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伏黑甚尔还是忍不住产生了一种做了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该怎么解释?要不干脆说实话?啧,忘记跟夏油杰对口供了。
就在伏黑甚尔暗自纠结的时候,蝴蝶香奈惠却打算离开了,就好像她只是单纯地来确认伏黑甚尔的安危。
“你不问些什么吗?”伏黑甚尔忍不住开口。
蝴蝶香奈惠站在门口,疑惑回望:“甚尔这么大了,有些小秘密很正常吧,只要人没事就可以啦~”所以要问什么啊?
“……你这是什么妈妈一样的语气啊……”伏黑甚尔撇着嘴吐槽。
“哎?”蝴蝶香奈惠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甚尔是把我当妈妈的吗!虽然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我一直以为甚尔是把我当姐姐的呢!”她犹豫了一下,“妈妈的话……甚尔需要我来哄着睡觉吗?我会努力的!”
“是妹妹!”伏黑甚尔心里那点心虚彻底消失了。
“好吧,随便什么都行啦。”蝴蝶香奈惠走近伏黑甚尔,垫着脚摸了摸伏黑甚尔的头,看起来刺刺的头发其实非常柔软,“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和小忍还有蝶屋和鬼杀队的大家都相信你。”
蝴蝶香奈惠拉开门,门外,不知何时到来的蝴蝶忍难得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朝伏黑甚尔做了个鬼脸,什么都没说地跑开了。
第二天起,夏油杰就忙碌起来了,在正式接手鬼杀队的工作前,他见过的剑士就是我妻善逸他们三个人以及几位柱们。
在跟着蝴蝶忍行动的那几天里,夏油杰见到的基本就是蝴蝶忍一刀一个小朋友,所以也造成了他对鬼杀队与恶鬼之间的实力差距没有太大认识。
直到真正接手蝶屋的工作,夏油杰才知道,原来斩除恶鬼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简单,那些剑士们确实强大,但除了脖子和阳光外没有弱点的恶鬼更加难以对付。
在蝶屋工作,他看得更多的是身受重伤、濒临死亡的剑士们以及被隐部队带过来收敛的剑士的残骸或者遗物。
在一次为剑士疗完伤后,夏油杰终于忍不住发问:“鬼杀队是官方组织吗?就像警察那样?”
剑士闻言非常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您不知道吗?鬼杀队是私人组织。”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杀鬼呢?”难道是像自己一样,认为保护弱者是强者的职责?
剑士沉默了一下,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夏油医生不是因为家人被鬼吃掉才加入鬼杀队的吧?”
夏油杰摇头,认真地说:“我认为保护弱者是强者的职责,所以才决定加入的。”
“这样啊……”剑士站起身,送了送筋骨,语气平静,“我不知道别人怎样啦,反正我自己一开始只是想为哥哥报仇而已。”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单纯地觉得,只要自己多杀一只恶鬼,就会有不少家庭避免发生像我家一样悲惨的事情,大家都是在为此拼命吧。”
剑士拿起自己的日轮刀,稀松平常的语气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只要想到自己懈怠一秒,就可能会有某个人被恶鬼吃掉,心中就会怒火中烧,身体就会忍不住动起来。”
“也许是我天堂的哥哥在鞭策我吧!”剑士最后用玩笑般的话语做了总结,认真地向夏油杰道谢后就去训练场做练习了。
夏油杰静立原地,莫名的感到了震撼,眼睛有一种隐约的灼痛感,仿佛在刚刚的一瞬间直视了天边的耀日。
缓缓吐出一口气,夏油杰打起Jing神,因为找不到五条悟和雨宫眠而焦虑的情绪平复下来。
不管怎样,为了这些剑士们,要努力了!
对于学习呼吸法这件事,夏油杰也没有懈怠,抽着空找几个柱讨教一番,夏油杰最后选择了自我感觉最顺手的水之呼吸。
夏油杰毫无疑问地是个天才,大概就是三天时间,夏油杰就可以施展出水之呼吸的十一个型了,剩下的就是日复一日地磨练了,这一点需要夏油杰自己努力。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六个月就过去了。
这六个月里,伏黑甚尔跟蝴蝶香奈惠正在深入调查万世极乐教的消息,夏油杰与他们几乎没怎么碰面,只大概知道他们好像已经找到了万世极乐教的总部,只等确认童磨确实在那里,就叫队友去打怪。
这天,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三人在蝶屋疗好伤,又接了下一个任务,与炎柱一起探查无限号列车。
在夏油杰这里反复确认过炎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后,我妻善逸跟着小伙伴开开心心地去了,他们还没做过火车呢!
然后……然后夏油杰就在临近天亮的时候接到了来自炼狱杏寿郎的鎹鸦的求助。
一听是遭遇了上弦之三的恶鬼,夏油杰半点儿不敢耽搁,拎着日轮刀就跟着鎹鸦跑。
一定要撑住啊!夏油杰心中焦急,呼吸却一点没乱,他不能自乱阵脚,反而误了时间。
等到夏油杰看到侧翻的列车时,太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