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与那侵略感极强的目光相比,男人攻掠的动作却显得踟蹰多了。孔俏能感觉到自己此刻只咬住了一点儿,那条凶猛的巨龙其实还尚未钻进他的身体里。
但仅仅是龙头的探入,就已然让他感受到顶涨的存在感了。
“嗯……还好。”
孔俏咬着下唇,试探着收缩了一下括约肌,略微撕裂的痛让他不用看也能描摹出那东西的巨大,而这一缩又让那家伙猛地跳了跳,吓得他小屁股微微打颤。
“那、那我继续了?”
说实话,屠良此刻能忍住没一下撞到底,已经是他意志力最大的克制了。
小孔雀的巢xue太过紧致温软,他恨不得能直接尽数埋入,将怀里的人完完全全占有。
只是他舍不得,他怕把他的宝贝吓跑。
他的那玩意儿确实比旁人大不少。他们底层打工的,平日里都是一群爷们合租,免不了打赤膊露腚的时候,屠良总会被同住的兄弟朋友开玩笑,说他那活儿不硬的时候都能吓跑一半人,要硬起来,怕是普通人都受不住。
要不欲仙,要不欲死。
虽然那些人语气中都是带着羡慕和酸味的,但屠良却真的怕弄疼他的小孔雀。
他迟迟不敢释放身体里的野兽,只按捺着被紧致吮吸的快感,掰开青年的tun瓣,去瞧两人连接的地方。
粉嫩的花骨朵被撑开了。
满满当当地裹住他的东西,撑开的瓣蕊也变成了更靡艳的嫣红。
整朵花儿上都沾着露水,也不知道是里面溢出来的,还是被他蹭上的,看上去泛着晶莹,还带着可怜又可爱的颤巍抖动。
屠良一时间被这么一副yIn靡又美妙的景色给看呆住了。
孔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却是‘轰’地一下红透了脸。
虽然说……所染上他也是阅片无数的理论王者了,但毕竟实践为零,这么yIn荡的场面放到自己身上,他立刻羞耻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你、你快点!不准看!”
孔俏连忙抬手去遮男人的眼睛,屁股也慌里慌张往下压去,Yin差阳错间就把含着的东西吞进去了几分。
“唔!”
屠良这下也没空欣赏美景了。
温软又紧致的xue道将他埋入其中的长枪紧紧包裹,仍旧滞留在外的部分不甘示弱,催促着他的身体向更深处进攻。
屠良眼睛被遮住,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显敏锐。
他感觉到裹挟他长枪的那朵小花儿好像活力十足,尽管皱褶都被撑平了,但它似乎仍有余力,颤悠着,收缩着,像是在期待着更多浇灌的到来。
而被他抗在臂弯的一双腿,此刻也在不断地贴着他的胳膊和背脊上下蹭动,像是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当屠良意识到他的小孔雀比起疼,更渴望他完全进入的时候,他也不再忍了。
孔俏两条细直的腿被他架到肩上,屠良粗大的手掌一把将那两瓣早已shi腻的tunrou掰得更开,然后猛地一下,往里直直撞去。
“啊啊——”
肿胀已久的roujing终于整根没入了甜软的花xue里。
严严实实,紧密相贴。
浴室里的灯光明亮,白色的瓷砖收束着一轻一重的两道喘息声,同时又明晃晃的将一切都照得清晰而一览无余。
屠良眼前是一片白腻。
不若周围瓷砖和大理石台那样冰凉清冷,而是轻软软的,手指一捏就是一个印子的粉白,莹莹如玉。而这他平生从未把玩过的,珍贵而瑰丽的软玉此时就在他注视下颤动着,起伏着,粉色的色泽宛如从身体里延展出来的chao涌,流淌着铺散在滑嫩的肌肤上。
屠良轻柔地托着孔俏的背tun。
重重地凿进他的体内。
“啊……太、太深了!”
钝裂的痛感终于随着那庞然大物的进入迟延而来,男人再不若前戏那般磨蹭和试探,开了口便再不留力地猛然冲到了最深,孔俏只感觉整个甬道都被贯穿,长剑连带剑柄都蛮横又勇猛地捣进了他身体里,把他整个人都撞得往后仰倒。
孔俏还记得自己现在在哪里。
毕竟浴室的光太亮了,亮得他能看清面前男人的每一丝表情和动作。
他本以为自己会重重磕在洗手台前的镜架上,却不料身后的胳膊紧紧挡住了他,令他后仰的脑袋和身体又弹了回来,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俏俏……俏俏……”
屠良鼻息间尽是急促的灼热,像是被一个名叫孔俏的美梦给惑住了,只一边抽动腰跨,一边呢喃着孔俏的名字,“太紧了……嗯……俏俏……好舒服……”
孔俏咬着唇,钝痛仍在绵密地涌进身体,但无可否认的,那粗大的玩意儿确实有资本,硬挺的roujing与他的xue道紧紧挨贴在一起,勃发的沟壑与脉络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的软rou上,又痒,又麻,快感也随着痛楚一并在体内渐渐翻腾。
他涣散的目光落在面前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