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随着他擦拭的动作移动着,描摹过每一块肌rou,每一根线条,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古希腊雕塑展,那些象征着力量与Jing神的美被推崇千年,受人敬仰。
看着江沨毫不逊色给那些雕塑的身体,我深感人类自古至今都会被美给迷惑和征服,幸好,只有我一个人能占有他。看着看着,又浑身燥热起来,刚刚发泄过的疲软的下体重新苏醒,好在有浴巾遮盖。
江沨把我抱上床,单人床狭窄到两个人不能并排躺,他解开我的浴巾,然后压上来。
“哥。”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下意识地抬起来挂在他的腰上,仰着脖子索吻。
江沨只是含住我的下嘴唇,用牙尖咬住一小块rou吸了吸就放开了,“很久没弄了吗?”
下身一痛,我才反应过来他的一条腿卡在我腿间,膝盖向上重重一顶。我没忍住闷哼一声,脑袋砸回枕头上,脸一定热的发红了,我转过头试图把脸藏起来,小声应他:“嗯。”
“心跳的好快,”他钳制住我的下巴把脸转过来,眼神侵略性十足地俯视着,“在想什么?”
“想你。”我脱口而出,意乱情迷地把手伸下去握住他同样挺立的性器,“我们做吧,哥哥。”
江沨的膝盖没有拿开,不断向上顶着根部,手掌握住我们两个的顶端揉捏,少了浴室里水流声的遮掩,滑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刚刚弄过一次,身体的感官已经完全被打开了,我张开腿急促地喘着:“哥……我好了……”
“乖一点,”他俯下身,膝盖改为重重的碾磨,几乎是用气音说:“没有提前准备,今天先不做。”
“我们可以用这个。”我伸长胳膊,拿过床头柜上酒店准备的安全套。
大腿根儿猛地被掐住,掰开,粗糙的指关节准确地抵在后xue上。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是浑身过电般瑟缩了一下,求助般的叫他:“哥,轻点儿……”
“跟别人用过吗?”他问,声音和后面的手指一样危险。
“……没有,哥,我只想跟你用。”
江沨的手从后面拿开,抓住我的手腕把安全套扔回桌子上,在我起身准备反抗时,胳膊一用力,我们变成面对面侧躺着,他笑着揶揄:“用了明天退房的时候怎么办,江老师?”
“别叫我老师了,哥。”我臊红了脸小声控诉。
笑意更大了,“听话。”
最终江沨拉过我的手包裹住两个人的顶端,一起往手心里撞,挤压之间我甚至觉得手心要被烫化了。沉浮的快感中我得空抬眸,望向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眼眶不由地开始发热,从八岁起我就模模糊糊奔向他,这一路这么长,此刻突然有种倦鸟归巢的踏实感。
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我猛然震颤,紧紧闭上了眼,准备迎接最后一刻的到来,下身却突然被堵住。我难耐地哼着,扭着,腰身极力的挺起,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哥,你松开我……求求你了哥哥……”
“等我一起。”江沨贴着我的耳边哄道,浓重的喘息像火一样灼烧着皮肤。
我彻底沦陷了,配合着他的节奏使劲浑身解数去捏,揉。可实在是太久了,我甚至觉得有座火山在我身体里爆发着,可却没有一处出口,岩浆要把五脏六腑都熔了。
“哥……”难耐地刚一出声,手心里的东西剧烈地跳了一下,他拿开束缚我的手,我们身下的岩浆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奔腾不息,淌的到处都是。
结束之后江沨坐在床边给我擦拭,从手掌缝一点一点擦至小腹。情欲褪去,身体和意识都开始昏沉,我却不舍得睡去。
“困了就睡。”他说着,把手里浸shi的纸巾团成团,往前一掷,应声落入垃圾桶里。
“不困,就是有点儿热。”
墙上的悬窗推被开,晚风瞬间挤了进来,吹散室内残留的旖旎。
他坐回床边时我抬起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胳膊伸长了,去抹喷射在锁骨上的Jingye,“哥,你身上也有好多。”
手又下滑到胸膛,“这儿。”
到小腹,“还有这儿。”
最后虚虚地收集了半掌,拢在掌心里,展示给他,“你看。”
“都是谁的。”似有若无的一声笑,江沨眉眼舒展,不看手心却看向我。
我垂下头,在他阻止之前用舌尖沾了一点,咂嘴道:“你的。”
“是吗,”江沨并不争辩,握住我的手抻平了,擦干净,双手从腋下穿过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腰和身体几乎被他折成直角,“我尝尝。”
说罢,他伴随着晚风一同亲了下来。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问:“哥,国庆节我要回去看外婆,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好。”
## 58
在山上的三天,好像是回到了我们曾经一起在外婆家住的日子,远离一切,只顾着眼前的风景和人就好。
从椿花山郊游回来后,我由于连续几天放学后要开教务会,准备公开课的材料,试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