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有事吗?”
好奇怪,这两天已经是他第二次打自己的电话了。
以往十天半个月两人都不会有联系。
“唔——你——”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含糊不清,菲尔德问了两三次,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打错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
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吓了菲尔德一跳,连忙回答,“你好,我是盛林的伴侣。请问盛林怎么了?”
“啊,他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一下他吗?”
菲尔德站起来走了两步,冷静说:“他的司机应该就在附近,麻烦请打司机的电话让他接盛总回家。”
对方显然想不到菲尔德这么冷淡,为难回答:“可我们不知道司机的电话号码。”
菲尔德打了个哈切,说:“你告诉我地点,我来联系。”
“好,好的。请快一点,酒店要打烊了,我们也要走了。”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今天跟盛总谈生意的合作公司。”
周末都要谈生意,这么忙吗?
问清楚盛林他们喝酒的位置后,菲尔德联系盛林的司机,让他上楼去接人,之后离开书房回卧室,准备洗漱睡觉。
取出睡衣到浴室,洗好脸,光脑再次响起电话铃声,是司机打来的,菲尔德放好毛巾接起来,问:“什么事?接到盛总了吗?”
司机口气听起来都快哭了,“夫,夫人,盛总不肯走,我一个人没办法。”
“其他人呢?不能帮忙吗?”菲尔德无奈问。
“都,都走了。”司机试探着问:“要,要不您过来帮一下忙?”
菲尔德再次看时间,酒店距离这边并不远,开车五六分钟就能到。
犹豫了片刻,说:“你先把他弄到车上去,我过来接他。”
司机忙不迭答应。
还好没脱衣服,匆匆抹了一把脸,下楼碰到正在检查门窗准备关门睡觉的佣人,打了声招呼说要出门便去地下室取车。
大半夜的,菲尔德可不想坐空轨,也麻烦。
到酒店后给司机打电话,结果司机说盛林睡着了,根本挪不动,现在他还守在酒吧卡座上的。
菲尔德有点无语,心想盛林这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上楼找到地方,酒店的人脸色十分难看,见到菲尔德后,非常礼貌克制的强调他们要下班了,请他们尽快离开。
找到盛林,司机已经将人从包厢里扶了出来,只不过醉得厉害,趴在大堂的沙发上动不了。
菲尔德虽然是omega,好歹是男性,跟司机两个人合力将盛林扶下楼不成问题。
盛林酒品不错,醉了也不闹,安安静静的躺着睡觉,偶尔呓语一两句,倒不怎么折腾人。
菲尔德挤进车厢关好门,对司机说:“去我家吧,近一点。”
要是回他们两个住的房子,要开四十多分钟的车。
司机感激的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好,好的,夫人。”
车发动后不久瘫坐在旁边位置上的盛林突然醒了,扭头看了菲尔德一会儿,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偏头倒在菲尔德肩膀上,菲尔德抖了一下,连忙偏头尽量不碰到对方。
与此同时,熟悉的alpha信息素从盛林身上散发出来。
不是非常浓郁,却正好与菲尔德身上前一天清晨盛林留下的信息素混做一起。
可能是喝醉了,身体不受控制,让信息素散逸了出来。
颈后的腺体有点发热,菲尔德不自在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打开车窗,让夜风把车里的味道吹散。
盛林却又在这时抓住了他的手,仿佛呓语般的叫了一声谁的名字。
尽管没听清楚,却被对方磁性沙哑的嗓音弄得心chao澎湃。
菲尔德抓了抓耳朵,心跳快得不正常。
幸好车程很短,很快便到达家门口,菲尔德松了一口气,把手从盛林手里挣脱出来,再次和司机一起扶盛林进屋。
爸爸和家里佣人已经睡下,进屋的时候,菲尔德尽量小声,没有惊动家里人。
把盛林送到菲尔德的卧室后,告知司机明天上午过来接盛林的时间后将他送出门。
关好门上楼前去厨房榨了一杯解酒的果汁。
回到楼上,打开卧室的门,里面飘出浓郁的alpha信息素香味,盛林倒在床脚,满脸通红,轻哼着撕扯身上的衣服。
这个时候身为omega不应该冒险靠近失控的alpha,菲尔德心里很清楚,却半点犹豫都没有,第一时间放下水杯赶到床边将盛林扶回床上,叫醒醉得迷迷糊糊的男人。
“盛林,你到周期了,身边有带抑制剂吗?”
房间里信息素到处乱窜,必须尽快离开并且服用抑制剂才行!
可是盛林看起来是突发性的来了周期,情况不太好,菲尔德不敢扔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