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保险套,七下拳击。
他慢慢地抽出手——他的手指以及手臂都是湿漉漉的,温瑜的穴肉和淫水紧紧地巴着他的肌肉,抽出的拳头及手臂上,隐约还泛着点热气,指尖滴着水,看起来十分凶悍和性感——温瑜下方随着他抽出的拳头,空出一个小碗口大的红色隧道,就像郑远山粗壮的手臂变作透明,仍然插在里面一样。
从郑远山的角度,能直接穿过肉道,看到温瑜最内里的饱受凌虐的子宫口。那处模样十分凄惨,中间被蛮力击打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小口,敏感脆弱的宫颈可怜地肿成一圈湿艳红腻的软肉。一道透明的淫水从嘟起的宫颈口蜿蜒而出,畅通无阻地流淌过被铁拳肏干凿平的穴腔褶皱,在会阴处坠下一道亮眼的湿痕。两瓣糜烂的阴唇像两块烂肉,摇摇晃晃地挂在大开的阴穴两边。
金属碰撞的声响。
郑远山用拳交过的湿淋淋的手抽出皮带,拉下裤子。
他的性器随之弹出,这条凶煞的恶龙已经憋胀了太久,硬胀成硕大而笔挺的一根,昂在空中,上面青筋盘旋萦绕、突突跳动,腥臊的前液打湿了龟头。
他喘着粗气,握着这根轮廓硬挺的凶器,拍打了下温瑜大开的阴穴。
温瑜茫然地抬头,郑远山硕大的凶器自上往下冲进他的眼里。他的唇瓣剧烈颤抖了下,脸上汹涌过一片潮红,像是恐惧、期盼,又或者已经被那硕根肏进伤痕累累的子宫里,下颔线绷紧,手指哆嗦着去摸郑远山的手背。
郑远山的手压在温瑜的腿根上,手指陷进温瑜大腿内侧汗湿的软肉里。他垂着眸,余光看着温瑜搭着他的手指,性器从根部往顶端淫靡地摩擦温瑜泥泞稀烂的肉缝。
身下人从拳交的痛楚中活过来了,似哭非哭地喘息。他的性茎压着阴蒂往下滑,充实饱满的龟头对准阴穴穴口,温瑜抓住他的手腕,他腰部一压,狠狠戮刺进去。
“啊——啊……啊、啊……呃!”温瑜喉咙里被挤压出一声断续深长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