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祁妙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不怪你,他们早就有埋伏,目标是我。”
魏星渊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他从祁妙兜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吻了祁妙的烟。
这还是林雅第一次见到办公室恋爱比较亲密的瞬间,她眼睛都亮了。
林雅没有什么大碍,倒是祁妙一路都没有说话,现在也只是沉默着抽烟。
魏星渊站在祁妙身边和祁妙一起抽烟,他看着祁妙发白的脸色,说道:“长官,你没事吗?”
祁妙摇了下头,他说:“我去趟洗手间,你负责回首都星的航线。”
“好的,长官。”
祁妙独自一人进了洗手间,他把门锁上,脱了服务生的西装外套,缓缓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大片的血已经染shi了他的衬衣。
方才有一位仿生人打中了他的腹部,他一路都在打追兵,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了,上了飞船才觉得有些痛。
星舰上有简单的医疗工具,祁妙咬着纱布,自己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消毒,然后他用刀子切开了伤口,默默用镊子把子弹从小腹夹了出来。
他没打麻药,痛得冷汗直流,但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怕林雅和魏星渊担心自己。
“扣扣扣。”魏星渊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已经二十分钟了,祁妙还是没出来。
“长官,你还好吗?”
祁妙一圈一圈地给自己缠绕纱布,他套上了干净的衬衣,听到门外魏星渊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话,心里顿时有些酸涩。
“没事,我只是有点……有点头晕。”
“那你把门打开。”魏星渊觉得祁妙不对劲,“我去拿晕船药。”
祁妙洗了把脸,缓缓打开了门。
因为过度失血,他嘴唇都泛白了。即便装作无事发生,但整个人虚弱又不堪,连橙花味的信息素都变得很淡。
魏星渊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祁妙强迫自己站好,说道:“没事,我吐完了,我想睡一下。”
魏星渊沉默着看了祁妙三秒,眼瞅着祁妙就要倒下,他一把搂住了祁妙。
魏星渊在祁妙耳边沉声说:“宝宝,我以后再跟你算账。”
他打横抱抱起了几乎要晕过去的祁妙,快步走向了飞船上的休息室,用刀剪开了祁妙的衬衣扣子。
“真的没事……子弹在腹腔没有旋转。”祁妙说,“伤口我包扎过了,联系基地医院,我觉得伤口……流血有点多,可能需要……输血。”
林雅站在休息室门口,她洗了水果来找祁妙分享。
见到此情此景,林雅刚洗好的水果撒了一地。
“组长?”林雅的眼泪顿时在眼里打转,“……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魏星渊的手指都在颤抖,他给祁妙打了一针止痛针,轻轻抚摸着祁妙的头发,说道:“宝宝,你再坚持一下。”
打了止痛针之后,祁妙没那么疼了。
失血导致他没了力气,魏星渊握着祁妙的手,心里不停地祈祷妙妙一定要没事。
“宝宝,现在不能睡。”
祁妙努力睁着眼,说道:“我知道,我没睡呢……我要是睡了,你叫醒我。”
星舰抵达首都星军事基地,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赶来。
医生看了看祁妙的伤势,说道:“马上安排输血!祁组长是O型血!准备好血袋。”
魏星渊跟着祁妙一块儿上了车,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雅坐在他身边哭,说道:“都怪我,要是我再强一点的话,组长就不会来救我,也不会受伤了。”
魏星渊摇摇头,说道:“不是你的错。”
“呜……组长他一直这样,他怕我们担心他,每次受了伤都不说。”林雅哭得梨花带雨,“组长以前一直是个独行侠,现在你出现了,他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我求求老天爷了,睁开眼看看吧,就让组长幸福吧。”
“我听祁妙说……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林雅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他的父母,我的父母,都是在二十四年嚢忿前的白雪计划里因公殉职的。当时,组长的妈妈是基地特工组的组长,他们潜伏在边塞多年,没想到身份败露了。而出卖他们的人,就是叛党诺丁。”
已经晚上十点了,首都星军校教化学的高老师来串办公室,他带来了自制苹果派,粉红色的盒子还贴了一个苹果图案的贴纸。
徐星晓打开盒子,当场拿出一块开吃。
“你又做苹果派啦?这个真的很好吃。”
“真的?”高步远说,“是不是太甜了?我昨晚给苹果馅加完糖之后出去了,叶知空趁我出去了,又加了一次糖。他就故意惹我生气,说我不理他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哈哈哈哈,我喜欢甜一点的。”徐星晓说,“你跟叶知空到底过着怎样的婚姻生活啊?我记得你俩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你俩上我课经常拿纸球互相扔。叶知空太搞笑了,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