石流苏又细又长,垂坠在尾椎骨的位置,像一条火红的尾巴,欲盖弥彰地压出tun缝线条,随着行走在膝弯处摇摆晃荡。
我重用了小洁,几乎日日和他相处在一起。可以随时出入首相书房,所有公文和机密函件随我取用,小洁甚至主动教我处理政务,用我的玫瑰花章纹代替他的按在令文上。
而更多的时候,红墨水打翻在地,我背靠着书架和他接吻做爱,长腿挂在他的后腰交叉,公文如雪片从书架上掉下来。
我不去想对方是如何理解这场交易的。是用他求而不得的可怜弟弟威胁也好,还是用肚子里这一胎虫卵交换也罢,只要不是最让我还不起的那一种,我都可以接受。
为此,我专门找了一天摸进斐纯的房间,诱惑他和我做了。我叫的很大声,隔壁的人只要不是聋子就可以听见——你听,我可没有欺负你弟弟。
企图快速两清的结果就是,我同时怀上了这对兄弟的虫卵,被抱在书桌上前后贯穿,一边歪歪扭扭给公文盖印章,一边还要咬着手指不敢让门外等候问政的臣子听见声响。
而更可怕的是,在无有尽头的欢爱和给予中,我无法再将他们看做单纯的交易对象,自欺欺人地硬起心肠。
第22章
虫星的冬季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
储存冬粮的时节经常会和临近部落发生冲突,最近和34号、78号部落摩擦不断,又要整理物资划分,各边境城的送报堆成了雪山。
而我这个政务缠身的皇帝,此刻正被压在纸堆里后入,身下垫着个吸nai的斐纯,我的手肘固定在他的头颅两侧,努力在身后另一只虫子的撞击下保持稳定的笔触批改公文。
“啊......慢点,嗯...小纯别咬,就写完了。”
一行字写的歪七扭八,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虫皇得了羊癫疯。
成何体统!
我用笔杆子敲斐纯的脑袋:“再咬就不给你吃了,都一上午了,肿了都!“斐纯不满我是因为他哥才给他生宝宝的,清早一来就往我衣领里钻,嚷嚷着要吃nai。
一个小孩子我还是应付得了的,可是身后那只把我屁股都掐红了的虫子就明显是趁人之危了。 ”陛下好会夹,再夹紧点,您这幅边挨cao边工作的样子让臣硬得发疼。”
白颢子越顶越用力,深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一手护着被顶出凸起的小腹,一手抓着揉皱的纸张催他:“要射就射,唔......磨叽什么,快点、小洁要回来了,啊哈!”
话音才落,怒涨的性器插进了高chao的生殖腔,像高压水枪一样激烈的射Jing,滚烫的虫Jing一股股打在高热的xue壁上,我蜷着脚趾闷声尖叫,快感逼出了泪水。
我从桌子上滑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低下头,手指覆上好像又鼓了一点的肚子,真的不知道这回怀的是什么了。
白颢子提好裤子,在书桌上摸索了一阵,蹲下身,忽然扯开了我的一条腿,将一根冷硬的柱体塞入滚烫红腻的xue口,堵住了里面的白Jing。
我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发抖,无法阻止他的恶趣味,“你有病。”
“臣是在帮助陛下专心工作,“白颢子笑得一脸坦荡,帮我整理好裙摆,笑道:”不拿东西堵住,万一流出来,陛下与我偷情的事情不就被首相大人发现了吗。”
所以你就拿小洁心爱的钢笔塞我的后门吗?
我想踢他,可白颢子这混账把我放在了椅子上,美其名曰不耽误我办公,钢笔一瞬间齐头没入的刺激让我只能埋头骂娘。
监守自盗的斐纯终于想起来为他哥说话,磨蹭了半天,小鸟依人地送白颢子出门:“妈妈的ru头不是被我咬肿的,对吧,小白哥哥?”
白颢子摸他的脑袋:“孺子可教。”
我趴在书桌上翻了个白眼,小洁有你们这两个兄弟和朋友,真是虫生不幸。
书房里新加了地暖,我让斐纯跪着抄书。
雄虫寒暑不侵,书房里的地暖是为我装的,小洁今天出去一上午,就是为了调试地暖细节,而我却在温暖如春的书房里和他弟弟以及别的虫子偷情,现在屁股里还插着他的钢笔。
“妈妈,要我给你弄出来吗?”
我努力放松下体肌rou,盖章的手不停,瞪了眼偷偷摸摸靠过来的斐纯:“抄你的书,今天抄不完不许吃饭。“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要不是这小破孩儿吃nai还要弄出大动静,也不至于让路过的白颢子听见声音摸进来,我孕期又太敏感,被撩了裙子就什么也拒绝不了了,汁水流了一整桌,裙子到现在还是shi的。
一想起来又要shi了,我连忙夹紧大腿,小洁快回来了,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掉出钢笔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小肚子忽然一暖,斐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