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一愣,心里也有些没谱了,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
许关迎斜睨他一眼,“怎么,难道还担心爹会害你不成?”
许长安心说是啊,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不崩人设要被打,崩了人设要被杀,横竖都要我的命,你们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久久等不到回复,许关迎的声音也冷下来了,“安儿,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孩儿不敢。”许长安只能选择相信顾爻,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他解决不了,顾爻也会及时出手的,“阿爻,听父亲的,去外面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来。”
他倒要看看,许关迎想要作什么死。
顾爻看懂了他眼中的暗示,乖顺地出去了。
待门关上后,许关迎才慢悠悠地站起来,问他:“虎符一事,可有消息了?”
许长安都快被问麻木了,“没有。”
“也对。”许关迎并不意外,抬起手来,在许长安以为要挨打时,抚上了他还残留有吻痕的脖颈,“痕迹不够多,像你这样伺候,就是再伺候一百年,也套不出半个字来。”
顺着被触碰到的地方开始,许长安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意识后退半步躲开许关迎的手,“孩儿已经尽力了。”
“你还可以再尽力一些。”许关迎收了手,指着那几名彪形大汉,“这是爹特意为你找来的人,个个技艺超群,你只要切身体会一番,往后就懂得如何伺候那傻子了。”
许长安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着退了好几步,“你……你说什么?”
许关迎却一把将他拉住,扔到了榻上,“退什么退,没出息的东西。”
几名彪形大汉会意,上前将许长安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许长安被人抓住了手脚,“这里可是将军府,你们不要命了吗?!”
他们却听命于许关迎,不顾许长安的挣扎,拉扯着许长安的衣裳。
简直是丧心病狂!
许长安再也顾不上其他了,腰部用力,旋身一脚踹向扒他裤子那人,坐起身来正要下榻,却被人抓住长发拽了回去。
他闷哼一声,反手重击对方腹部,再逃,又被人抱住腰身摔在床板上,几个人拼了命地压死他的四肢,也才勉强能够将他制止住。
然而,受了许长安攻击的人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只这一番争斗,就将许长安会武功的事实暴露无遗。
许关迎冷眼旁观,牙齿几近咬碎,当即出手点下了许长安的xue道。
若不是神秘人提醒,他竟险些被这无耻小儿给欺骗了!
“安儿乖。”许关迎脸上在笑,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向爹证明,庶出也比嫡出厉害吗?现在爹就在这里看着你,你可一定不能辜负爹的一番好心,要做得比平日都好才行啊。”
去你妈的证明!
受到点xue的影响,许长安的身体立刻软成了一滩,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父亲,那是孩儿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已经知晓庶出有多无能了,还请您放过孩儿。”
许关迎却不允,“出了口的话,怎能又吞回去?”
许长安憋着股气试图说理,“就算孩儿还想证明自己,以阿爻的性子,您若是让他们碰了孩儿,阿爻不仅不会放过您,也不会再宠信孩儿了,届时再想得知虎符的下落,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那傻子算个什么东西,老夫教导自己的儿子,还轮得到他插手了!”许关迎根本不在乎,“至于今日之事,只要你不说,爹不说,他们都不说,傻子自然无从知晓。”
许长安才明白他让顾爻出去的真实原因,“可是孩儿也不能背叛顾将啊。”
顾爻如果真的傻了,或许光听声音确实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现在顾爻已经在恢复当中了,谁再将他当作傻子,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身居高位,早已习惯了背叛,也不差这一次。”许关迎没了耐心,“动手吧。”
不待许长安多说,彪形大汉已经取来绳子绑住他的双手,掐住他的下巴要亲他。
“滚开!”许长安心里恶心得紧,苦于没有力气,躲也躲不过,在对方恶臭鼻息的不断侵略中再也忍受不住,“不、不行……放开我!阿爻……阿爻!!!”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破开。
顾爻踏入门槛,榻上的许长安衣衫半褪,正被几人强行猥亵。
他瞳仁紧缩,瞬间闪现,用内力将几人猛然击飞,一手抱住颤抖的许长安,一手“喀嚓”捏断那人手腕,声如寒冰,“滚!”
许关迎下意识浑身一抖,面上还装出半点不慌的模样,“既然傻子不舍得,那不妨亲自上阵,让爹教教你们该如何做。”
顾爻脱下外衣为许长安披上的动作微顿,回头,一字一句道:“你配吗?”
那声音透着丝丝寒意,像要将许关迎当场绞死才能泄愤,令许关迎浑身寒意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