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驿桥看着席雨眠,张口想说什么,但被他的手一把搂进怀里,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席雨眠握着他的腰,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驿桥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觉他粗长的那条东西抵着自己的tun部,不由想起身。
“坐好了。”席雨眠命令道。
“你……”
席雨眠盯着他的眼睛:“看我。”
林驿桥被他强势的命令、灼人的视线、有力的钳制弄得浑身发软,他看着席雨眠。席雨眠见林驿桥眼中含着一汪春水,有些无助地看着自己,火从胸口燎原。席雨眠有些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卷着他的舌吸吮着。
“桥……”
“嗯……”
“你是我的。”
席雨眠松开他的嘴唇:“你说一遍。
林驿桥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你的。”
席雨眠纠缠了大半夜,才把林驿桥放过。林驿桥被他含着舔着又击剑,弄射了之后,实在累得很,倒头就睡了。
席雨眠睡在林驿桥身边,抚摸着林驿桥的头发,黑暗当中他产生了一个奇异的错觉,仿佛此刻是在他的梦中。他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好像还有林驿桥,但好像又不是林驿桥。
年初四那天,俩人又在家里学习了一天。林老师拿着尺子,学生一点儿也不敢造次,一天下来手都没摸到。
席雨眠的爸妈在下午的时候回家了,他们熬完通宵又奋战了一个早上,困得不得了,饭也不吃,也顾不上管席雨眠他们在做什么,回房间就睡了。
转眼到了下午五点,林驿桥问:“你明天几点的车?”
“早上九点。”
“那我送你去车站。
这一分别极有可能半年才能见面,夜里二人抱着,缠绵许久,怕父母听见,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是搂着,吻着,直到深夜,林驿桥趴在席雨眠的颈窝,席雨眠搂紧他的腰,感觉到脖子侧面凉凉的。
“桥。
“嗯?”
“别哭了,我会回来的。”
“你回来都高三了。”
“我会给你写信。”
“嗯。”
“你要给我回信。”
“嗯。”
“明天你别送我了,我们一起去总站,你坐车回
舍利,我坐车去温陵。”
“我送你。”
“不要送。”
脖子更shi了。席雨眠想把他推开,他不肯,就贴在席雨眠的脖子上,任眼泪流。
“我的宝贝你别哭了。”
“谁是你宝贝?”
“林驿桥。”
林驿桥被他逗笑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地喷他脖子上。
“你把鼻涕弄我脖子上,你给我擦干净了。”
林驿桥扯过席雨眠的睡衣擦了擦,席雨眠说:“你看你,用你自己的衣服擦擦都舍不得。”
“我觉得你话太多了。”
“那你老了也不会无聊。”
林驿桥听到他这么说,不由戳戳他的脸:“我老了你还陪我聊天啊?”
“不好么?”
说是这么说,席雨眠也情知这话说得太傻气,还老了呢,一年后会怎么样他也不敢想。
“那你记得你说的话啊。”
第二天早上,席雨眠带着个行李箱,和林驿桥一起坐在他爸爸摩托车后座上,去了汽车总站。行李箱被绑在摩托车前座,两个大孩子坐在后座,一辆车挤得不得了。
到了汽车总站,席雨眠对林驿桥说:“你先上车,我再走。”
“我送你走,我的车随时都有。
席雨眠看着林驿桥,低声说:“听话。”
林驿桥看着席雨眠,看起来又要哭了。
“去吧去吧,那有一辆去舍利的车过来了。’
席雨眠推着林驿桥,把他推上车,对他挥挥手。林驿桥看着他靠在行李箱边对自己挥手,趴在车窗边上,咬紧牙,忍住了眼泪,对他挥挥手。
车很快就开出去了。林驿桥离开座位,跑到最后一排,从后边的窗看向站台,站台越来越远,席雨眠还在原地,还在对着车挥手。
“傻瓜。”林驿桥低声说。
直到汽车拐弯上了桥,席雨眠消失在视野之内,林驿桥才坐到座位上,发着呆。
他去温陵,五六个小时的车,连个平安都没法报。即使他写了信,也只能在开学后收到了。
他们会分开半年,半年里,他会不会交到新的投缘的朋友呢?他那么耀眼,想必还是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大概也会像在杂罗中学时那样,情书像雪片一样吧?
可这些,只要他不说,自己也不会知道。
林驿桥终于知道为什么师长们不让他们在高中谈恋爱了,假如每天这样患得患失,那还有多少心思花在学习上呢?
林驿桥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