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别信他!甭来这套。”胡吱忿忿道。
司空没说话,从锅台拿出一个烤熟的土豆,递了过去。
胡吱委屈巴巴:“你烤给我的宵夜给了别的男人……”
司空伸手掐胡吱圆圆的脸蛋,滑嫩似鸡蛋,触感很好:“少吃一顿不会怎样。”
胡吱揉着被捏痛的脸蛋,总觉得司空有怨气,下手这般重。
蒋立钦捧着土豆狼狈吞咽,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无声哭泣。司空或许是个好人。早知如此,他便该嫁给他。司空的宠溺笑容是不是就属于他的?
蒋立钦哭得又委屈又克制。胡吱不觉倒吸一口气,他怎么有点心疼蒋。
胡吱晃晃脑袋,这厮就是在博同情,绝对不能让这厮得逞。我,胡吱才是司空的正经小夫郎。
“已经三个人,再睡不下他一个。”胡吱直言,拒绝蒋进门。
夏日炎热,睡在屋外不会有什么事。司空也没打算让蒋进门。
他拿了木盆和汗巾,往外走。胡吱紧跟在其后。
司空气笑:“白天溜得快,现在倒是跟得紧。”
“那是锻炼你身为一家之主的担当。”
胡吱说得理直气壮,“溪水里石头shi滑,你若溺水怎么办?我在担心你的安全。”
直到司空下水,胡吱眼巴巴地瞅着,半点不害臊。
司空无法,把汗巾盖在胡吱的双眼,凑近他的脸颊轻吻了下,道:“不要看。”
胡吱动了动绯红的耳朵,视觉无用下,听觉尤为灵敏。哗啦啦的水声撩拨着他的心,上次偷看司空沐浴的场景在脑海里越发清晰,能清楚地回想起水珠划过司空高昂的脖颈,滴落在白皙有力的胸膛,顺着腹肌的纹理划出一条shi痕……
糟糕!胡吱跳起身,扔下汗巾,踉跄逃跑。他发、情了。
胡吱化为赤狐,绕着村庄,转了好几圈,才平复身体的躁动。
深夜,司空睡得很熟。胡吱跨过叶稚跳下床,又化为大狐狸。
叶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玩。”
胡吱啐他一口:“不稀罕和你睡,连澡都不洗,脏死了。”
“胡吱!我是妖怪!妖怪你懂吗,一个净身诀,干干净净香喷喷。”叶稚气恼地反驳。
胡吱钻进司空怀里,扒拉乱亵衣,司空的胸膛欲遮欲掩。他将两只rou垫扑到上面,摁了摁,弹性满满。狐狸眼眯成一条缝,胡吱快乐地扫起尾巴。
“色狐狸。我眼睛要长针眼了!”叶稚扶额,这条狐狸什么时候如此色了,他竟从未知晓。人类世界,当真待不得。
胡吱觑他一眼。叶稚不懂他的快乐。
他早就发现司空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息,不是说味道,而是像雨后的空气,清新放松。
他轻轻嗅了嗅,像是中了迷药一般,飘飘然。
司空被他的动作吵醒,睡眼惺忪,眼前一只放大的狐狸脸。
脸颊轻轻蹭了蹭狐狸的胡须,司空柔声说道:“别闹。”
被毛遮住的狐狸脸看不出羞红,耳尖两撮白毛却直直竖了起来。
胡吱在美色里迷失自己,他才不想把司空让给任何人!他才不怕什么不是族类,必将诛之!他相信司空!他要掩盖妖怪身份,陪着司空百年。百年之后,再去修仙,又不迟。
打定主意的狐狸做贼似的偷觑叶稚一眼,发现他已困顿打盹。狐狸小心地用脸颊回蹭司空,尾巴绕着司空的手腕打圈。
——
司空在一阵窒息中醒来。胡吱双腿缠紧他的腰,胳膊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前,全身心地信赖着他。
该死的小狐狸!明明选择离开,却越发放肆。到底知不知道,这让他更加不能坦然放手!
司空起身到院子中打水做饭,蒋立钦却生生地喊道,“司哥哥,我捡拾了柴,放在门口。谢谢你昨夜的饭。”
司空看一眼,家中木柴确实用完,了蒋立钦送来的正是时候。
只是司空并不打算用他给的柴,拿起砍刀,出门自己寻柴,顺便看看捕猎的陷阱有没有猎物上钩。
蒋立钦不敢紧跟身后,而是远远地缀着。司空捡拾柴,他就跟着在远处捡,司空查看陷阱,得了两只兔子,他惊呼出声,拧了草绳,要帮司空栓兔子。司空拿出准备好的麻绳,无视蒋。
两人回来,恰巧被胡吱看到。酸醋不知道打翻几坛,胡吱飞冲出门,给司空一个大大的熊抱,挂到他身上撒娇:“阿空,你去哪了!我想你想得一下子就醒了。”
司空抿住微翘的嘴角,出声道:“今日吃麻辣兔子。”
胡吱从司空身上下来,炫耀似的瞪蒋一眼,“你们怎么一起?”
“司哥哥……”蒋立钦有些无措。
司空道:“并未一起,他一直跟着,我没有搭理。”
胡吱不满地鼓脸。
司空又道:“哥哥,你莫生气。”
一声“哥哥”叫得胡吱浑身舒畅,毛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