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逗耗子一样。
逗了会儿,他就没兴趣了,实在没必要把时间废在这儿。
于是速战速决,几分钟后解决了这些人,大汉们倒在地上哀声痛嚎,画面有些滑稽和可笑。
欧阳校礼暼向胡老二,胡老二下意识往身后退了两步,他咬咬牙,吐出了两口血水:“欧阳校礼,你别欺人太甚了,这里可是北城,是我胡老二的地盘,你要找东城的人鱼,尽管去找,到这里来管什么闲事!”
他打不过,心里憋屈,只能骂骂咧咧说两句,发泄发泄。
欧阳校礼冷冷暼他。
这一次,他本来可以等胡老二把黑人鱼的鳞片剥完后,再跟踪上去,看看胡老二拿鳞片有什么用。但眼睁睁看着黑人鱼剥鳞片,他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就想到家里的小人鱼。
于是这才现了身。
就算是跟几个壮汉搏斗,欧阳校礼也没有占下风。
反而是对方几个人被他打成了落水狗,躺在地上哀嚎,画面十分滑稽,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扫了眼笼子,笼子里还有三个黑人鱼,解剖台上还坐着一个,被剥了鳞片躺地上有一个。
解剖台上坐着的黑人鱼神情始终懵懵的,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下一秒,黑人鱼的脖子上就被冰凉的东西抵上。
那是一把锋利匕首。
黑人鱼智商本来就低,他们刚才只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才挣扎惊恐,现在则完全不在线。
黑人鱼瞪大眼睛。
一动不动老老实实。
胡老二盯着欧阳校礼:“放我走,要不然我杀了他!”
欧阳校礼低笑了一声,把玩着手上的短刀,慢慢走近:“这样吧,你像几年前那样往自己脸上划一刀,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他像是恍然想起什么:“哦,别忘了喊那声称呼。”
欧阳校礼勾唇:“狗儿子。”
胡老二心口喊恨,过了许久,他才吐出一句:“别逼人太甚!”
欧阳校礼收了笑意,他停住脚步,盯着胡老二:“逼人太甚,胡老二,你也有资格说这几个字?”
“被你逼人太甚的人,我可是掰起手指都数不清,现场就有五个,还有之前那些加起来……”
欧阳校礼故作思考,还低头认真掰起手指头来,有模有样:“怕不是能绕地下城一整圈了?”
胡老二:“……”
欧阳校礼放下了手,没了开玩笑的心思,眸色极冷:“不喊也行,留下你的一根手指头抵押。”
胡老二怎么肯呢,几年前,他就打不过欧阳校礼,现在欧阳校礼更变态了,他更打不过。
妈的!
他不想被砍手指头!
胡老二眼睛闪过一丝Jing光,他把匕首往黑人鱼脖子里抵了抵,一丝红色的丝线顺着匕首流下。
他决定赌一把:“我说了,放我走,要不然他就死在我手……”
话音未落,有什么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他愣了下,反应过来,就看到什么东西飞快从面前掉落。
啪嗒落在地上。
那——
是他的手指!
那把匕首也落在地上,胡老二惨叫了一声,痛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笼子里的人鱼被他吓到了。
胡老二死死盯着欧阳校礼,弯腰想去拣地上的匕首。
匕首被一只脚踢远!
一切发生得太快,胡老二已经没有筹码,他知道自己只能逃。
这个男人太变态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招式,那些招式他没见过,但他知道那招式很厉害。
妈的!
胡老二狼狈逃走。
欧阳校礼没有去追赶,等胡老二和他的狗腿子们没了影,他才走上前去解开人鱼的囚笼。
黑人鱼们畏惧地缩成一团,仍然不是很相信面前的男人。
欧阳校礼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黑人鱼,那黑人鱼被剥了鳞片,剥得干干净净,没了鳞片,他身上只有一些rou,那些rou因为与鳞片相生相连,还有血丝。
男人皱了皱眉。
他这次来北城,没有喊上唐斯和肖漠,身边一个协助的人都没有。
这个地方不能待太久,胡老二这次只带了几个人,他还能打上一打,要是回去叫几百个救兵,那他欧阳校礼再厉害,也打不过群战。
那是十分耗体力的。
就在欧阳校礼十分纠结的时候,一个角落里鬼鬼祟祟跑出来一个人,欧阳校礼偏头警惕看去。
这是一个长得还算斯文的青年人,青年人畏畏缩缩:“你,你是东城的老大,对吗,我见过你。我,我可以把这些人鱼都安置好。”
“你是谁?”
欧阳校礼盯着男人。
青年人鼓起勇气:“我是北城人鱼饲养场的工作人员,刘御,我是看见胡老二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人鱼,不放心,这才偷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