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贴心的吹凉包子,“小娇妻”双手不便,“丈夫”便轻柔塞他嘴里,一口一口等着他吃完。
墨燃头一回发现,原来看着人吃饭也是种享受。
投喂崽子真是快乐的不得了的事情。
皮薄馅多的一个包子下肚,贺星辞瞬间高兴了,这才是早饭该有的味道。许是太久没回老宅吃过早饭,从小吃到大的饭菜不合口味起来。
这个跟自己心灵相通的人带来他当下最想要的东西。
墨燃总是这样,在他最需要的出现。
rou包油渍沾在嘴角,墨燃失笑,没有提醒他,反而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
早晨温柔的太阳逆着光洒在他身后,笑的灿烂漂亮。
“你偷拍我!”贺星辞听到咔嚓一声,反应了过来,换来的是墨燃再次按下拍摄键,前后照片大幅度反差。他想了想,不亏,“这就算我们两个扯平了,付给你的早餐费。”
两个男人迎着晨光聊天眼中仅有彼此。
距离他们一排车远的银白色轿车里,摄像机正在对焦。
口罩上标志性的那双吊梢眼Yin狠毒辣。
很好,墨燃连贺星辞家里都进来了。
什么人前不合原来是营造出来的假象,他可把自己这位哥哥想的太单纯了。
十指缠绕白色绷带,他略吃力的点击切换键查看拍的照片。
口罩下冷哼。
贺星辞,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
时间飞快,此后几天,墨燃工作繁忙,两个人白天抽着时间微信聊天,晚上墨燃收工了,或者在后台,他们打视频聊天,恨不得把对方的声音模样刻入骨子里。
贺星辞常常心疼他,于是,无论他再怎么想怎么贪恋墨燃,还是会去嘱咐他快点睡觉,他主动做狠心那个人,挂断电话。
有句歌词是这样说的:你可能已经进入梦乡了吧,但我还要想你一会,再入睡。
不同床,两人的做法如上一样。
消磨完一周的休息时间,《无风不起浪的哥哥们》开拍在即,按照惯例,贺星辞提前一天带着行李经纪人来到拍摄场地。
保姆车内,贺星辞的头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晃动:
“南言,我这回住宿舍还是住酒店啊。”
他侧脑袋看向车窗外,好几个叫不叫的上名字的艺人带着能组成一个拆迁队的人马扛着几个小巧行李走进去。
艺人口罩帽子不离身,手里抓着手机。
他再看自己,连带司机,这辆车上三个人。
或许成为0202年最没有排面的一线艺人。
南言吹吹刚修的指甲,冷哼:“当然住宿舍,住酒店,你肯定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这算男团选秀节目,不过就是岁数差了点,规矩按着的是男团规矩。”
言外之意说自己老呢qwq
他不就二十七岁,哪里老了?!
“哎,我们又要失联了。”他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没有我,你多孤单无聊。”
南言无语:“没了你才是好事,一天到晚净给我惹麻烦,你们当少爷的都太任性,时时刻刻考验我等平民的心脏。”
贺星辞大喊冤枉: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瞎说!
否认三连。
他很能闹腾吗?
不,他是最乖的艺人啦!
司机靠边停车,中间位置被几个人占着了,看上去起了争执。
贺星辞没有看热闹的习惯,下车后叫同样不喜欢凑热闹的南言人手一只行李箱往馆里大厅走。
非常不幸,要走到那里,贺星辞必须经过吵架的两队人。
一直插在裤袋里的太阳墨镜派上了用场。
贺?拽哥一心一意拖着行李箱进去。
走到半路,他耳朵尖的听到…
“楚云玦,你现在还跟我横,你看看你脸上的伤好了吗?”
楚…云…玦?
先是恶寒上心头,这个人怎么那么Yin魂不散。
随即是好奇,他冷着脸转头扫去目光。
托太阳墨镜的福气,他正巧看到楚云玦身边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扯下他口罩的瞬间。
“噗-”贺星辞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在车里没发现楚云玦就是那个戴着口罩的。
那女人不叫他名字,贺星辞更完全不会相信自己那便宜弟弟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就一双眼睛能看,哪个仁兄打的,太漂亮了!
南言搭上他的肩膀,“别看了,走了。”
贺星辞心底膈应着,同时为他脸上的伤而幸灾乐祸,两种情绪复杂的交缠在一起。
这种感觉跟当初对墨燃的不一样。
他更加确信,很早很早以前,他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墨燃。
便宜弟弟察觉到贺星辞横扫过来那几下不屑的注意力,他低着头戴好口罩,拽开经纪人红姐已经把他手臂掐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