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费大少爷谁不知道,四人馆幕后老板,常年擂台拳王!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打他啊?
众人听闻是费有财打的。
众人:那没事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看来是费大少犯事了。
费丘这边,费有财见过各种大风大浪,想了七天,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费丘去了。
两个阿姆疼费丘不比费宝少,出了这事也没有责怪待费丘不好,反而更加心疼费丘了,贺倜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他们都爱,想开了后他们还会调侃自己,得到了一个儿子。
两人的感情在费家这边通过后,贺家这边年后贺倜就主动坦白了,贺夫人闻言当着儿子面哭了一次,她早就知道儿子心里有人,但没有想到是同样的汉子,而且还是费家的费丘,她知道这么多年,她儿子肯定受了很多苦。
她当初生贺倜的时候,那时候贺倜出生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她就担心的夜夜睡不着,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一生平安健康就好。
如今,听到贺倜的坦白,她摸着贺倜的脑袋,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带着哭腔道:“我儿受苦了。”
贺倜眼眶红红,摇着头。
但,相比较费家那边,贺老爷就没有那么想的开,但耐不住贺夫人哭,也勉强同意了,但对费丘都是冷鼻子冷眼的。
年后开春,三月春暖花开,顾敷又长了一岁,身高又高了一些,天天早上起来晨跑,脱衣有rou,肌rou线条流畅好看,费宝舍弃了他的小软包,倒是像个小.色.狼一样,喜欢摸顾敷肌rou,每次摸完就跑,留下被点了火的顾敷。
这一次,费宝的小手又钻进了顾敷的袖子里,捏了捏顾敷手臂肌rou,又忍不住伸出来撩起顾敷衣角下摆想要探进去,被顾敷按住,双眸幽深,“又来?”
费宝就想试试,想到上次手底下那触感,就忍不住心痒,虽然有些硬,但很好摸,他很喜欢。
费宝眨巴着大眼睛,嘟着小嘴,“敷哥,你给我一下嘛~”
“我就一下!一小下!”费宝用小拇指比了一丢丢的样子,还让顾敷看。
顾敷好笑,“你上次也这么说。”
费宝想的紧,缠着顾敷不放,撒娇赖皮都耍上了,最后抬起小脑袋眨着眼睛认真道:“你给我玩一下嘛,好不好?”
随后,扒到顾敷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又说了一句讨好的话。
顾敷挑眉,费宝直起身子,“真哒!”
顾敷放手,拿起文件。费宝小手就钻了进去,费宝嘻嘻笑着朝顾敷挤了挤。顾敷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抱在怀里继续看文件。
费宝自己也不无聊,东碰碰西摸摸,还心情挺好像一个偷了腥的小猫咪,满足的舔了舔嘴角,还胆大一路向上去,动作大胆,像条滑溜溜的蛇一样,又像是在点点轻触,惹的顾敷没法看文件,抱起费宝就往里面走。
费宝小小惊呼一声,“怎么啦?”
“你应该好了,该轮到我了。”
顾敷的话从里面穿出来,外间照射进来的太阳灿烂辉煌,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唤,屋里传来费宝阵阵讨饶,最后的嗓音还带着点点哭腔。
两人温存耍闹过后,费宝窝在顾敷怀里,靠在顾敷胸口,眼眶shi润,他忍不住嘟嘴抱怨,“敷哥就会欺负我。”
顾敷揽着他看书,闻言移开书本垂眼看向他,“那你呢?”
费宝闻言不服地睁大眼睛,“我又没有欺负敷哥。”
顾敷瞥了他一眼,一边继续看书,一边捏了捏费宝后颈,道:“是啊,没欺负我,就是来折磨我。”
费宝忍不住缩了缩,他后脖颈还有一枚牙齿印,现在都还泛炽热感,现在被顾敷这一揉一捏的,后背都麻了一片。
顾敷扫过那后劲,像是被打上了一个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费宝还是不服的“哼唧”了一声。
他哪里折.磨敷哥了嘛?
分明,敷哥才是折.磨他!
这样想完,又忘记了刚刚自己是怎么求顾敷的,伤疤都还没有好,小手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顾敷咬牙,看着伸着爪爪的费.小.宝,拉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费宝闻言后脖颈就发痛。
连忙缩回手,频频摇头,虽然他喜欢和顾敷亲热,但刚刚那种,太………
他现在想想都觉得要命了,更别说其他的了……尤其是想到他敷哥模样……
费宝摸上自己发烫的小脸,告诉自己:别回味了,你扛不住的。
他这个小身板,更本就遭受不住。
窗台上两只小鸟互相抵蹭,粘糊的很,有时还嬉闹起来,振翅躲闪,却又宠溺着对方。
阳光依旧美好。
温馨甜蜜小日子一天天过去,顾敷在奇县的面馆已经修好了,四月份正式开售,奇县这边县长也帮忙宣传,开业这天又是赶集的日子,几条街都是人,顾敷的面店来了非常多的人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