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比起画坊里的闷热跟憋屈,这夜风下的空气真是让人爱的紧。
刚才的吻好似不存在一般,出了门,时奕臣不着一词,宁琮也不好意思在追问他为什么偷袭他。
毕竟方才他也很享受,再问为什么偷亲就显得他婊了。
听风见二人出来,时奕臣神清气爽,宁琮有些别别扭扭,心里好奇刚才里面都发生什么。
可他不敢问,这两个他谁也不敢问。
只好把好奇憋进肚子里。
过一会,泥人制作好了,听风看到那一对泥人的造型,顿时了然。
啊,幸好他刚才没进去。
空中忽然绽放一朵朵艳丽璀璨的烟火,照耀的宁琮跟时奕臣面色发亮,人群里一下轰动起来,阵阵喧闹的叫唤声此起彼伏。
耳边只听时奕臣低声道:“烟火开始了,我们上前面。”
宁琮不说话,直点头跟着他一道。
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时奕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才说过他的世界里没有喜欢的人,不到片刻就吻了他,他是为了配合他捏泥人吗?还是,他其实自己打了自己脸,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他想问题太深没看见听风对着时奕臣耳语,时奕臣眼底的深沉警觉。
看着高空美不可言转瞬即逝的烟火,宁琮心底也跟着忽明忽暗,唇上温度还未消散,残留着时奕臣独有的香粉味儿。
不想了,脑壳疼啊。
第19章 礼物
“世子爷,您的手可真巧。”小风小川他们站在旁边看着宁琮坐那里认认真真的穿着玉佩,一点点一颗颗的,无比仔细。
“哎,你说我这么努力,你家公公会喜欢我吗?”宁琮头也不抬,满是忧伤。
小川听了,顿时睁大眼睛,一脸惊奇;“世子爷,公公难道还不够喜欢你吗?公公他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这么对待一个人。”在他们园子里的人眼中,宁琮是他们见过的命最好的了,能让公公这么掏心掏肺的,以往可没有人能另时奕臣这样屈尊降贵。
“你们公公以前都是怎么样的?”宁琮想起自己只是从书上了解到时奕臣是个大反派,为了打到对手无所不用其极,行为及其恶劣,态度及其嚣张,可是关于他的私人生活,就比如这个园子什么的,他还就是不太知晓。
这会抬眼看着小川,想打听时奕臣的私生活,好好八卦一下:“比如,他,真的是个.......那个?”
“嗯?”小川不解:“世子说的那个,是指的哪个?”
宁琮嘿嘿笑两声,他放下手中的DIY玉佩制作,看着小川等人,笑的有些龌()龊:“公公他,咳——是不是身边,都是一个人,他有没有某种趣味性的活动?”虽然说时奕臣没了那个东西,可是,没有那个不代表他不能做某些事啊,就比如不知道是谁送给时奕臣的那盒子玉势,没有了身上的宝贝,玉势啊毛笔啊茄子黄瓜啊不都可以当趣味用品吗?
时奕臣以前难道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清清淡淡,清汤寡水的过了这么多年?
小川听的眼珠子都要掉了,结巴道:“世子,公公他不爱这套的,以前你没来之前,除了我们几个守着园子的家仆外,别的谁敢进这里啊。”时奕臣在外面的名声又不是什么善茬,哪个不怕死的敢进他的园子来这样造次。
就连时奕臣找对食,他们知道了都无比震惊,公公一个人清高这么多年,哪里会跟人结为伴过。
“这么孤僻,那性()生活一定很青/涩了。”宁琮听了不禁暗暗点头,自从那晚上巳节过后,他们从烟火晚会回来后,宁琮就觉得有啥不一样了。
他嘴炮时奕臣说着爱他喜欢他,但他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他手底下活的久一点,他知道宁安吃早要玩完,他爹护不住他,他必须要抱着这跟粗腿,使劲的喊爹讨活。
可这么多天下来,他嘴里说的话慢慢的变了味,而且他的脑子近来总是浮现那盒子玉势的,那个撒尿的小孩儿,还有那各种颜色各种粗细的尺寸形状,他想着这东西如果用在他们之间,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想到这里,宁琮就忍不住打了个人激灵,他真是越来越变/态,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对着一个太监想着这么猥/琐/牲/畜的事情。
手上的玉佩已经串的差不多了,兴许是听了小川说的,时奕臣以前都是洁身自好,一点染/指别人的意思都没没有,他就没来由的高兴,看来他这个坏也是分界限的嘛,起码就没有对着人的身子坏,尤其是男的。
真么一想,他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不少,很快自制的玉佩就做好了,小川几个哪里知道他做玉佩是干什么的,以为是世子在家里无赖闲着没事买啦自己摆弄着玩的。
宁琮心里却在思考,他要怎么送给时奕臣,偷偷摸摸的放进他的口袋里,万一时奕臣不摸口袋或者一抖落间掉了,那他岂不是白白花了那么多功夫?
正大光明的送?选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环境下送出去,才会显得不那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