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沈立军准备的这些是为了姚楠?”
“嗯,应该是沈立军想借此占姚楠的便宜,姚楠不同意,然后沈立军就在她的酒里下了药,性/侵了她。”
“你说的确实有可能,可宴宾厅都没监控设备,那沈立军的办公室就更不可能有,我们还是没有证据。”
“不,沈立军的办公室有监控设备。”
“你确定?”
“和沈立军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他这个人疑心很重,他的办公室里被监控全覆盖,几乎没有死角。一个人的性格很难改变,所以我推测他的办公室里应该安装了监控设备。”容溪顿了顿,说:“我猜想你母亲能了解事情真相,应该是无意间看到了什么,而监控视频是最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是这个?”
“很有可能。”
“那如果我母亲掌握了这件东西,她会放在哪儿呢?”
“不清楚。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会藏得很隐秘,或者交给她足够信任的人保管。”
“足够信任的人?不应该就是我爷爷嘛,他可是警察。”
“你还记得郭伯伯说的话吧,他说你母亲曾经受到威胁,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不会交给你爷爷,因为一旦你爷爷知道,以他警察的身份,一定会交出去,到时候你们一家人的处境就危险了。”
“那她会交给谁?梁美琪还是关磊?或者崔姨……”傅年突然想起崔婷说过的话,激动地说:“我记得崔姨说过,在我母亲出事前几天去找过她,说不定就是把东西交给她了。”
“嗯,有可能。”容溪伸手抱住了傅年的腰。
感受到容溪手上的动作,傅年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
看穿傅年的容溪抱紧了他,不给他丝毫逃走的机会,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是时候履行约定了。”
“总得先去洗澡吧。”
“一起。”
“这不太好吧。”
“昨天不就一起洗的么?”
“这个……”
容溪不等傅年说完,直接拉着他走进了浴室。
“傅……傅年,你说让……让我在上面……”
“是啊,你不就在上面吗?”
“你……个混蛋,我要做……攻。”
“你只说在上面,又没说别的,我怎么就混蛋了。”
“……”
半个小时后,傅年抱着容溪出了浴室,小心地放在床上。
容溪看着洋洋得意的傅年,恼羞成怒,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哎呦…”傅年躺在地上,捂着头半天没起来。
容溪心里一慌,连忙爬了过去,焦急地说:“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脑袋,一定磕红了。”
容溪看向傅年的额头,果然红了一块,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说:“活该!”
傅年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再留下还有什么意思,我走。”
“你敢!”虽然容溪知道傅年是装模作样,却还是听不得他说要走的话。
“傅年,你要敢不负责,我就找人把你绑了,让你天天下不了床!”
傅年见容溪变了脸色,连忙认怂,说:“负责,怎么可能不负责,我刚才就是逗你玩呢。”
“过来。”容溪拍拍身边的位置。
傅年听话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腿上。
容溪轻轻帮他揉着额头,说:“以后别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好。你说不说就不说,都听你的。”傅年握住他的手,说:“容溪,和你在一起,是我高攀了,没有安全感的应该是我。”
“感情世界里没有高攀低就,只有爱与不爱。”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说:“是,所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
容溪的手一顿,看向傅年的眼睛里满是安慰,说:“我也爱你。”
傅年心里一颤,捉住容溪的手,起身说:“你趴下,我也给你按一下。”
容溪怀疑地看着傅年,说:“你确定只是按摩?”
“我确定。”傅年有些哭笑不得,说:“我们这两次,哪次不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可没有主动过。”
傅年不提还好,一提容溪心里就憋屈,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大差不差,可他就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容溪懊恼地趴在了床上,说:“明天起,我要学跆拳道。”
傅年轻笑,却也没有打击他,说:“行,只要你有空,学什么都行。”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便相互依偎着躺了下来。
傅年抱着容溪轻声问:“容溪,这几天还有做噩梦吗?”
“没了,每天都睡得很沉,很舒服。”
“那就好。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晚安。”容溪轻轻应了一声,安心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