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是余鲤吗?怎么请一个假就变化这么大?”
“对啊对啊,别人都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而他,这是士别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嗯,不过...好帅啊,咱班有新班草了。”
“不不不...我觉得可以当校草了。”
“不对!校草还得是我的兰溪欧巴,忧郁冷酷小王子。”
......
一片夸赞和惊讶犹如飞飞蚊子般在余鲤大脑里作响。
这个班的后面可谓是枯死的花儿啊
——倒了一大片。
紧挨着那个空位的后座的人,睡地最他妈的死,再次斜瞄着全班的余鲤心里默念着。
“那个,余鲤同学,你的伤......”
“没碍事儿”,余鲤回答着这个老师的慰问,“不足为道的小伤口。”
“没事就好,以后走路小心点,快回座位吧。”
走路小心?余鲤边微微仰头边单挑着眉想,这家伙连告状都不敢吗?
轻轻啧啧了一下,余鲤便稍侧身过着道,每路过一个同学,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就多了一个。
余鲤刚停步在自己只有一卡宽的座位处,各种食物零食混杂的臭味便扑鼻而来。
低头一看,洁瓷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垃圾,面包袋、辣条袋,还有红烧牛rou面包装袋,方圆半米,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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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安静的的过道上瞬间沸腾了起来,那个老师也消失在了学生海中,就连后面睡觉的也一一伸起了懒腰。
“终于下课了,走,干饭去,饿死了。”
见有人要起身离去,余鲤便插着裤兜大声喊问道:“谁是阿尔法?”
全班齐刷刷地回头望着余鲤,在一阵空气静止后,倏然,十几个男女生接连站了起来,纷纷说自己是阿尔法。
我靠,这班级同名同姓的这么多,难道这家伙被群殴呢?
在一片各色各异的询问中,余鲤的身体随着头皮疼痛猝不及防地往后倾了一下。
后脑的一撮头发被硬生生地拉扯着,余鲤稍蹙着眉头往后一瞥
——是那个睡的最死的那个人。
“哟,这不是死鱼吗?怎么,昨天被教训了一顿还敢来?”
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的阿尔法,瞬间明白的余鲤用舌头触抵着右咬合肌,随即,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手臂,身体稍稍弯腰,紧接着,并着另一只手抓住其手腕,蹙眉咬牙一用力,后面那人便脚底离地悬在了空中,犹如那挂在空中的咸鱼一般,不到一秒,这条咸鱼被翻转一个360度,随之一道rou/体重力着地的声音震响了整个教室。
瞬间,教室内,听取“哇”声一片。
而地上,这人一直翻滚喊道着。
“噢噢噢...我靠,疼死我了,你...你...”
余鲤根本不等他说骂完,直接就着揪起他那不整齐的衣领,硬生生地给提了起来。
“你...这个死鱼,你长本事了啊...”
啪——
一声巴掌着rou的声音响起。
这人,好好的一张脸,也就此红肿了起来,如猪一般。
“你竟敢...你这个Omega...啊啊啊...”
这人一见余鲤再次举起了那只打他的手便慌张抖索着用双手遮住了脸,连说话中的口水都止不住地洒在了窗边同学的桌面上。
“咋的?这就怕呢?我还没爽够呢。”余鲤心里一阵痛快,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大显身手了。
但是这人却没有服输,倒是一边颤颤摸着红肿的脸一边手指着余鲤,边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边跑去边回头吼道:“死鱼,你...你给我着,我...我去叫我老大。”
余鲤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然后一脚把那人的桌子给往后踢了去,随即连续按着指节地坐在了板凳上。
全班死寂,搞得余鲤好像他们的高利贷债主似的。
余鲤环顾了一周,懒懒说着:“怎么了,不都去吃饭吗?想等下上课时再吃啊?这怎么行呢,不知道上课不吃饭,吃饭不上课吗?”
突然,前座的人猛地站了起来,好似一个管家驱赶外人,双手向外扇动着说:“大家快去吃饭吧。”
“走吧走吧,快去吃饭,我饿死了。”
“靠,这余鲤不仅仅变帅了,还变厉害。”
“嗯嗯,好有男人味儿,我的新男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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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的讨论随着墙上的秒针移动逐渐消逝,同时,诺达的教室里也只剩下了几个人。
有还在背书学习的人,当然,也有瞎逛无聊的人,就比如,余鲤的前桌“管家”。
“哎哎哎,小鱼儿,告诉哥,咋回事?怎么突然就这么牛啊?”
这人双眉挑动,嘴角微微上翘,双手还不止地互搓着,简直和那街上的色眯流氓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