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世子爷来了这么多天什么都翻遍了就是不见得他翻书啊,他什么时候看书了?
而且他看书跟公公有什么关系?
嗨~不想了,反正他也不是公公,用不着听懂宁琮的话。
宁琮很快扎好头发,上身里面穿了件湖绿色金丝牡丹刺绣缎袍,外面罩了一间轻盈白纱长衫,腰间竖着宽边玉革带,左边垂着一条淡紫玉佩,他看着小川:“公公不来,我们几个先走,给他买点东西。”
他其实也不是非时奕臣来不可,就是想同他一起出去玩玩更好,时奕臣不来,喜欢热闹的他,该怎么玩还是可以怎么玩的。
街上很是热闹,一出门宁琮就感受到了过节的气愤。
大兴皇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空拉满了红色缎带,风一吹彩带飘舞煞是迷人。
路过之人脸上无不洋溢着节日的喜庆,走了一段他居然听见有人在拉鞭炮,“噼啪”“轰隆”的响声把他整个人都震的更加Jing神。
前面一个中年人摆着小摊在卖糖人,他快步上前闻着麦芽糖浆的甜腻香味,有他小时候放学时在路边买零嘴的感觉了。
他同老板点了几个糖人造型,看着小风他们:“你们也来选一个。”
小风几人开心的谢过,便上前。
片刻后,主仆四人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黄糖浆糖人,吃的无比开心。
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一声清脆的带着讨好的叫呼唤:“干娘~”
这声音实在熟悉,宁琮回头。
果然——
戴雨泽一身酱紫纱袍,手里拿着一个折扇头发竖起,好不开心的跑到他面前。
“干娘,您一个人出来过节玩 ”戴雨泽原本在茶楼里喝茶,临窗而坐,这随意的一瞥居然看见了宁琮,当即甩了茶杯就跑下来行礼。
宁琮敲他不似之前刚见他时那般轻浮,这回模样里带着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心想一定是时奕臣的缘故。
不过听他嘴里喊自己“干娘”他眼皮子上下抖了抖,感情在戴雨泽眼里自己是个被压的,可时奕臣根本没那东西,怎么就不喊时奕臣干娘,偏喊他
不过又想,他要是在时奕臣面前喊那岂不是小命不保,时奕臣那个biantai定不会让人占这个便宜
瞧着戴雨泽脑子灵光一闪,笑着道;“你到天天在街上晃悠。”
“嘿嘿。”戴雨泽摸头直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他还是很好看的,这会笑起来没有了之前的猥琐气,脸颊两边带着两个浅浅小酒窝还挺减龄:“我这不是在做干爹的皇城望远镜嘛。干爹天天侍奉皇上多辛苦啊,作为儿子我得给他分些忧啊。”真说的自己好似一个大孝子般。
原来时奕臣认这个干儿子是为了让他在外面替自己盯着哨,给自己干活,真六了。
宁琮一边舔着糖人,一边又道;“我是男的,你喊我干娘多难听。”
戴雨泽一愣,他跟时奕臣结为对食,他干爹那种人怎么着也不可能是下面那个啊,就算没了命根子,但是时奕臣独定是最上面的,他敢对天立誓。
可是宁琮要是在下那不喊干娘,哪喊什么?
“你就喊我干爹吧。”宁琮看他一脸的茫然,立刻趁机道。
他是男的,就算跟时奕臣结为对食,他也是带着把的,他不能当娘,他也要当爹。
“那.....”戴雨泽看他面色为难,“那我喊干爹什么?”
“干爹呀。”真是蠢死了,谁规定干爹只能是一个的。
这孩子!
宁琮白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去,戴雨泽顿了几秒,一拍脑袋,可不是嘛,干爹可以有好多个呀。
立刻转身笑眯眯的跟上去,豪言壮志道:“干爹,你想去哪里玩 儿子带你,这皇城里除了宫廷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宁琮回首,觉得戴雨泽说的对,有他跟在身边当个导游行动就方便多了,遂想了下;“这里有什么祈福的地方吗?”
祈福,那不就是寺庙吗?
戴雨泽立刻接口:“有,前面不远处有个光福寺,干爹去吗,我带您过去。”
宁琮点点头。
自己穿到这本书中来了这么多天了,也是该给自己烧柱香祝福下自己,如果不回去,那就在这里平平安安,长长久久,好吃好喝,总之不能惨死他乡。
戴雨泽果然是路Jing,带着他几下绕过,面前果真出现一座宏伟的庙宇,红墙青瓦,宫殿般的造型,整座寺庙占地面积庞大无比,如泰山压顶,从前方看根本估摸不到后面还有多大。
寺庙前是一排百层阶梯,旁边两块大型花圃,花圃下方的空地上有很多人在小贩在卖上香类贡品以及其他吉祥如意小物件。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有男女一对也有女人跟女人,男人跟男人,这本书虽然是男男架空,但是里面到底还是有少量的其他性别爱好者,只是以男同性者为多。
这会就有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捂着肚子在男人的搀扶下慢慢上了台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