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方之主皆有寝宫,只有枫火的简约得跟隐居之士的别院似的,还好简约不简陋,炽 苏发现了,在这种满是瘴气、怨气的地方,枫火竟然能把它治理得风景秀丽带着花香鸟语,特 别是他的起居周围绿树环绕,果香扑鼻。
男人对优秀的男人无非有几种情感,一个羡慕,而是嫉妒,三是诋毁,四是欣赏想与之深 交,他就是属于后者,炽苏心想,如果枫火不对他言语轻薄,一举一动皆是轻佻的话他倒是有 些喜欢这么个有能力的人了!
枫火不知炽苏所想,他一心一意只想把自己的小媳妇伺候好,当然没有注意炽苏的心里波 动,当然,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会更生气,因为被夸赞他是愿意听的,但是让他正经与对他保持 距离等于就是再他的心窝子上面插刀了,所以不清楚也挺好。
枫火抱着炽苏让他坐在床上,他体贴的为炽苏解下披风,而后安排好炽苏边走边道:“我 这就去准备你稍微等等不会很久,春生随后便到。”
说完一步三回头,边走便看炽苏,直到看不到人影之后,枫火忍不住扶住嘴角嘀咕道:“ 卧槽,好痛!! !但是要忍,自己选的媳妇就是被揍成圆形的也要忍下去。”
枫火顶着被炽苏拧得发红的俊脸嘀咕道,他挂着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好像他脸上的红印 真的是爱的印记似的,可骄傲了。
当然,如果忽视某人眼角那止不住的shi润来说,真的很像那么回事。
春生迎面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样的枫火忍不住同情道:“大哥,没事吧?”
枫火扶额直摆手:“夫妻情趣不打紧,你嫂子想尝尝我的手艺,你帮着我陪他说说话。” 以防万一,春生道:“嫂子问的我都可以回答吗?”
枫火:“……别问这种会引起人误会的问题,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似的,都 可以答,你大哥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
“全部?”春生觉得有必要得再三肯定,枫火被他这么一问瞬间有些没底,他朝春生招招 手,春生快速步向他,两人的距离很是靠近,确保不会被人听见,枫火道:“你那么问是不是 我忘了在你看来可能会惹你嫂子生气的事?”
春生摇头,枫火瞬间气不打一处来道:“没有你那么一本正经且言之凿凿的,把我都给说 心虚了!!行了行了,我得走了,晚一点万一要是闹起来多不好,那可是我心肝,交给你了, 如果能帮我把你嫂子哄开心了,许你一承诺,往后即便你离开了境域,但是若有需要在我能力 范围内又不必不涉及黄赌毒的可过来找我帮你!”
春生:“……大哥身份如此尊贵给承诺的时候不能没有限制吗?”
“不能!今夕不比往日,现在我可是两个人了,往后说不定就一家人了,总是要为孩子考 虑考虑的,万一你提出的问题让我尴尬难做人的,当然是以你嫂子为重!行咧,先走人,舍不 得我媳妇饿着!”
说完这一句,枫火捂着脸,明明他可以用灵力治愈的,毕竟不是什么重伤,连皮外伤都算 不上。
但是他无视了,那是某人施加的,他受的心甘如怡。
屋内
枫火一走,炽苏仰躺在床上,双手支撑在脑袋下面当了枕头,他抬头望着天花板试了试自 己的灵力,果然如自己所想一般,不是自己的灵力在境域内有问题,就是枫火故意压制,炽苏 心想,若是想离开境域而今最好的方法便是顺着枫火。
思路是有了,但是要怎么做是个问题,正在思考当中,门口传来咚咚咚响,炽苏连忙起身 坐在床上朝外道:“谁?”
“帝君,是我,春生!”
这声称呼颇得炽苏好感,近日整日整日被叫夫人他都有些要被同化了,这一声帝君把他的 心叫得有些明亮,最主要的是来者不是枫火,炽苏整个人态度又好了不少,他对外道:“进来 吧!”
大门吱呀一声,春生过来站在炽苏面前行了个礼,炽苏道:“少主不必如此多礼,坐吧! ”
春生自是规矩,他坐在炽苏对面的椅子上道:“帝君身子骨可是好些?”
炽苏故作虚弱靠在床边捂着胸口道:“少主这么问便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被下药了?” 春生没有辩解,只是道:“大哥紧张帝君,肯定是希望想些法子把帝君留在身边,虽然做 法是可耻了些,但是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是因为我大哥对帝君一见倾心罢了,睿智如帝君当是 明白我大哥心意,还请帝君不要同我大哥计较才是。”
炽苏听完本想大骂:“谁跟他不计较?本君这种小肚鸡肠又睚眦必报的,人家这么占我便 宜还践踏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就这样的我还不跟他计较?想得美!! ”
虽然很想随心所欲大骂一通,但是又想,“不行,这血狼少主对那大猪蹄子好像特别的听 话而且还盲目尊崇,万一自己骂了之后他问什么他不愿意说的话,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炽苏脑袋运转得飞快,他道:“我知道的,怎么会跟府主计较了,我知道他是对本君好! 少主别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