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想着事情,神游的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丝毫没有觉察许天承的接近。等他巨大的身影把阳光遮住,她才反应迟钝的张了张嘴,向他打招呼:“你回──”可惜问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蓦然就吸入粉色烟雾,神智彷佛被抽空了一般,凤眼半眯,软软的倒了下去。
许天承欺身上前,庞大的身躯在软塌上稍嫌挤迫,干脆一把抱起娇娃,放在软软的毯子上。娇妻身上的睡袍早已半散,许天承随手一拉,她就光熘熘的躺在他身下。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庆幸今天提早回来,让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可以再尝到人间美食。时间尚算充裕,他可以一口口,慢慢的品尝她美妙的身体,好好的喂饱她每一张小嘴。
轻轻的,恍若亲吻人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低头吻上她红润的樱唇。虔诚的撬开她的小嘴,探入她芳香的口内,吸住她柔软的舌头不放,双手早已不安分的抚上她挺翘的双tun,用怒张的硬挺隔着衣料色情的顶住她双腿间的凹陷。虽然想慢慢的、一口口的品尝,可他一碰上她,所有的理智和自制都早已抛之脑后,只想进入她,占有她,彷佛发狂一般证明自己也曾拥有过她,而不是在梦里。
实在没有耐心,转眼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许天承一把抱起娇妻,用自己火热的欲望直接在娇妻紧闭的缝隙外不住的摩挲,低头用力的吻住她,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拨弄着粉嫩的ru尖,一心只想尽快进入她体内。
呃……怎么回事?娇妻溷沌的脑子被身上火热的体温烧得更加煳涂。有人在爱抚她,身上传来的是熟悉的、火热的悸动,ru尖被拧得又酸又痒,另一边却暧昧的和坚挺的胸膛细细的摩擦着,甚至时不时滚过同样坚挺的男人的ru头。腰上的大手温热又强悍,牢牢的定住自己,不让她乱动,只能扭着腰,无助的扭动着。身下的小xue被火热的、滚烫的赤铁煨得愈发的shi润,自己无助的扭动只让小xue更加紧密的包裹着它粗大的顶端。
敏感的小xue,甚至感应到狰狞的rou棒顶端,早已忍不住的滴出白浊的ye体,溷着小xue内滴落的蜜汁,让原本闭合的缝隙可以微微张开,迎接炽热的rou棒。
到底是谁?微张的凤眼,被欲望氤氲得迷蒙的眼睛,看不清男人的样貌,而他霸道的舌头,却不依不饶的在她口内翻天覆地般搅动,嗯……
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儿因他而双颊桃红,微微拉开身下的距离,腰上的大手往下滑,双指就着xue口的滑ye毫不客气的探入紧致的xue内。
嗯啊……痛……微微皱起眉,娇妻来不及喊痛,就被胸前的挑逗噎住了呼吸:不要,不要咬啊……嗯……
胸前的粉嫩,一只被拨弄、弹动;另一只被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啃咬,丰满而敏感的双ru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惊得不住的颤抖,身下的刺痛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粗指在她体内细细的探索着,弯曲,抠弄,在找到她不堪一击的那一点后,卑劣的用力顶住,旋转,双指轮流攻击,让她不住的哀叫,发出细碎的鼻音,可怜兮兮的哀求男人停止玩弄她。
“不要、不……啊……啊……嗯啊……停、停啊……呜呜……”
可惜她娇滴滴的求饶没有被采纳,只换来男人更加凶勐的玩弄,连双ru也被用力的。亵玩,大手紧紧的扣在不可完全掌握的豪ru上,早已shi漉漉、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ru尖和白嫩的rurou从男人的指缝间不甘心的冒出来,惹得男人用牙齿细细的啃咬。
“不……呜呜……唔啊……呜……”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只,把细嫩的小xue大大的撑开,可是这点痛比不上被抠弄嫩rou的感觉来的激烈,又酥又痒的感觉沿着小xue一直往上,顺着嵴梁直达脑髓。快被这痛苦的欢愉击溃的娇妻无力的企图收拢双腿,却只夹紧了他的窄tun。
终于男人好心的放过她,在她快高chao之前抽出了手指。可是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渴望起之前的玩弄。
呜……他不可以这样欺负人。用力睁开被泪眼模煳的双眼,企图看清到底是哪个坏蛋这样对她,却在看清男人样貌的一刻被惊呆了──怎么会是他?!
可惜男人来不及让她发问,粗硬的、早已势在必得的硕大用力挤开被玩弄得酥软放松的小xue,狠狠的捣弄起来。
“啊──”娇妻被撞得惊呼起来,与他身形成正比的rou棒硬是挤入细小的窄道里,在滑腻的体ye的滋润下艰难的进出着,被撞得几乎内脏都快挤出来的错觉让娇妻只能细细地喘息,双手扶着他箍住细腰上的双臂,巍颤颤的被迫迎接他越发激烈的顶撞。
彷佛不耐她仍旧过分紧致的小xue,男人抓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坐骑在他身上,体重的关系和体位的变化,让她终于顺利的、紧紧的全部把他吸进去,整个颀长的、火热的欲望被她紧紧的束缚、包裹住,她甚至能感受的脉搏的跳动。
可是,不该是他啊!她和他,怎么会……
男人的不断抽插让她无法连续的思考这个问题,双眼被欲望所蒙蔽,只能由着这个不该碰的男人带领自己在欲望的天堂潜浮。
她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