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比它待你更好。”顾爻认真无比,“我能比它待你更好。”
许长安眨了眨眼,“真的?”
“你信我。”
“那你护我去丞相府偷药吧。”
顾爻:“……”
“是你说要对我好的,不能言而无信。”许长安耍完无赖还不忘示弱,“制药得等一年,你的伤看着多疼啊,我们先偷点来用,就一点,好不好?”
顾爻失策了,抱着许长安避无可避,只能转移视线,“我不疼。”
许长安见有戏,伸手搂住顾爻的脖子强迫他看向自己,撒娇道:“可是我疼,阿爻,我疼。你就陪我去吧,好不好嘛?阿爻,爻爻,念之?”
温香在怀,shi热的气息近在咫尺,顾爻的耳根逐渐红透,终是卸甲投降,“……好吧。”
说是好,顾爻却没舍得许长安冒险,唤来了烽烟,自知实力不够的许长安也不逞强,果断地将这个任务给转交了出去。
第二天,看着满满一盒子特效金疮药,顾爻怀疑烽烟对于“一点”可能有什么误解。
烽烟却很是无辜,“属下临走时,夫人特意嘱咐,一瓶都不能给丞相府留下。”
是顾爻让他听许长安的,他听了,这不能怪他。
顾爻没办法,只好认命。
自己娶的妻子,凑合宠着吧,还能离咋的?
不过这特效金疮药稀有,丞相府里也没有多少,数下来不过十余瓶而已。
许长安粗略估计了一下,有了它们,顾爻身上的伤能好个七八成,剩下的就等开春以后,他自己集齐材料了。
他是估计好了,等到屏退下人关好门窗,要让顾爻脱衣上药的时候,顾爻却不配合了。
许长安皱眉,“阿爻,听话。”
顾爻确实听话,伸手就脱他的外衣。
许长安抓住他的手,“不是让你脱我的,是让你脱自己的。”
顾爻不听,强制将他的外衣脱下来,又开始脱中衣。
许长安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顾爻的用意,“不是,阿爻,这药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
顾爻已经将他的里衣拉开。
许长安莫名有些慌张,下意识后退两步,顾爻却正好将他抱上了床榻,要给他擦药。
“不是,阿爻,你等等,阿爻。”许长安挣扎着不肯让他得逞,“阿爻,你听话,阿爻。”
顾爻怕他伤口崩裂,也不敢用力,“别动,我给你上药。”
许长安正要说话,身上的xue道就被点下,软软地倒在了顾爻怀里,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他慌了,“阿爻,你听话,给我解开xue道,好不好?”
顾爻置若罔闻,将他放平,衣衫尽褪,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瓶特效金疮药。
许长安气得不轻,“阿爻!如果你不听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顾爻微微一顿,继续打开瓶塞,小心翼翼地将药涂在他身上。
之后,不远处守着的烽烟和狼火,就在许长安不断矛盾的叫喊声中,默默为自家主子捏了把冷汗。
“顾爻!你给我解开!不准动我的特效金疮药!”
“阿爻,你听话,我不疼,我真的不疼。你把药放下,再用下去,我就要心疼了。”
“住手啊顾爻!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顾念之!”
“呜呜……阿爻,爻爻,念之……求你了……”
……
直到十瓶特效金疮药都被物尽其用,顾爻才解开了许长安的xue道。
他想摸许长安的脸,“安安……”
“走开!”许长安别开头,说不理他就不理他,翻身裹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顾爻没办法,只好让烽烟去请冯管家来当说客。
要命的是,冯管家来是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汤药,吓得许长安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
冯管家劝不动许长安喝药,又不敢硬来,不得不尴尬地向顾爻求助。
说到底,还是得顾爻自己来。
顾爻叹了口气。
好在他知道许长安的弱点在哪,只要佯装嘴对嘴喂许长安,许长安就会乖乖听话了。
奈何今天的许长安不听话,赌气似的瞪着他,“你不是要喂吗?喂啊!”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大有你敢喂我就试试的意思。
冯管家擦了擦额角的汗,也不知道顾爻是怎么惹着许长安了,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都能给气成这样。
顾爻知道自己这次伤了许长安的心,但他别无选择,低头凑近许长安。
许长安双手抱胸,白嫩的脸气得鼓鼓的,红润的唇也漂亮得很。
看上去挺好亲的。
顾爻就真的亲了。
许长安瞪大了双眼,推开顾爻后退好几步,“你你你……你干什么?!”
顾爻舔了下唇,“安安让我亲的。”
好软。
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