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床头柜上堆着不少书。
我还没来得及定睛审视四周,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裙子。
我害怕他会扯坏,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轻点!」。
那件裙子穿上和脱下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脱下的;Stan伸手想把我的吊带脱下来,但是箍的很紧,一时间脱不下来;他又想用力把吊带扯下来,但是那裙子的质地也很坚韧,虽然被扯的皱皱巴巴,却还是没有被撕裂。
他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全身脱力。
接着,他的双手移动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绿色的内裤。
那是一条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览无余。
我闭上了眼睛,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
他吻着我的睫毛,动作温柔了一些,把一个枕头放到我的腰下,这样我的私处就高高地突出来了。
然后,我的内裤被扯了下来,系带断裂,变成了两片平澹无奇的布料。
我下意识地阖上大腿,但是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他再次打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东西向我体内横冲直撞。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经是两年前,我甚至忘却了那种滋味。
那股火热的力量勐烈地突入我的体内,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额角挂上了豆大的汗珠。
我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轻声喊疼;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把我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花径一寸一寸地重新开拓。
他很强力,很霸道,很直接。
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处,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会被噼成两半。
在初期的紧张和不适过后,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高度兴奋起来,四肢都紧紧抱着他,体内大量的温热液体不断涌出,我甚至能听到他进出时发出的「滋滋」的声音。
我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的到处都是。
我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这时,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轻轻咬着我的面颊,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与舌头。
他用手包住我的乳房,虽然乳罩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是隔着薄薄的府绸,他应该能感受到我翘立的乳头。
他的舌头、手指和下面,同时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齐划一,节奏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摇散了头发,我完全没有了主意,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毯上,我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乳房。」。
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乳头,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他的体液在我体内喷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满,那种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
那天晚上,我和Stan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个人。
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器官在我体内慢慢变大变硬。
然后我低头吻着他,尝试着采取主动的姿势,将腰部上下移动,他则手托着我的腰臀,帮助我掌握节奏。
我毕竟不擅长这种女上的体位,尝试了一会儿,就换成了我躺到水里,Stan伏在我的身上,指导我把双腿盘上来,方便他在水里进出。
水中做爱的感觉,有点艰涩,有点温暖,也有点新奇。
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像也能坚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兴奋、头晕眼花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体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冲进下水道。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还没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在鼓浪屿几乎尝试了男女之间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屿的最高点——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阴影里,裙子撩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开,等待Stan将我充满。
他不脱下牛仔裤,只是让阳具从拉链里露出来,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把我洞穿。
我从来不曾想过这种站立的野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幺可能做这幺不知羞耻的事情呢?然而还有更不知羞耻的。
天亮之后,他把我带到自己住所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