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即将插入他的大手之中,但又十分乖巧,双腿大张,袒露着中间柔软的阴穴。
穴口在来回拉扯间被渐渐扩开,郑远山顿了顿,手骨最粗壮的部分如猛蛇进洞,带着整只大手,迅疾有力地钻进温瑜的穴道。
“呜——”
温瑜的脸骤然白了,生理性的眼泪霎时挂满他的脸颊。他的阴穴勉强箍住了指根处骨头最为宽大的部分,穴口边缘透明发白,濒临撕裂,两瓣花唇烂了一样地晃在两边。
郑远山的手成梭状,渐渐往穴道深处深入,坚硬突起的骨节把肉道撑成个诡异硕大的多边形。
温瑜躺在床上,唇瓣颤抖,眼睛失焦,头上的发被冷汗还不知道热汗浸湿了,黏巴在额角。
温瑜想起和郑远山的第一次性交。
虽然之后的性事郑远山都十分温柔耐心,但是第一次的时候,郑远山是极为生硬和不讲理的。
他有好几个要求,一个比一个来得难为人:
一是不用手指只靠阴茎插入,二是第一次插入要插到底碰到宫颈,三是精液最后要对着他的宫颈口射出。
就像郑远山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此刻,郑远山碾压性的大手不断侵入,一寸寸地确认自己的领土。不同的是,郑远山的手要来得更大,更为灵活。狭窄的肉道被撑开,裹着骨节最粗壮的地方孱弱呼吸,五指像五条毫无规律的粗虫,分道朝里攀爬。每往里插进一点,都有一圈新的软肉遭受奸淫,被绝对强硬地压制,成为郑远山的所有物。
侵入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温瑜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甚至错觉胃部也被那郑远山的大手抚摸到、抓住、挤压,接下来那手却又要往更深处探入。
会死的……
温瑜甚至荒诞地觉得自己整个人会被郑远山从阴道深处生生撕开,开膛剖腹。
但是郑远山的指尖距离内里的宫颈口越来越近了……心脏空悬的恐惧之中,温瑜又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子宫这个器官的存在,也是他的子宫第一次挨肏——虽然只是宫颈口——他像是被标记所有权的猎物,被郑远山咬着后颈灌入一股股灼烫的精液,一些精液顺着宫颈口的间隙,激射进他敏感娇嫩的子宫之内。
标记必须要下到位,否则他就不能彻底归入郑远山的羽翼。
这次也是的,惩罚必须到位,拳交必须进行到底,否则他就别想继续和郑远山好了。
郑远山缓缓将手往内部插入,他的动作称得上谨慎,温瑜湿热的肉道有如活物,紧密而孱弱地依贴在他的手臂上呼吸,仿佛一用劲就会碎掉。
他的指尖很快碰到温瑜的宫颈口。这个地方被层层护着,每次被肏到都狂哭乱颤。郑远山一直忍着,不去肏它奸它,却忍来它对另外一个人大开其门,被肏得红肿发烫后揣进七个射满精尿的保险套。
温瑜没有挣扎,他像被捉住致命弱点的小动物,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双眼带泪地看他,唇瓣颤抖。
郑远山用手指夹住了敏感宫颈的软肉,温瑜痛苦地哀嚎了声,脚背弓起,身体凿进床里,肉穴疯了一样地夹紧他的手。郑远山两指深陷进去,用力按着抽搐的宫颈软肉,分出一个颤抖的湿软小口,猛地刺进中指。
“啊啊啊——啊、啊……”
郑远山的手指在温瑜的子宫内部探了头,又有一截手臂没进了湿软穴口。
温瑜霎时泪流满面,他的头离了床,脸痛苦地拧皱到一起,连话都不会说了,无意识地呻吟哀叫。肉道像坏了一样,迅速地发烫,宫颈含紧了郑远山的手指。
郑远山仍陷在宫颈上的手指反复按碾着肿烫的敏感软肉,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挤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啊啊——”
酸痛的子宫再度被粗大的手指扩开,温瑜伸长脖颈,他像一只被射杀的白鹅,高高仰着头,喉咙里尽是凄惨的哭腔。
郑远山垂着眸看温瑜痛哭的模样。温瑜的样子没能激起他一丝怜惜,反而让他心中充满了残虐的欲望——他必须真真正正地让温瑜知道教训,否则就还会有无数个“下一次”在后头等着。
他插入的两指戳进子宫内壁,刮挖起湿露颤抖的子宫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
温瑜窒了一瞬,接着喉咙里发出凄烈的哭嚎,他大张着嘴,下巴尽是口水,混乱地摇头,狼狈泪水四处溅落。子宫疼得阵阵收缩,妄图固定住手指,好阻止更多的动作。
郑远山往下俯身,用身体压迫温瑜弯着的腰,硕长手臂禁锢住他挣扎的肢体,插在痉挛子宫里的手指伸长,残忍插进更深处皱缩的子宫软肉之里,用力地抠挖,弓起的坚硬指节顶压颤抖的软肉。
声音从温瑜喉咙里消失,他满脸通红,阴道死命缩紧,挤压其内手腕,身体激动地往上挺,被郑远山牢牢按在床上。一会僵停,他泄了劲,身体软陷下去,像陷进泥沼,嘴大张着似乎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传出破碎崩裂的音节,苦痛闷在他酡红皱缩的脸上。
下