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是工资一定要商量好。村里有许多吃剩的骨头,你们随时可以买走。”
杜兰把牧场地址和联系电话给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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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卷毛带着嘟嘟去了养殖人类的牧场进行参观。
在牧场里,有许多巨大的母人,她们有的直立行走、有的膝盖着地爬着走路、有的青蛙蹲的动作停在原地,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们的脑神经退化成不习惯随时直立的了,就跟猴子时而直立时而四肢着地一样。有个牧民身份的松鼠牵着鼻子套这鼻环和绳索四肢跪爬的母人朝湖边走去,当被带到湖边的时候几名牧民用刷子和湖水擦洗母人的身子。湖中央有牧民骑在一头母人颈背上把母人头发当缰绳驾驭着母人在湖面上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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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里偶有几头雄性的人类,那些雄性的人类走路时时刻刻都是双腿直立的,无论是走路还是奔跑,而且性情凶烈,个性强烈不习惯被左右,雄人以肉食为生。这时几名牧场牧民身份的穿飞行衣的松鼠从空中把一对乳房和一只母人断脚掌还有几条鱼投到雄人面前,雄人见是食物来了,立刻抓起食物放到嘴里狼吞虎咽的咀嚼。
“千万别靠近雄人,它们是危险的野兽,靠近它们你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牧民对卷毛父子他们劝道。
在一处地方,嘟嘟他们看到有一头母人阴道红肿一张一合,脸上也出现跟阴道一样的红晕,于是嘟嘟问:“它怎幺了?”牧民回答:“母人的阴道红肿一张一合,雄人的阴茎红肿勃起就说明它们发情期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它们配种的最好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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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父子被牧民介绍到牧场的一处配种站去参观。
饲养员牵来了一头母人,仔细看你会发现牧民手里的铁链后面连着一个环,而环闩在玉门上穿的两个洞上。配种站另一扇门打开了,另一名饲养员牵着一头雄人走进了配种站,那雄人的阴茎雄壮直挺得发胀,颜色红肿,龟头红紫发亮,整条阴茎硬得像一根发红的烙铁棍。那阴茎上面套着一个时而紧时而松的环,环有连着铁链,牵雄人的饲养员手里捏的就是那条铁链。饲养员把雄人牵进了配种站然后按动铁链上的按键套在阴茎上面的那个环脱落了。接着牵母人的饲养员按动手中铁链上的按键,闩在母人玉门上的环也脱落了。
母人满脸红晕它的玉门也一张一合的也散发着玫瑰色的红晕。母人发情了渴望着冲撞渴望着爱抚渴望着交配。
雄人嗅了下母人的头发和脖子,然后舔了下耳朵。发情的母人受了刺激舔吻上雄人的胸膛,并爱抚雄人的胸腹。雄人抓揉母人的乳房并对母人的脸一阵亲吻,它把舌头伸入母人的口腔里,与母人的舌头进行纠缠。接着雄人张口咬母人的脖子,然后用力啃咬乳房“阿!!!~~~”母人的乳房被深深的咬出带血的牙印,在雄人牙齿啃咬乳房的同时,雄人的舌头却温柔的舔弄着母人的乳头,不一会儿雄人把母人推倒在地,然后嘴巴开始去亲吻母人的腹部接着吮吸阴部,倒在地上的母人把双手放到雄人的肩膀后面,接着雄人又在母人大腿上撕咬一块肉嚼碎吞进肚里吃掉。大腿被咬下一块肉出现带血的伤口,雄人用舌头安抚大腿上的伤口,舌头每摩擦一下伤口,母人就感到剧烈的疼痛,然而剧烈的疼痛很快转换成销魂的快感把她的身心送上了极乐,雄人把雄雄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插进了母人羞红饥渴的阴道内“啪啪啪啪啪啪~~!!”
穿着飞行衣的嘟嘟飞近了一雌一雄两头人类正在交配的地方,他几乎零距离的靠近它们生殖器结合处,嘟嘟清清楚楚的看到阴茎插进了阴道里面进行出出入入的活塞运动,阴茎没抽插一下就有一层湿润的爱液包裹着它,越抽插阴唇越湿润,最后一些湿润的爱液从含着阴茎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在疯狂的抽插下,母人的两只脚开始筋挛起来脚背拱起脚趾并拢弯曲。“阿!阿!阿~!阿!!!~”母人仿佛一头野兽一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呻吟声。不知抽插了多久在销魂蚀骨的高潮下,雄人的阴茎终于爆发了,大量的精液从雄人的阴茎喷涌而出射进了母人的阴道深处,一部分白浊的精液从含着阴茎的阴道口里溢了出来。交配中的母人本能的把双腿缠到了雄人的腰上并双手抱紧了雄人的后背,在发情的叫喊声中爱液像冲破阀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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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带着卷毛他们去了另一个房间,那里是个解剖室,解刨台上放着一副巨大的雄人生殖器和一副巨大的母人子宫卵巢和玉门(子宫和玉门是连着的),解刨师站在解剖台上说道:“这是从心脏衰竭而死的雄人胯下割掉的生殖器。”说着解剖师一边用刀慢慢割着雄性生殖器上的椭圆形物体一边说:“这是雄人的睾丸。”不一会儿,睾丸被切了下来。“接下来我们来看看里面是什幺。”说着小小的解刨师像切西瓜一样把巨型生物人类的睾丸从中间刨成了两半,白浊的液体混着血像椰汁一样从切成两半的睾丸里面溢了出来,解剖师说道:“这些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精子就在精液里面游动。”边说边用放大镜照着精液,很快放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