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太宽敞的出租屋里,他屈尊纡贵,脱光衣服,和我搞了一天。我一定很舒服,他也很舒服,因为我们的喘息声大得整个屋子都能听见,他舒服地将我架起来,盯着我的私密处,不停问:
“爽吗,爽吗,有没有Cao死你?”
我尖声大叫,他嘲讽:
“是不是特别爽,老子干死你。”
他录了像,录进了我的脸,我奇怪的性器官,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无法反抗,我快要窒息在chao水一样的快感里,我要死了。
我被他搞了三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三天,我的记忆混乱,感觉自己饭都好像没吃几口,Jingye都要喂饱了,他肆无忌惮作践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撒尿。
我彻底病了。
我已经认不清人,看不见东西,就像一个木偶。一切都是虚无,苍白,凌乱,除了一个魔鬼,他在与我共舞。
某天早晨,我昏昏沉沉醒来,似乎有了一点意识,看到我的小狗玩偶滚到了地上,就心疼地爬下去,抱起它。我难过地说:
“宝贝,起床了。”
我的脸上挨了一道巴掌,我听到恶魔的声音:
“你他妈是疯了吗?”
可能是吧。
第65章
我被他带走了,带回了A市。
他现在很痛快,因为他报了仇,可以肆无忌惮作践我,我被他折磨成了Jing神病。他可能也意识到我不正常了,也没有带我去看医生,反而趁我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立刻跑去国外注册结了婚。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是不是也有一点不正常。如果他爱我,绝不可能这样对待我,如果他恨我,绝不可能和我结婚。他瞒着父母,瞒着朋友,瞒着所有人,和我这个疯子结了婚,他可能也疯了。
他要将我每天抱在怀里,折磨我。
我后来可能明白了他的想法,站在他的角度,他可能还是没有长大,还在找妈,但他恨妈。我曾经对他的宠爱,刻到了他的骨子里,他戒不掉,也不想戒掉,他觉得这样很舒服,让他很有安全感。他每天抱着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
“宝宝,等老公玩够了,就将你甩了。”
“一分钱也不给你。”
“我要让你烂臭大街。”
怎么,他还准备让他老婆在街上裸奔吗,这究竟是丢的我的脸,还是他的脸。我们没有婚戒,彼此的咬痕就是丑陋的戒指,我是他的私密物,他从来不将我带出去,只将我锁在房间里,或许他也觉得丢人吧。
只有一个保姆知道我的存在,她每天开门打扫房间,看起来小心翼翼,高卓好像刻意叮嘱过她,说我有病,别惹我犯病。
我犯病的时候会咬他,会抓他,鬼一样尖叫,他很简单,扇我巴掌,我力气没他大,常常被打。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养出了这样一个魔鬼。
他好像还在和他乐队的朋友联系,向他们吹嘘,他回国后找到我了,收拾了我这个贱货,我现在过得特别惨,他甩我一万条街。
像他这种人,不理我是对的,我们本身的差距就有一万条街。他到底在躲藏什么,躲藏他对我的依赖,躲藏他还在缺nai,他甚至不敢让他父母知道,他囚禁了一个Jing神病。
我后来又想明白,他和我结婚,还有一层原因,他大概查过相关的法律,咨询了一些律师,我们婚后他虐待我,我没那么多证据,可能告不赢。婚后家暴,虐待,再怎么犯法,还有一层婚姻关系,即使起诉离婚也需要很长的周期。我不知道是他偶然碰巧,还是刻意为之,总之,我被他关起来,接触不到外界的信息。
我不知道我的nai茶店怎么样,不知道我的父母怎么样,我的病很严重,他作的孽很深。他可能真的会甩了我吧,他毕竟才二十三,一个男人还没有成熟的年纪,等他成熟后再回头来看这段关系,只会觉得恶心。
但我等不了他长大了,等不了他成熟了,我已经疯了。
他又开始让我穿女装,留长发,这是他变态的爱好。他的审美还是一层不变,喜爱性感的洋娃娃,他逼我减肥,逼我锻炼身材,他不给我吃晚饭,逼我跳健身Cao。
我那时候已经疯了,根本不可能听话,他就威胁我,我不减肥,他就切我胃。
魔鬼也不过如此。
他是正常人吗,姜以恒为什么会喜欢他,到底图什么。我曾经为什么会那样溺爱他,到底培养出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他将我养成了一个病美人。
他还是很好色,大概鸡巴打了兴奋剂,每天都想搞。他总是骂我sao,骂我在勾引他,他为什么不反思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他太yIn荡。
某一天,他可能觉得终于将我调教好了,可以带出门了。他那天很兴奋,很开心,他亲自给我选裙子,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子短得我弯一弯腰,都能露出后面的屁股。
他让人给我化妆,给我吹头发,将我Jing心收拾好,然后将我抱出门。他在电话里兴奋地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