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领了命令下去。
晚间,时奕臣回来时,宁琮正在洗澡室里泡澡。
他今天让小川给他采摘了时奕臣园中种植的那些奇花,姹紫嫣红中有一种名为冰莲子的幽蓝花朵透着阵阵淡香。
小川说这花朵长得像莲花造型,不同的是他是旱地树上生的花,颜色淡蓝,所以唤名为冰莲子。
冰莲子风干可泡茶,现摘可泡澡,芳香清淡奇特,可以留存于皮肤良久不散,而且经常泡澡还能美容养颜。
宁琮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直接命小川采摘了几篮子直接拿去洗澡室给他兑水泡澡去了。
正在感叹冰莲子的的奇特时,房门“吱丫”一声开了,他以为是小川来给他递热水,躺在木桶里仰着头,闭着眼睛,懒洋洋:“小川,水慢点加。”别把他给烫着了。
对方不搭话,像自己继续走进。
在他桶的边缘站定,宁琮感受到一股压抑的凝视,他骤然睁开眼。
双眸氤氲中他看见时奕臣那张铁青的脸,冷冷看着他,宁琮一喜:“公公,你回来了?”
时奕臣瞪他一会,略带嘲讽道:“好看吗?”
宁琮一时不懂,他现在全身坦诚被花瓣盖着清水挡着,但是时奕臣离得近也不是一点看不到,他这话问的奇怪了,难道不是他跟他这样问吗
“公公,你说什么 我听不太懂……”“哦 听不懂。”时奕臣慢慢咀嚼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他快步上前一只手直接入水,渐起水花无数水花,沾到他的衣角眉梢,他也不在乎。
“嗯——”宁琮忍不住一声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他仰着脸与时奕臣正好对视,后脑勺垫在木桶边缘,可身上某个地方被时奕臣使劲握着,他突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了。
定是因为早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不撬锁就不会有现在面前人那么大的气性了吧?
他自己觉得身上比时奕臣盒子里的玉势还要威武,奈何时奕臣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冷静的把玩,眼眸深处一丝愠怒外就是毫无起伏的淡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
宁琮脑子里拼命在想法子怎么自救,时奕臣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要想法子平息他的怒火啊,先认错吗?还是让他先放手
再这样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粗而大的家伙此刻变成他的负担,他就是想跟时奕臣深入交流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于是宁琮软着嗓子:“公公,疼。”
他是真疼,希望时奕臣能放过他,他又不敢硬来制止他。
“疼 哼。”时奕臣不松劲,冷冷道:“你还真是大胆,什么都敢窥探。”
他回来后屋子里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他找人特质的香料,不仅可以熏香还可以防腐,保持袋子里的东西常年不坏,虽然味道很淡很轻,但他对那味道非常熟悉跟敏感。
当即衣服都没换就开箱检查,果然,钥匙放的位置被人动过了,虽然摆放在原处,可跟他自己放的还是有一些偏差,盒子被人开过,那黄袋子里的东西也被人倒下来过。
想到这里,时奕臣杀人的心都有了,那是他心底里最不能触碰的伤痕,也是他的耻辱所在。
更是令他回忆起倒霉事情的开始,除了他自己,他是一辈子都不希望有人可以看见他这么隐私而羞耻的东西。
“我,我只是……”宁琮要急死了,他要怎么解释呢?时奕臣似乎气坏了,他不能让他继续生气啊,他要给他消火。
“公公,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公公的宝贝啊,我是说想看看公公那些好看的衣服,结果就……”宁琮越说声音越小,脸上开始反着红晕:“公公,我一早就说了人家喜欢你,你不相信,我开柜子不过是想多了解公公一些,看看公公平日里穿什么用什么,我也好心里有数,以后也好伺候你呀,我是真的喜欢你。”
宁琮说到最后忽然跟时奕臣对视,坚定道:“公公,你要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宁琮说着立刻起身,也不管身上的痛意,直直抱住时奕臣的肩,走上递去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柔的好像清晨园子里沾了露水的花。
时奕臣身体一颤,握着的手一下松开,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步。
宁琮也跟着松开,眨着清明的眼睛,带着些羞意:“公公,我都证明了,你信了吗?
时奕臣半天说不出话来,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原先的愤怒早已消散干净,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那一片薄唇就像街边卖的棉花糖一样软,他身体居然感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最后的问题,时奕臣勉强维持他的威严:“下不为例。”说完他一弗袖子转身离开。
刚才宁琮的吻让他浑身激颤,要不是长久的官威震着 他一定在宁琮眼前颜面尽失。
看着步伐急促不稳的时奕臣,宁琮陷入沉思,他刚才急中生智像他真情表白,这是用力过猛,把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