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就够烦的了,家里再不得安生,夜瑾淮可不想给自己找这个罪受。就是不知那小姑娘用了什么法子把老夫人给哄得高高兴兴地,一心护着,决心要认下这个儿媳妇。
夜瑾淮有些头疼,又觉林琳长相甜美,想着鲜嫩年轻的身子滋味定当不错。如同当年刚碰见唐之雅的时候,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简直嫩的掐出水来,还有唐之诺,如今也出落的越发可人,Jing致的小脸,懵懂水灵的大眼,直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夜瑾淮不是没玩过男孩子,可是像唐之诺这样绝色的,当真是没见过。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有着无所不能的权利就更加不想克制自己,若小舅子再勾的他心神不宁,他真没把握能把持住自己。
越想心里越痒,他有些挺不住,拿起手机,给家里的两个可人儿通通电话。
家里的座机接通,是管家接的,夜瑾淮说让之雅来听,末了又问唐之诺在不在。
管家说,太太和少爷都不在。
唐之雅最不喜欢社交,更懒得逛街,最喜欢窝在他的书房看书玩游戏,夜瑾淮疑虑有他,便问人呢。
管家说,今日老夫人设了晚宴,太太和少爷吃了午饭就过去大宅了。
夜瑾淮咬牙顿了顿,骂道:“你们一个两个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
手机摔出几米远,甩了门就走,后面秘书追喊着夜总您有个文件要签字,一整句话刚开了头,就瞅不见总裁的人影了,急件不签是会出事的,秘书眼含热泪,腹诽总裁任性。
夜家老宅在另一座山的山顶上,古老的房屋,肃穆威严。虽然占地面积和龙兴山庄的别墅相差不多,不过古老的建筑,院落圈的远,以至于这座上只有夜家的家宅,和一座小庙,还有几间破旧的农舍。
可能有钱的人家都不太懂得待客之道,想起第一次来夜宅的慌张和所受的刁难,唐之诺便觉郁闷。当时的姐姐也给夜家带来了不小的轰动,他们这样的名门望族还没取过这样贫贱的女子。
不过那又怎样,亲眼见了之后唐之诺才明白,不光外界没人敢于夜瑾淮争斗,连在家里,也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即便叔伯长辈,他严词厉声,就没人敢给予反驳。
厅堂二入时熟门熟路,又有大靠山,他挺胸抬头,昂首阔步。
来时路有些远,姐弟俩又绕进市里给老夫人带了个礼物,十一月的天黑的早,到了地方这会子餐厅里已经开始上菜了。
天冷,外套穿的厚重,不过老宅的暖气供的足,一踏进屋里,热气扑面,下人们也没一个有眼色的给他们接住外套挂起来。
唐之雅到不介意,仍面带笑容,拿过弟弟的衣服,兀自拿起衣撑挂了。
端菜的佣人们鱼贯而入,餐桌上也渐渐满座。
席上坐着夜瑾淮的两个伯伯,一个叔叔带着妻子,和夜瑾淮的四位堂兄弟,两个堂妹,还有个小姑,甚至夜瑾淮那个新二nai林琳都坐在了老夫人的旁边。
宾客满座,独独没有唐家姐弟的位子,唐之雅哼笑一声,拿着礼物走到老夫人跟前,笑容满面的献了上去,“老夫人,这是我和弟弟的一点心意。”
林琳正坐在老夫人的身边儿,一把拦了,挑衅的看着唐之雅,慢条斯理,柔声细语的问:“姐姐,你给妈妈买的什么礼物啊?我能拆吗”
唐之雅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唐之诺也跟着笑笑,安静站在一旁,看姐姐手撕二nai。
“我自小就只有过一个弟弟,可从来没有什么妹妹,林小姐你即便跟了瑾淮,也于我没什么关系,不必这样客气。只是呢,这礼物我是送给老太太的,到今天为止我也没听瑾淮提起过你算哪根葱,这可轮不到你来拆吧?”
唐之雅一米七二的身形,纤细高挑,此时声音带了冷漠狠厉,强大的气势下竟一时把那林大小姐唬得呆愣住。
林琳没反应过来,郑佩慈却是个狠角儿,她拍案而起,指着唐之雅的鼻子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夜家轮到你在这里嚣张。”
唐之雅不怒不恼,仍微微带笑,:“我与夜瑾淮名正言顺,合法夫妻,老夫人您说我是夜家的什么?您要是不知道那让几位叔伯姑姑来论个理儿呢?老夫人,可别随便动气,对身体不好。”
郑佩慈瞪眼看着唐之雅被气的手抖。
老夫人不能惹,夜家的这位主母也不是能碰的,夜瑾淮宠她多年,又给了真正的名分,大家心里有数。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鸦雀无声,几位长辈都面露难色,偏开头去,不敢站出来说这个话。
林琳憋的满脸通红,气又不敢说话。
夜瑾淮的姑姑夜瑀瑤是长辈里唯一的夜家大小姐,小时候得宠惯了,虽忌惮夜瑾淮的六亲不认,也忍不了这小妮子在她夜家这样跋扈。
她厉声喝到:“唐之雅,你到底是个外姓,这是我夜家大宅,哪个容你在这里放肆。”
“姑姑莫气,我和瑾淮领了结婚证的夫妻,我怎么就是外人了,那您说姑父是不是外人呢?不知道姑父在北方的生意做的可好。”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