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陛下,晋王殿下求见。”
熙国皇宫,上书房里,甫及弱冠的皇帝莫思远正皱着眉批着奏折。小太监不敢进门,远远禀报。
“请皇叔直接来上书房。”莫思远头也不抬,却突然“唔”了一声,方才搁下笔,掀开书桌下遮着自己下身的帘子,对着里面冷冷一笑,“越将军的口技,愈发生疏了。”
跪在桌里是个削瘦的青年,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嘴大张着,含着莫思远的龙根。粗大的rou棒塞在他嘴里,也不进出,只抵在他喉头,让他吞咽不得,口中唾ye包含不住,从口角流出,从下巴到脖颈再到前胸,划下长长的几道水印。
“莫非越将军还想着皇叔?”莫思远抽出自己的龙根,在他脸上左右拍打几下,“也罢,等他来了,你求他带你走便是。”
“罪、罪臣不敢。”越紫衣沙哑着声音回道,伏下身去,讨好地舔起莫思远的脚,“罪臣是皇上的狗,皇上不要赶罪臣走。”
莫思远仍是冷笑,正襟危坐,抬起脚,玩弄起越紫衣胸前那两粒小小的nai头。
“晋王殿下到。”
小太监很快引着晋王来到上书房,然后慌忙退开。莫思远仍是坐在那里,挥手示意:“皇叔请坐。”
“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皇帝给足了这位前摄政王脸面,晋王莫钧砚仍是恭敬行礼,不敢怠慢。
“皇叔不必多礼,皇叔远游越地多日,此番回来,打算在京城长住了吗?”莫思远一边说着,一边把脚往下滑去,探到越紫衣的性器,方才踩住,玩弄起来。越紫衣下身突然一痛,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漏了一声出去。
“回陛下,臣正是来告辞的。”莫钧砚仿佛没听见那声痛呼,“请陛下容臣周游天下。”
“皇叔,朕若疑你,当年越紫衣引越人入关时便已斩了你了。”莫思远脸上皱着眉,脚下继续在越紫衣性器上踩着,越紫衣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你又何必远避他处?”
“回陛下,臣谢陛下信任,然臣不敢欺瞒陛下,如今天下已定,越王苏白已降,臣只求乞骸骨,请陛下成全。”
“皇叔今年也不过三十六岁,正是壮年,何出此言?”莫思远脸色冷了下来,“莫非皇叔还想着那个越紫衣?”
莫钧砚叹了口气,俯身跪下行了大礼:“陛下明鉴,臣对他确难忘怀。”
“就凭他越紫衣当年潜入我大熙,甚至还当上镇南将军,借此引越国军队进犯大熙边境的事,抓到他便是凌迟也不算多,皇叔你何必为了那人——”
“臣惶恐,愿以亲王之位,换越紫衣一命。”
“皇叔!”莫思远骤然一拍桌子,“他越紫衣到底有什么妖法,竟让皇叔不惜如此?——何况大战之后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恐怕早就死在越阳城外被野狗叼了去了,皇叔你何必——”
“陛下,既然还未见到他的尸体,我便不信他死了。”莫钧砚站起身来,声音比莫思远还冷,“我来是告诉陛下,我要去寻他了,纵然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也会寻到他。”
莫钧砚说出这话时,方才像一个把持了朝政十二年的摄政王,纵然是莫思远,也不能出声反驳。
他说完,又一长揖,道:“臣告退,不知何时回转,还请陛下保重龙体虽有所好,不必常幸。”说着意有所指似的看了那围着帘子的案几一眼,便退出了上书房。他所做的决定,便是皇帝也不能更改。
莫思远又拍了一下桌子,却还是胸口一阵气闷,又是一挥,将案上笔墨纸砚统统摔到地上,方才长长吐了口气,然后一把拉出桌底的越紫衣,将他拖到门口,看着莫钧砚的背影已然消失在门外,冷冷道:“听到了吧?皇叔还在找你,你怎么不出声呢?你喊他,他定然就来带回你。我又不会真的夺他王位,你喊啊,喊他回来,你就能当晋王妃。”
越紫衣死死咬着唇,乱发覆下,眼眶通红,却不肯出声。
“怎么,不愿意做朕的皇婶?”莫思远蹲下身,拍了拍越紫衣的脸,“做朕的皇婶不比做一条狗好么?喊啊,你把皇叔喊回来,朕就把你还给他,喊啊!”
泪滴从越紫衣眼角渗出,他摇着头,跪趴在门口,双手搭在门槛上,像狗一样把屁股高高翘起,开口道:“罪臣是陛下的狗。”
“呵,朕富有四海,狗也多了去了,你又算什么呢?让你去学的,都忘了吗?”莫思远仍是冷笑,脸上微不可见地缓和了几分,“你又何曾是我大熙子民,罪臣?不过是个亡国贱奴!”
“贱奴,是陛下的狗,是陛下的母狗。”越紫衣脸贴到地上,双手伸到身后,把屁股掰开,两瓣白rou中间,露出插着玉势的菊xue。那玉势早把他菊xue撑开,浅红的rou紧紧夹着翠色的玉,一点缝隙也没有。
“真是贱啊。”莫思远说着,猝不及防地将那玉势抽了出来,激得越紫衣“啊”地一声叫出来。
直到抽出这玉势,那xue口才溅出几滴清澈的ye体——原是那玉势中早涂了暖情的药,让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