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是觉的技术不好摔了,摔得各式各样各种动作丢人的数不胜数,只要脸皮够厚,转身就是谁也不认识谁。
但是,单贤此刻觉的这溜冰场的老板是有多缺钱,是不是买不起灯光,一眼看去就是昏黄色的,错综复杂的灯光打在脸上都只是能看到远处的轮廓。
其实单贤误会了,这小城市的溜冰场,溜冰只是一个合理的借口,在这种地方,能够艳遇一下是非常吸引这些荷尔蒙过剩的年轻人,所以灯光也不能太亮,毕竟太亮了就没有氛围了。
在这种昏暗的情况对面几个人的眼神单贤居然还能接收的到,毕竟是自己撞了那个姓苏的,于情于理确实该道歉。
但是吧,拉不下面子,至于为什么不想道歉,单贤也不知道,所以他开口道
“要不你撞回来吧。”
......
对面有种看傻子的眼神。
“走吧。”苏明道,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陈童经过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西瓜红也瞪了他一眼,剩下一位平淡的看了他一下。
这是放过他了?
有点意外。
溜冰场里看不见撞他的人跑去哪里了,反正已经记住人了,这个城市那么小,指不定就碰上了,下次碰上一定会把他踹飞,会讨回来的。
没有再继续溜下去的心情,单贤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苏明那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三下两下就卸了鞋子。
用手机叫了出租车,这个时候出租车几秒钟就接单了,啧,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城市这个时间点感觉异常的热闹。
一出溜冰场门口,一眼望去一堆摩托车,异口同声问去哪儿,他叫的出租车挤不进来,只能走过去.
穿过摩托车堆后,单贤觉的这些摩托车司机真的就差上手抢人了,手挥的不累吗?
又是在出租车司机大款的眼神里下了车,单贤觉的前天晚上才收到那么大笔钱,不挥霍一下都感觉对不起银行里头后面好几个零。
不过毕竟以后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这笔钱够自己半辈子的生活了,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种楼,再想想八楼的屋塔房,感觉钱真的太重要了。
一楼门口停了好几辆的自行车,还有废旧的婴儿车,乱七八糟的烂鞋架,还有几双已经落灰的,一打开门一股味道直冲脑门,这酸爽。
这些住户是把楼下当垃圾堆了吗?
能放脚的空地已经快没了,单贤垫了垫脚尖,尽量让自己不碰到到地面上的垃圾,捂着口鼻,一点一点的跨过去。
刚有上六楼,楼顶传来一位粗着嗓子的大妈在说话,噼里啪啦扯着,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直吼。
别说这栋楼的住户都能听到,瞧着隔壁楼传来不满的声音,就不用想这位大妈彪悍的形象多影响听力了。
他觉的自己回来的可能不是时候,有种想扭头就下楼去,突然上边传来几句。
“你说你穷的叮当响,饭估计都快吃不上了,还给你那不知道啥野路来的这么个孙子买热水器,要我说,你那个女儿去哪里抱来都不知道呢,我看是不是你孙子都是个问题。”
楼上讲完这句话后,就一阵阵沉默。
单贤扭头想走抬起的脚收了回来,盯着上边有些发黄的楼梯。
“我大侄子前几天才给我买了按摩椅呢,你那个孙子看你现在过的这样子,一整天没见人,估计也没跟你讲过几句话吧,从小养到大都不一定亲呢,你这还是半路来了,老了你还是自个攒点钱买副…”
剩下的话被单贤打断了。
“吃你家大米了吗?”单贤压着火气出声
正讲的很起劲的曹大妈循着声音回头,看着自己讲的人突然在身后,眼神里有些躲闪,但是一想不就是一个中学生吗,怎么会怕他。
听见就听见了呗,还能拿自己咋样。
“哟,刘婶,这就是你那孙子,长得挺标志,就是脾气不大好啊。”
单贤一上楼,就看见他阿婆在摘菜,旁边一位眉毛跟蚯蚓一样曲曲歪歪的大婶一边嗑瓜子一边往地下吐。
嘴里喋喋不休,眼见越来越隔阂人,瓜子都堵不住的大妈,一边往后退手中的瓜子还往下掉。
“干嘛呢,这是,不就说了几句嘛。”曹春梅一边嘟嘟囔囔的一边侧着身子急急忙忙的下楼,深怕后面单贤对她咋样。
有种逃命的错觉。
他姥姥手里的菜已经摘完,那一把青菜一只手都能握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进了屋。
单贤松开紧握的拳头,跟着进了屋,他姥姥正架起锅子正准备炒菜,他想说自已不饿,但是想想可能他姥姥也没吃,也帮不上什么忙,刚才的话让他有点惊讶。
遂什么也没说,进了自己的屋子。
卧室的被子还是早上时那么凌乱,只是床边的桌子上只是多一个果盘。
那张桌子的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桌子的四只脚中其中的一直短了一截,所以导致桌子是倾斜有点歪,桌面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