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出那颗跳蛋,就着椭圆形的东西一点点把按摩棒的头挤进早就shi透的xue里,先前含着的Jingye也在动作间滴落下来,裴眠仰着头承受两样东西叠加的频率,声音越发娇软,背彻底挺不直了,只能靠着裴鹤的膝盖寻求支撑。
裴鹤把两样东西都开成最大档,在肠道的每一处开疆扩土,跳蛋好像被顶到了从未Cao进去过的地方,裴眠觉得自己要被玩坏,眼泪不要钱似地涌出来,明明害怕xue里的玩具,身前的Yinjing却涨红,强忍着射Jing的欲望,嘴唇咬破了皮,沾着血的唇瓣一遍遍地哀求,只是那声音因为过多的喘息而含糊不清:“嗯啊…哥、哥哥,要坏了……”
裴鹤只摸着他的脸颊,神情像是厌恶:“不是用saoxue吃过那么多鸡巴吗?两个玩具就会让你坏掉?”
手移到裴眠的性器上,还没碰到裴眠就哭喊着让他走开,下一秒性器被手大力掐住,裴眠腰眼一软,声音里带着哭腔,浑身抖着射出根本不是Jingye的东西。
摸了把粘腻ye体,裴鹤嘲讽着他:“啧,眠眠这是chao吹了吗?这么喜欢这两样东西的话……”
“今晚就插着它睡觉吧?”
脸上全是眼泪口水,裴眠摇着头拒绝,却还是被裴鹤强硬地拖进卫生间随便冲洗一番。玩具的振动频率小下来,却依然折磨着今天早就纵欲过度的xue道。
裴眠不着寸缕地上了裴鹤的床,给他的弟弟掖好被子,裴鹤露出一个带着恶意的微笑:“晚安。”
第五章
16.
xue里塞着的东西让裴眠根本闭不上眼,更何况是入睡,轻轻一动快感又要炸开,弱下去的震感再度强烈起来。折腾了大半夜,床单一角被裴眠的手给抓皱,直到裴鹤被他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才大发慈悲地伸手抽出两个玩具。
偏偏拿出来时还要让裴眠不痛快,故意来回抽动几次,拿出来时上边沾满了他的yIn水,裴鹤一脸嫌弃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裴眠盯着他的表情想要偷偷伸手抚慰自己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性器,下一秒手腕就被裴鹤给捏住。
“要是弄脏了床单,就把你这根东西锁起来。”
他一直知道裴鹤有一点洁癖,体现在永远干干净净的办公桌和房间上,以及每一天都要亲力亲为搞一遍卫生上。于是他选择了最快能够惹恼裴鹤的方法。
他也丝毫不怀疑裴鹤的话仅仅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笑。把头埋进被子里,整个下午大脑都快要被快感麻痹,此时困意一股脑涌上来,裴鹤又掐着他的腰问他清楚了没有。
裴眠往远离裴鹤的方向躲了躲,闷声回答:“清楚了……”
哪知道裴鹤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裴眠后颈上,手故意在敏感的腰部挑逗,酥痒之下他又不可避免地害怕,整个人都缩起来,任由裴鹤的手在身上每一个敏感带动作。
裴鹤从背后搂着他,气氛却并非如情侣一般甜蜜,裴眠的后颈被吹得红了一片,裴鹤就像故意要看他惨巴巴的样子,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对方解气。
“你就是这样跟别人说话的?”
“对不起,”看裴鹤没说话,他又赶紧补上句称呼,“哥……”
后背的热度一点点远离,裴眠松了一口气,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裴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过去,梦见了裴鹤的手,还有那双灯光下过分光亮的皮鞋。
想再被踩着鸡巴射出来,想被那双手好看却有力的手狠狠打在脸上,或者屁股上,再被没有勃起时尺寸就可观的性器给Cao哭。
17.
他是个变态,想要被他的哥哥踩在脚下羞辱。
不过,三个人也没有关系。
18.
裴眠快要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每换一个炮友就要和裴鹤报备一遍的习惯了。
似乎是从那一次刚好被裴鹤抓包起,裴鹤不允许他频繁地和不同的人做爱,每一个固炮都要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名字。
然而管束也仅限于名字,裴鹤只在最开始每次逼问他性爱的过程——有没有掉眼泪,射了几次,每次裴眠都快说不下去,脸红得能滴出血,又被裴鹤的眼神给逼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裴鹤对那些色情的描述不感兴趣,甚至没有半点生理反应,每次听完都厌烦地让裴眠别在他面前晃。然而在复述里裴眠的欲望又不知羞耻地被唤起,裴鹤在书房里处理工作,而他就在卫生间里想着裴鹤的声音自渎。
水声掩盖住恣意的娇yin,情欲在瓷砖上留下罪证,射Jing不会让他满足,只会更想要被肆意对待玩弄。他会玩那些偷偷摸摸的把戏,和相处不超过十分钟的男性开房做爱,在情欲浪chao里一次次地被占有,被摆布,被他们贬低成巷子里最浪荡的免费娼ji,裴眠就在身体一次次的痉挛高chao里忘记了自己是个没人爱的贱货这个事实。
因为他有性瘾,他离不开鸡巴,他的出生就是个病态的错误。
他事后带着一身酒店沐浴露味道回到家,裴鹤从来只是轻描淡写地朝他看一眼,继而视若无物地干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